而最痛苦的就是秋程，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再刚才他还不知道，还认为今年的2月11日就是一个开始，但是现在才明白，这个不是一个开始，更加像是一个轮回，他们在不断的轮回，每一次的都是在这里醒来，每一次都是那么开始，空洞的开始，不知道未来就算了，连自己的过去都不知道。

“从特工部请徐健帮忙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了”老张接着说：“他一直都没有告诉我，而我们也没有发现，只是感觉他比较忙，认为他没有做什么，想在想想，他平时那些信息资料，还有贩卖集团的信息，都是那么来的，徐健呀！徐健，你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喜欢一个人这样独来独往！”

“因为他从小就是这样一个人，”这个时候一直安静的慕容雯说话了：“他没有朋友，没有一起玩耍的人，他已经习惯了孤单，习惯了一个人做是爱难过，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发明出记忆贩卖技术，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个时候慕容雯想到了昨天在徐建家中，听到徐建爸爸说徐健的事情，感觉徐健是那么可怜，想在看到这些事情，想象着以前徐建的经历，她内心似乎都软了，不知道怎么接着说下去。

“过去？”老张刚才没有注意，没有追问，但是现在这个事情，慕容雯这样说，老张是一个聪明人，就算不知道具体，也能猜到大概了，他淡淡的问：“一个人，孤单行事，你们去徐健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是不是知道了徐健的过去了？”

慕容雯轻轻的点头，老张就明白意思了，他没有追问下去，不知道是他感觉知道这些已经够了，还是他不想知道太多，像是知道太多了，会影响什么一样。

“想不到去年我已经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秋程看着，看着架构图，那两个相对小的架构图，也就是我们一点都不知道的事情，也许是以前知道了，但是徐建再一次的把所有的记忆都取出来，然后重新开始，才有三次行动：“我已经做了参与了三次行动，每一次都是那么……”

秋程看着，说着，那个呆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怔住了，他突然想扭头，恶狠狠的看着老张，像是带着一种愤怒。

而老张和慕容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问秋程怎么了，但都没有来得及问，秋程就突然冲向老张，抓住了老张的衣领，把老张推到墙上，按住了愤怒的喊道：“老张，你这个需要给我解释一下。”

秋程突入袭来的变动，老张一点防备都没有，一边的慕容雯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看着。

“解释什么？”老张被按着，他吃力的问。

“解释什么？”秋程愤怒的喊：“你自己心里面清楚，这个已经是第三次行动了，你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去年已经开始了，你不要告诉我，这些都是徐健一个人做到，而你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你这样的人，徐健怎么可能做到那么多次，就算他没有告诉你，你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发觉！”

秋程认为这些事情，要是没有老张，徐健不可能做到，或者说就算是徐健一个人做到了，而老张，这个记忆管理局的局长，加上更多的身份，就算老张不知道，也应该有所发觉才对。

所以老张一定还在隐瞒什么，秋程不相信，那么大的事情，老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要知道徐健可都一直和老张联系，至少在这一次行动之前，这一次很有可能老张也过来帮忙了。

“我真的不知道，”老张艰难的说：“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徐健在和我说的就是第三次，也就是这样次，他从来都没有提过之前的事情，我之前不是一直说，不知道他那些信息是从哪里来吗？现在看就明白了，一定是从这里来的。”

老张显得很痛苦，因为秋程太用力了，顶对了他的喉咙，呼吸都有点不顺，而他却不知道怎么反抗，他力气明显没有比你秋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