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一棵大树,上面有几只知了在不知疲倦的叫着,好似把整个夏天的热闹都叫出来,叫声特招人烦,尤其是在心情不佳的人听来。
门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久周旭都没有出来,更是让陪着钟泉等的翱骄十分恼火,他用几个小石子被树上的知了给打掉了,知了的叫声反而更大声了,原来是其余的几棵树的知了更卖力了。
气得翱骄不断的踢着石头子,“气死我了。”
钟泉倒是很安安稳稳的坐在小石椅子上,“你安分会。”
翱骄气的嗷嗷叫,“你看看你手下找得都是些什么人,欺世盗名之徒,没有一个顶用的。少主马上就要出山了,琴师还没有,怎么给少主治疗?”
钟泉反击一句:“你找的人好,怎么也没见呈上来。”一句话,就气得翱骄跳脚了。他脚底生风,“算了,老子不和你争,我去看看少主到底什么时候出来。”两个人的和谐瞬间消失的了了的。
“慢着,找到子语铸剑师了吗?”
翱骄气呼呼的甩袖子,都已经拐了墙角,一句悠悠的“没有。”飘来,正中钟泉的红心。
钟泉也不理他,盘算着这个看起来挺靠谱的琴师不知道有么有用。
周旭这个时候出来了,一如既往的冰山脸让钟泉看不出任何意图,他问道:“先生怎么样?”
周旭立马给他回一句:“你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河洛:
周旭:周旭准备诈他一诈。
河洛又迅速的进入装死状态。
钟泉涵养的确好得很,即使周旭刻意恶言,钟泉也是好声好气。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琴师的作用实在是大,或者是钟泉根本就没把周旭放在眼里。
钟泉把周旭送回去,自此几天,周旭的作息都极其的规律,却再也没见过钟泉和翱骄。
每次周旭想要出院子的时候,院子外的侍卫就会一脸严肃的说:“左护法说先生不能出去。”
周旭表面上愤怒不已,不过是不屑为之。“你去把左护法招来,我有事相询。”
侍卫严肃脸:“不行,我得遵循魔宗律法,您不能让我违背律法。”
周旭表面是一副被气到无计可施的模样,气冲冲的回到房间里,却又大敞着门。
周旭拿出琴,仔细擦拭了琴身。然而也不弹,偏偏把他放在一边,而后悠闲的泡了茶,茶倒是好茶,水也是好水,虽无雪山之雪来的清冽,倒也润喉。
周旭也不拘束茶艺,喝茶到了他这份上,反倒是返璞归真,在炫目花哨的茶艺倒是落了下乘。
悠悠闲闲的喝了茶,周旭从书架上找了空白的书页,至于书架上的古书,没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一些便宜货,连门面都没法充当。
摊开空白的书页,周旭便有闲心的打起曲谱来,三千曲谱在怀,周旭是无比自在。就这样,一天的时间消磨了。
这么悠闲,河洛倒是急起来了,完完全全的应和了“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句话。河洛:
周旭:
得,功力还是略差一筹,河洛倒是憋不住,想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可还没等他理清楚用什么话来掩饰自己想要看笑话的心思来说事情,门口一位不速之客到了。
“先生好潇洒。”翱骄嘴里不无讥笑之意。不愧是学琴的,这装模作样的本事真是一等一的厉害。
“先生,少主吩咐我们请你前去宴会。”钟泉说了客气。
周旭也不做推辞,东西也没收拾,身上的衣服也没换,配饰也没更换,就起身了。
“先生似乎漏拿一样东西,不如我为先生带着。”钟泉把琴拿好,姿态放得低,却没人能看低他。
周旭冰冷脸没任何反应,反倒是翱骄脸色发青。
周旭抬步要走,钟泉走在前面领路。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2、3写巨与鼠p这一卷就完了,下一卷职业是有亲猜出来陌漠怎么了没?琴师在江湖上的地位咋样?琴师能怎么帮助陌漠呢?明天揭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