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如此的柔软,让施源欲罢不能。
好像自从把她栓在自己身边以后,他也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施源忽然放开了她,钱臻迅速地站好,抿着自己的嘴唇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施源高兴地发现到她脸红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她脸红的样子了。
他在她还不知所措的时候笑了起来,钱臻听着笑声才抬起头来看着他。
“你已经好久没有脸红过了。”
钱臻对施源忽然冒出的这一句话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她现在看着施源的笑容,就像是冬日里的阳光一样温暖,像是自己从来不认识的施源。
“是么。”钱臻随手把自己身后的凳子拉了过来坐下。
她始终觉得面对与自己有如此过去的男人,没有什么太多的话可以去说。
施源笑了笑,虽然他的*已经被刚才的那一吻勾起了不少,但还是理智占去了一大半。
施源的病房,从来不缺的就是人了。
陈臣汇前脚刚走,下一位就接踵而来。
施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另一个女人,刚才类似愉悦的心情都没有了。
“你醒了。”钱诗当然也看到旁边的钱臻,但还试掩饰不住自己心里对于施源醒来的激动。
“你来干什么。”施源无所谓的回答道,对于她的到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
钱臻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谁,如果说现在她最害怕的是谁,那一定是钱诗。
没有什么事情比姐妹两个人和同一个男人睡过更让钱臻难堪的事情。
钱臻没有抬起头来看她,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坐在那里。
钱诗盛气凌人的样子没有人能比得了。
“看看你而已,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但好歹我也陪过你不是么。”钱诗站在床尾没好气地说道。
施源看了看钱臻,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对了,既然你提起了夫妻两个字,顺便告诉你一件事情。”施源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钱臻猛的抬起头来看着施源,她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对着他摇着头。
施源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这一切都让钱诗看在了眼里。
“我们要结婚了,大概夫妻这两个字就是在我们两个人吧,欢迎你到时候来喝喜酒了,喜帖什么的我会派人送上门的。”施源反握住了钱臻的手,紧紧地不松开。
钱诗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她一言不发的看着钱臻。
钱臻看着钱诗的表情,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又加了一堵墙。
钱诗没有再说话,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钱臻的面前,钱臻抬起头来看着她。
钱诗停顿了十几秒就挥起手来落在了她的脸上。
这是钱诗早就想对她做的事情,
钱臻依然看着钱诗,她连打人的动作都如此干脆利落。
这一次钱臻没有掉眼泪下来,她自己知道眼泪现在早已经变得毫无用处,除了让自己显得更加贱以外。
钱诗看了施源一眼就转身走出了病房,钱臻呆呆地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
“疼么。”施源还没有松开她的手。
钱臻还看着门的方向,摇了摇头,钱诗的那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却痛在她的心里。
施源松开了自己的手,钱臻也从他的手里抽了回来。
施源的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钱臻都一一的体验到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混蛋,在他觉得都不是什么事情的事情上让钱臻受了多少苦头。
如果不是钱诗的忽然出现,自己就快忘了这个因为自己头脑一时发热而结识的女人。
“对不起,钱臻。”钱臻的头还没有转回来,就接着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无关痛痒的三个字。
钱臻缓缓地转了过来,半边脸还是红红的看了看施源。
施源伸出手来想摸摸她的脸,钱臻却躲开了,施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忽然明白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弥补不会来的道理。
钱诗站在医院的大门口,抬头看着施源所在了那层楼。
她始终都是孤独的一个人,在家人眼里永远都是不思进取的那一个,永远都比不上自己的姐姐。
从小都拿来和钱臻比。
每次都是自己输,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连在爱的这条路上,自己都是败得一塌糊涂。
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眼泪掉在了地上。
在爱的这场战役里,从来就没有人可以全身而退,也没有人可以满心欢喜的拿到战利品,所有参加战役的人都是或多或少的受伤。
只有一种人从来不会受伤,那就是无爱之人。
只是掠夺,从来都不付出感情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才是真的手残啊,这是昨天还没有写完的那一章,结果今天上来看花了眼,还以为是昨天的没有发出去- - 对不住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