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经济状况也就住得起这样的地方了,好在再过一星期就开学,忍忍也就过去,为今之计只有如此。
没有说话,她翻出钱包拿了身份证准备登记,哪知女人淡淡瞟了她眼,只是扯过她手里的钱,从抽屉里随意拿了把钥匙递给她,“不用身份证,钥匙上有号码,自己去找,厕所在走廊尽头。”
莫然无声,拖着箱子转身。
楼道里阴暗潮湿的很,暗黄的灯光忽亮忽灭,莫然压轻了步子,仔细看着门牌,走道很窄,不过一米宽,两侧的屋子内,偶尔有几间传出爱昧的声音。
她加快了脚步,总算是找到房间,急急推门进去,将糜乱之声隔绝在外。
房间很小,不是平常的床铺,就是一个垫子放在角落,白色的被子不知是洗的缘故,还是未洗过,已经有些发黄。
灰暗幽静的气氛,极力克制的影像排山倒海而来,莫然咬着唇瓣,身子如失了魂魄般,顺着墙壁缓缓滑落,壁上刺骨的凉意侵噬浑身。
终是抑制不住吃吃笑出声,不过几秒,水花已糊了眼眶,湛湿衣襟。来时,满心激动,料想了无数种结果,没想却是这般,唯独比露宿街头好那么一丁点。
千里迢迢,未见到他,却足以将她捣得七零八碎,无法想象那单薄衬衫的来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不成盖着被子纯聊天?
她终究敏感,如若什么也不懂该是多好?说不定便真可接受那般荒诞的理由……
这一次,终是懂得那句话,抛得多高,摔得就有多惨。她太过贪恋高空的风景,却从未想过,不是飞禽,无了依附,唯有坠落,只是一切来的太快,快的无法招架。
还是猜不透他,还是追随不上他的脚步,他话里真正的意思。
何必再执着?如何值得?
莫然兀的止住笑,胡乱擦掉脸上大片的水渍,重重倒在床上。
纵使依旧遏制不了满腔的思绪,沉重的头还是不堪负累,就那般扭曲的姿势缩成一团睡去。
梦里依旧不老实,噩梦连连,最后,是疼醒的,莫然捂着绞痛的小腹,将将坐起来一点,手蹭着头倒下的地方,湿意浸透。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不好意思,期末了,
考试接踵而来,
是真没有时间码字,
勉强写了一章,
发现乃们几个都不爱虐,
尽量降低虐点,
后面的某些设定也改了,平静点,内那么暴力血腥,
虐度也随之降低,
但是终归还是有点的,写的不虐,多多包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