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估计晚上才能回,你记得收拾下,吃了晚饭就出去。”冰冷的声音兀然响起,她正喝着牛奶,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到,刚喝进嘴的奶生生呛进鼻耳里,刺疼,脸一下涨得通红,忍着才未吐出来。
“出去干什么?”她憋着气,闭着眼忍了会,才算是好受些,却不知他这究竟来的哪出,疑惑出声。
“你自己清楚。”江宸晔起身,并未再管她,头也不回,便出了门。
莫然顿下,眼眸实实盯着隐入门后的身影,陷入沉思。最后,还是挥了白旗,绞尽脑汁也不知他说的究竟是什么,索性不再浪费脑细胞。
一上午都缩在沙发上看肥皂剧,这到了寒假,个个电视台都是一个剧集播一整天,她也懒得寻,随便挑了个无厘头的搞笑剧看起来,虽说笑点都比较恶俗,许是许久未正经看过电视剧的缘故,她也拍腿笑了好几次。
比如这电视剧里头的主角,不小心摔了个狗j□j,翻身起来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告诫电视机前的观众,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最近这种片倒是层出不穷,直叫人无奈的发笑,雷的外焦内嫩。
她也实在是无聊透顶了,这种剧也能认真看了一上午。
临近中午的时候,她正想着自己随意炒个蛋炒饭吃了,门铃就响了。起初她还以为是江宸晔,转念一想哪里可能,有谁进自家门还要敲门?
没想却是送外卖的,大大小小不下十来盒,心里是暖了,没想他还惦记着给自己买饭,可看着一大桌子菜,就她一人吃,顿时没了味觉。色香味自是样样俱全,但也太过败家,这有钱,也不带这么瞎花。
下午实在没事干,接着看了几集电视剧便上了床睡午觉,说是午觉,其实时间早过了。
许是看得太累的缘故,这一觉竟是睡到了天黑,迷迷糊糊醒的时候,还以为是半夜,躺着寻思了半天,才依稀记起是午觉睡过了头。
这才想起江宸晔临走前说的话,也不敢懈怠,赶紧爬了起来。
哪知客厅灯却是开的,眯着的眼逡巡了一圈,便见了沙发上的人,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口齿还不大清晰,“小舅,你回来了!”
“嗯。”男人并未抬头,只是隔了会儿,阴声硬气响起,“我看你是又忘了我的话了,赶紧收拾了,出门。”
莫然到处扫了几眼,愕然,仍旧不明不白,机械道,“噢,已经收拾好了。”
男人二话不说便起了身,拉着她便往门外走。
她算得上半个路痴,白天还好,晚上黑灯瞎火的,自是啥都不知道了。只觉得车子开了近一个小时都未到。
中间问起他究竟是去哪儿时,也依旧是早上的回答。她失望的看着窗外,那轮皎洁清冷的月,随着他们一起走着,她只是木木然看着,竟有了些倦意。
将将快睡着时,男人冰冷的声音,将她惊醒,才知道已是到了,浑浑噩噩跟着他下了车,发觉是到了山腰上。
被拖拽着往山顶走,黑乎乎一片,也看不大清,只到了一片空地,才有了一团光亮,隐隐约约看清是个帐篷,走进了才确认。
作者有话要说:又晚了,该打,
不看在我熬夜的份上。求饶恕。
现在基本上修一张,发一张,因为写的不顺心,总想修,唉
原谅我把,
下一张,
大事来了,
野战?第一次,好紧张啊。。。。
给我动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