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你不要弄了，我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了，不弄你这里，那我弄你那里好不好？”纪非凡的唇和指尖在莫白的身上来回游走，惹得莫白浑身战栗，嘶哑吟叫。

“不好……不要。”

“那你给我弄。”说着纪非凡就拉过莫白的手，又把自己得身体朝莫白凑了凑，“来嘛……”

“我不会……”

“慢慢学，我教你。”

“我学不……”莫白又一声吼，“乔寒，你慢点……”

身心愉悦……

配合得难得默契，直到三个人都精疲力竭。

但即便这样纪非凡仍旧不愿意撒手，一直抱着莫白，把他全身的重量都放到自己的身上，乔寒也不争，知道最近他压抑得太过难受，就由着他独自享受莫白得温暖体温。

纪非凡一直睁着眼睛到天大亮，一遍一遍的揉着莫白得软发，这个动作他最近做了太多次，像是身上的这个人随时都要消失一般。

乔寒一夜睡得也不熟，他心里清楚，表面上的缓和不等于缠在一起的结已经打开，不管是莫白的还是纪非凡的，其实问题还留在心里，他们只是暂时的宣泄出来，让感情得以缓解，毕竟他们还是相爱的……

半眯着眼睛见纪非凡还是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乔寒不由叹口气 ，“也许，我们该聊聊。”

“聊什么？”纪非凡声音很轻，怕惊醒了梦中的人。

“对他，我也有责任，所以有些事情你没必要，也不能够隐瞒我，说吧，我需要你跟我解释。”最近纪非凡的反常，可不是单单吃莫子皓醋那么简单。

纪非凡沉默了良久 ，盯着莫白熟睡得侧颜，微微的笑了笑，才轻道：“这张脸，是我哥哥。”

“我知道。”乔寒又微微得转过身，宽厚的手掌也抚上莫白的脸颊，“可他现在是莫白。”

“你知道的我以前喜欢我哥的。”

乔寒不置可否，只是笑道：“不知道以前的纪亦凡哪里值得你喜欢。”

纪非凡很顺便的白了一眼乔寒，“或许是崇拜吧，你不是也有个弟弟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你说乔麦。”乔寒挑唇一笑，“乔麦崇拜不崇拜我不知道，但如果他要是敢惦记他哥哥菊花的话，我一定会先废了他。”

“我哥以前就一直想废了我。”

纪非凡撇撇嘴，两人相视一笑。

才又落寞得道：“有人跟我说，我哥有可能还活着……”纪非凡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好，“乔寒，如果他还活着……”

乔寒实在莫名，“你说亦凡还活着？那么他现在在哪？”

“或许仍旧在这具身体里，或许他的灵魂在四处飘荡，只是莫白占据了他的躯壳，让本身的他回不来。”

“你在这跟我讲灵异故事么 ？”

“莫白的到来本身不就很灵异么 ？”

乔寒一副你疯了的样子 ，又眉头紧锁，“我如果暂且相信你说的话，那是不是我可以这样解释你这几天的反常，难道你是不知道该选择谁？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谁？不知道这身体里 ，你想留住的是莫白还是纪亦凡？”乔寒兀的坐起来，眉心拧出一个深深的川字，带着鄙视的目光，“纪非凡，那莫白在你心里算什么？一个实验感情的工具？寄托对你哥哥感情的载体？或者……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纪非凡静默的回答，“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你……”乔寒咬着牙，“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以后他由我来爱。”

“我是说，你说的什么都不是……”

不知不觉两人声音越来越大，过于激动的两人，没有发现，莫白已经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别说了。”莫白忽然从纪非凡身上爬起来，一双眼通红，“我求你们了 ，别再说了。”

莫白突然得惊醒，让纪非凡发慌，慌乱的揪住他的手腕，“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莫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要没出息的掉眼泪，求救似的看着乔寒，“我不想听……”

“不想听我也要说。”纪非凡一个用力将莫白重新拽回到怀里，“不要误会我。”

乔寒拍拍莫白的肩膀，“听他把话说完吧，总得听他解释。”又警告味十足的对着纪非凡道：“你若敢伤害他，我跟你没完。”

“我很久没叫你哥了是么？”纪非凡轻柔得道：“自从我不叫你哥开始，我就再没把你当过他，你不是我实验感情的工具，更不是我寄托对哥哥感情的载体，我一直明白我所拥抱的是谁，也知道我爱得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白，所以乔寒说的都不对！”伸手又抚上莫白柔软的黑发，“就算开始我的确是拿你当我哥哥的替身，可这么久了，一直跟我生活的是你，一直对我笑的也是你，等我回家的也是你，吃着你做的甜点，听着你说的在乎，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那你……”莫白终于崩不住的哽了嗓音，“可你……”

“我只是说，纪亦凡毕竟是我哥哥，就算没了那份感情，他也是我哥哥……”

“到底是怎么回事？”乔寒听出了不对，问题又如昨晚一样翻转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