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看了看天,再看看暗夜,挺生气地说:“暗夜,你这家伙是不是成心害我们?”
暗夜也生气地说:“程东平,你说清楚,我怎么害你们了?”
东平道:“你是怎么带的路,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们没走多远,或者说我们只是在原地的附近徘徊着。”
暗夜这才仔细看着周围,有一会儿才喃喃地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东平大步上前,一把薅住暗夜脖子上的皮毛:“为什么害我们,说!”
暗夜灵巧地用小短腿踢了东平一下,挣脱了他的威胁:“别这么说我,我怎么知道,我是按照自己脑子里记忆走的嘛,而且我也不是不记得路……”
它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呆望着,突然叫了一声:“哎呀!难道我们遇到了他?”
听它这么说,我们都盯住它,它的声音有些弱了:“西公,黑森林里一个很厉害妖怪,以幻术擅长,是狼人的师父。他曾经把我困在一棵树下呆了十几年,只是因为我取笑了他的邋遢。他会左右别人的思想,可以造出一个虚幻的景象,黑森林里没有谁想得罪他。但是他一般时候都是在修炼的啊,难道是狼人告诉了他?”
看它小心翼翼的样子,应该还是心有余悸,怎么办?我们真的被什么西公困住了吗?真要像暗夜那样被困个十几年可麻烦了。我惆怅地看着长风,长风微皱了眉,一只手支着身边的大树。我明白他不是气馁,而是在想办法。大家都静静地等着这个主心骨的反应,因为我们都没有能力去解决。我就近靠了一棵树坐下来,眯了双眼,保持体力是准备迎敌的最佳谋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一丝暖意,我睁开眼,额滴神!我怎么是在自己的房间,躺在温暖而舒适的大床上?下意识地掐一了下自己的胳膊,真疼!不是做梦!难道是刚刚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吗?那么清晰,那么没有违和感!我揉了揉眉头,真是太奇怪了,不行,我得去问问长风,怎么有这样有离奇的事。想着,我从床上跳下来,拉开房门。
客厅里传来轻轻的笑声,我探出了头看过去,只见客厅的沙发上,楚楚依偎在长风的怀里,长风的手很自然地搂着楚楚的细腰,两个人头靠着头,亲密地细语着。我面色一热,倒像是我偷情被人抓住了一般,忙退了回去。
该死的长风,表面一副淡淡的样子,居然早已经投降了,而且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旁若无人地秀恩爱,这可大大出乎我的意外。我心中暗暗道:“长风啊,长风,你也不是圣人啊,还以为你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呢。”
既然不能打扰他们,只好回房间吧。刚转身要回去,忽然听到书房有响声,声音很大,我忙走过去,推开门一看,东平在里面,只见他双手抱头,很痛苦地挣扎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