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姐又羞又臊,双手捂的了上头,顾不了下头,顾得了下头,捂不住上头。眼睁睁看着老四压着自己,就要成事,小腹一酸,顿觉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八爷牌四福晋自认不是输不起的人,既然屈居人下,不过就一会儿,只当被狗咬了。索性也不挣扎,伸展四肢,任他为所欲为。
闭着眼睛,咬着牙等了半天,不见动作。抬头一看,老四正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盯着底下苦笑。
八姐奇怪,“四哥?”该不会得了“马上疯”了吧?
四四回过神来,哀叹一声,捂着自己的鹌鹑坐到一旁,指指八爷牌四福晋大腿,“好妹妹,你就不觉得,你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八爷牌四福晋,即八姐半坐起来,往下一看,嗷的一声蹦起来,披上衣服,就奔向屏风后头。
老四坐在凉榻上缓神儿,暗自埋怨,大姨妈呀大姨妈,您老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时候来?要知道,爷还急着要嫡子呢!
也不怪八姐没在意。那拉氏的月事,本就来的不准,而且,这一年来,每次只有那么一点儿。一两天就过去了,从来没有什么不适。收拾好,从屏风后出来,八姐忍住笑,对四爷说:“你要是难受,就去找荷花吧。反正,我看她年纪也大了,你要不要她,就该出去配人了。”
四四叹口气,指指自己鹌鹑,“一而鼓再而竭,三而衰。爷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得起早上朝呢。”
八姐经过刚才那一出,私下里,其实不愿意老四再去找别的女人。听他这么说,扭头窃笑一下,沉着脸,走到凉榻前躺下。一只手抓着扇子,给两人扇风。
四四刚才出了一身汗,乍然有风,很是舒服。因第二日要去上朝,此时困意上来,懒得再去沐浴,索性往福晋身边挪挪,借她手里凉风安睡。
八姐白他一眼,依旧不紧不慢地摇扇子。过了一会儿,四四闭着眼轻声问:“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八姐听了,伸手在腿上摸一把,“是啊。我也不知道,大概一直就这样吧。”
四四听了,想想之前那拉氏似乎也经常觉得手脚冰凉,点点头,安心睡觉。
半夜,从梦中醒来,隐隐约约,觉得枕边有人□。四四睁眼,推推福晋,“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八姐疼的都快哭出来了,刚才四四睡觉,不好打扰。听见他醒了,含泪回答:“四哥,疼!疼的很!”
四四听了,赶紧披衣下榻,来不及叫小丫鬟,亲自点灯,凑近了问:“哪里疼?我去叫人请太医。”
八姐一把拉住,别了,这么丢人的事儿,请了太医,还不把人笑死。嘴上说:“四哥,你去别处睡吧。我忍一会儿就好。别耽误你明早上朝。”
四四看福晋灯下脸色苍白,嘴里说出来,全是为自己着想。投桃报李,自然不能真的到别处睡。问明肚子不舒服,叫来瑞珠,“去给福晋端碗姜糖水来。再叫人去请太医。”
瑞珠犹豫一下,请示:“爷,咱们是在郊外,只怕请太医来不及,不如请附近大夫来看?”
四四摆手,“刘太医家就在圆明园西边,你去叫醒小高子,叫他去请。”
瑞珠听了,行礼退下。不一会儿,领着小丫鬟银钗,端来姜糖水,伺候福晋喝下。又装个汤婆子,叫福晋放在小腹上,小心暖着。
大夏天的,汤婆子又热乎乎的,刚拿到手里,就出了一身汗。瑞珠看了,小声劝着“主子,您忍忍吧。您月事一年没好好来过。乍然一来,肯定难受的很。热一点儿,总比疼要好受吧?”
八姐望着老四,一面哭一面暗骂:“老四你个天杀的,你干嘛不保护好弘晖?你要保护好弘晖,弘晖就不会死。弘晖不死,四嫂就不会没。四嫂不没,爷就不会来。爷不来,怎么还会受这份罪!呜呜,爷不想当人了,爷还想当鬼!”
他在这边抽抽搭搭疼的难受,四四看着也心疼。不管怎么说,都是垂髫之年就跟着自己的福晋。坐在一旁,拿本书看着,一面催丫鬟:“刘太医怎么还没来?”
皇家小剧场:
八八:荷花,快看,肉来了
荷花:福晋骗人,那是贝勒爷
八八:笨蛋,贝勒爷就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