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哲心底不安起来,他不动声色的从后面小弟的手里接过一只雪茄,趁着低头点烟的空档快速的扫了一眼眼镜蛇的神情,只是这一扫,他的心底就更凉了。
“这位想必就是宫哲老弟吧?简直百闻不如一见,我只听说老弟身手了得,却不曾想还这么的年轻。。。。。。和俊俏!哈哈!”
闻言,宫哲抬眼,他不是没看到这个满嘴yin靡满眼欲色的男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他说话,什么时候该他当哑巴。
所以,宫哲只是看了一眼那个一身迷彩服穿得像个勇士,长得像个流氓的家伙,然后又无所谓的移开了眼。
他知道,这里的每个人都在看着他!
眼镜蛇哈哈大笑两声:“阿哲,你不知道这位是谁吧?我告诉你,他就是蝎子。”
这个答案是宫哲没有料到的,居然是蝎子?
六子偷偷摸摸的跟他摇头摆手,季军搁在膝盖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对面的人看他的眼神就跟他没穿衣服一般。宫哲脑子快速的转动着,饶是他转得脑子都抽筋了,他愣是没看明白蝎子和眼镜蛇那高深莫测的有点莫名其妙的神情是毛意思。
蝎子笑得愈发的诡异了,他那双跟豌豆有得一拼的小眼睛贪婪的流连在宫哲敞开的胸膛上。
此刻的宫哲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性感迫人,头发没来得及擦,已经快要遮住眼睛的刘海湿哒哒的滴着水,从他线条流畅的脸颊上沿着修长的脖子一直滚到劲瘦却白希的胸膛上,在那里稍微滞缓,然后汇成一条线流进蝎子的眼睛看不见的地方。
他靠在沙发上,菱形的薄唇叼着雪茄,微眯着眼睛,本就细长的眼睛变成了一条线,借着烟雾的熏绕,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缕缕精光不时的从他眼缝中一闪而过。
微微敞着的浴袍就跟一张透着无边you惑的烈焰红唇,生生揪住了蝎子的眼睛,豌豆眼中的yin靡神采让宫哲额头两边的太阳穴嘭嘭直跳。
东南亚这边的人普遍偏黑,宫哲这款儿的那就是天鹅掉进了乌鸦群里,想不迷死人都难。
在座的人都知道,尽管此刻的宫哲身上散发的气质柔和的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会绝对服从,但是,他的骨子里流淌着的却是猎豹的血液。
蝎子是什么人?眼镜蛇是什么人?他们都是敢从老虎嘴里夺食的角色,个个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所以,眼镜蛇敢用宫哲,而蝎子。。。。。。
“真是绝色啊!”蝎子死死盯着宫哲的脸,真恨不得就这么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