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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还是和秋程在一开始想到的一样，就算是贩卖集团知道自己这样进入贩卖集团的计划，就算知道这个是徐健的计划，他们依然会那么做，因为赵空的记忆，因为自己的身世之谜，因为徐健，贩卖愿意冒这个风险，丛然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可能秋程没有想到，但是现在他知道了，也许从一开始，自己和贩卖集团就有很多牵扯。

也许从一开始，他自己，也就是徐健，就已经开始想办法对付贩卖集团了，这个可能在记忆管理局请他帮忙之前，他就已经计划了，只是在记忆管理局和他说之后，他才像是真正的开始，像是他早已经明白，总是会有那么一天，这个也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在一切准备好了之后，他才真正的行动。

只是到现在，秋程还是不能把自己完全当成徐健，虽然一开始他都一直在假设，但是这些假设都是想要知道徐健的计划，想要按照徐健的计划走，虽然现在所有的证据，所有的推理都是对的，都证明自己就是徐健，但是没有记忆，秋程似乎还是不能完全在徐健的角度看问题，这个就是没有记忆，形成的一种局限性，记忆掌管着所有，但是又让人感觉无奈。

“现在似乎什么事情都明朗了，剩下的你们要做什么？”秋程淡淡的说：“准确的说，剩下的事情，就是你们想要我做什么？现在我根本不算是徐健，我还能做什么？”

秋程这样的问题，是在问贩卖集团，同时也像是在问自己，在这个时候，自己还能做什么，是要在这里任由他们摆布，这个不是选择题，秋程是一定想逃出去，只是现在他已经怎么做，这个就是他问自己的问题，要怎么样才能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

“要做的事情很多，”那个声音说：“但是不用急，因为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只要你在这里，我们就有很多的时间。”

“是呀，我都在你们手里面了，时间肯定多了！”秋程的话语是的带着不禁的讽刺。

“首先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取出你脑中赵空的记忆，”那个声音说：“我们相信，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是你自己设下的局，而脑中的记忆现象也是你做的手脚，相信只有你才能解开，我们会给你一个实验室，会有专业的助手，帮助你，直到你能解开自己脑中的谜团。”

“我一点记忆都没有，现在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记忆贩卖师，你认为我有研究记忆技术的能力？”秋程感觉到一种乏力，就像是有人在逼他做一件事情，而这一件事情，就是他一直都无能为力的事情。

“我们相信，而且我们相信徐健说的话，”那个声音说：“徐健在论文中已经提到过，从某种角度上说，记忆是人创造出来的东西，而记忆就像是书写在纸上的东西，人创造了记忆，就算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创造力还是存在，所以说能力还在，他只是忘记了，一个人的思维能力，就像是一个人的身体素质一样，没有了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他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他的身手依然能保护自己，就像是你，就像是赵空。”

这一段理论秋程在徐健的论文中是看到过，论文里面是非常的专业化，这个声音是把他简化了，就是一个人的能力其实和记忆没有关系，记忆被取出来了，虽然有些影响，但是他对某种事情的创造力，依然存在，思维能力也依然在，在某些方面，徐健还是徐健，对记忆方面的理解能力，绝对超出很多人。

“至于你的记忆，我们不知道你把自己的记忆放到哪里，但是在之后，我们会全力的寻找你的记忆，最后一定会给你，”那个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