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歌惊慌地站起来,想要上前,却被凌九随手探来的一颗珠子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哟,我们的王爷武功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连小小一枚珠子都躲不开?”
刘青歌动弹不得,只能皱着眉头,看着他缓缓伸出手,慢慢地,拿下刘绝脸上的面具。
随着面具一点点被拿下,露出他那样干净无疤痕,那样俊美好看的脸来。
只是那张脸,与此刻站在那里动弹不得的刘青歌一模一样!
刘青歌无声地许久,终究认命地垂下双手,冷笑出声,“你早就看出来了?”
凌九但笑不语,只是将手中的青莲面具放在床头,撕扯着刘绝衣服的领子,把绑在脖子上的变声锁也拆下来,放在手中把玩。
刘青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瞧着他下一步动作。
凌九却什么也不做,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面具和变声锁,一边伸手解开了刘绝的面具。
“嗯……”
刘绝闷哼一声,缓缓醒来,手忍不住扶额,太阳穴隐隐作痛。
一抬眼,看到凌九,刘绝有些诧异地坐起来看着他,“哎?凌公子?”
一开口,他发现嘶哑的声音变得磁性悦耳,顿时脸色一变,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发现脖子上空无一物,这才发现脸上的感觉也不太对,脸上的阻碍也不见了。
他忙着伸手去摸脸,果然什么都没有,他惊恐地看着凌九。
凌九转着手中的面具,对着他扯嘴角,“刘绝,你的酒量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差了?一杯就倒?”
“我……”刘绝说不出话。
“凌九。”被点住穴道的刘青歌突然叫了他一声。
凌九侧头看他。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不戴人皮面具,却还是和刘青歌长得一模一样?”
凌九等着他继续说。
刘绝默默低下头。
他死死地看着他手中的面具,“因为那个面具,在这之前,一直都戴在我的脸上,十六年十个月又十六天,一直戴在我的脸上,除了洗脸,再没有摘下来过。”
凌九的眼神不再淡然,总算带了些色彩。
他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凌九,一字一句地启唇说道:“你只知道刘青歌和刘青月是双胞胎,恐怕不知道他们是三胞胎吧?”
凌九挑了挑眉。
他继续说道:“他们还有一个大哥,就是我,刘青莲。”
凌九这才明白,怪不得他脸上没有半点人皮面具的痕迹。
一直闷着头默不作声的刘绝,也就是真正的刘青歌,默默地抬起头,握住凌九冰凉的手,放在嘴边呵着气。
他给他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十六年前容锦王府由胜到衰的故事。
容锦王是当今皇帝的亲哥哥,当年的太子,按照靖国嫡皇子继承皇位的祖训,现在的皇帝本该是容锦王的。
不过容锦王无心王位,早在被封为太子的时候,就整日装病,假装自己有不治之症,命不久矣的样子,为了江山社稷,皇帝才不得已将皇位传给现在的皇帝刘敬弘,封他为容锦王。
刘敬弘登基之后,容锦王才假装寻到了什么灵丹妙药,治好了自己的病,做起了一个真正的快活王爷,整日带着夫人游山玩水。
很快,容锦王妃怀孕了,肚子特别的大,大夫诊断里面是一对双胞胎,本该是喜事,所以容锦王决定放弃游山玩水的计划,正好此时游玩到了淮阳,索性在此定居,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容锦王定居淮阳,身为淮阳府尹的杨伟森当然要来打个招呼,两人年纪差不多,志趣相投,很快成了知交莫逆,连带的两人的夫人也成了好朋友。
而恰巧杨伟森的夫人也怀着身孕,日子与容锦王妃差不多,两人便约定,若都是男孩,就结为兄弟,若都是女孩,则结为姐们,若是一男一女,则结为夫妻,最最老套的约定。
随着日子的推进,两人的肚子越来越大,临盆的日子也将近了。
当今玲贵妃是杨伟森的亲生妹妹,为了得到皇帝的宠幸,撒了个弥天大谎,谎称自己怀孕了,实际上肚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便私下里找到兄长,想等杨伟森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偷偷送进宫,假装是自己的孩子。
杨伟森的夫人当然不愿意,可是玲贵妃已经贵为皇妃,暗自施压,他们不得不从。
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杨伟森本来想去从别人家买个孩子,可是这事弄不好就要了全家人的命,必须不留半点线索,加上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哪里用这么短的时间找个孩子出来。
没法子,他把主意打在了容锦王妃身上。
杨伟森的夫人在容锦王妃之前生产,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不过杨伟森并没有公布消息,没有人知道。
没几天,容锦王妃也要生了。
在王妃生产那天,杨伟森故意使计支开了容锦王,又派人买通了稳婆,知道容锦王妃生的是双胞胎,要稳婆无论如何要偷偷带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现在才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