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装不下去了,切萨雷。安东尼奥也不想继续扮演君子:“哲,我今天上定你了,我还会把上你的画面录下来给你的穆桑欣赏,我想知道,他爱的人接二连三跟我上床,他会不会气得不举!”
“你真恶心!”宫哲怒骂:“难怪那个人宁愿断指也不跟你,切萨雷。安东尼奥,你做男人可真他妈失败,来吧,让我们用男人的方式结束这一切,善意的提醒一下,我下一刀会划断你的脖子!”
“来吧,哲,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定会叫你永生难忘!”
“少废话!”
半个小时后,宫哲被压到床上,手中的刀片已经不知去向,双手被切萨雷。安东尼奥用领带绑住,挣脱不得。
宫哲终于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也再一次领教到与这些吃生牛肉长大的怪物比起来,东方人真的在体力上就处于劣势。
当然,切萨雷。安东尼奥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身上被宫哲的刀片划了四五条口子,鲜血淋淋,他紧紧压在宫哲身上,血染红了宫哲的白T恤。
“混蛋,死开!”宫哲满身汗水,左脸肿了,口腔被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拳头砸破,嘴角挂着血珠子。
切萨雷。安东尼奥已经气息不稳,褐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宫哲的唇,眼眸渐深。
宫哲头皮发麻,妈的,这混蛋跟穆桑都不是好东西,隐藏实力,害得他着了道。
宫哲气得想骂人,在部队的时候除了石岩,他们队没一个能从他手里走过十招,这一出来,怎么一个二个都这么强?太坑爹了!
“哲,你输了!”切萨雷。安东尼奥把宫哲的手压到头顶,双腿紧紧缠住宫哲的腿,不让他动弹一分。
“操了!”宫哲输人不输场:“老子早晚会杀了你!”
切萨雷。安东尼奥一手压住宫哲的手,一手抚上宫哲的腰,眼眸越来越狂热:“哲,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跟我一起去死吧!”
“疯子!”
“呵呵,是吗?也许我早就疯了,为了他疯,为了你疯,哲,我想我是真的疯了,疯了一样想占有你。”
“把你的脏手拿开,混蛋!”
切萨雷。安东尼奥果真把手从宫哲腰上拿开,他看着自己的手,好像不确定:“脏吗?那穆桑呢,你会嫌他脏吗?”
“操了,疯子!”
切萨雷。安东尼奥突然发起疯来,嘶啦一声扯烂了宫哲的T恤,大手抚上宫哲的胸肌,喃喃道:“我是疯了,我想要你想得都疯了!”
宫哲心里直打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他妈是太平洋,门外都是切萨雷。安东尼奥这混蛋的人,宫哲眼睛一闭,完了,这混蛋是玩儿真的!
切萨雷。安东尼奥两只捻住宫哲胸前的殷红,使劲一捏一提,很高兴看见宫哲猛地睁开了眼,满眼惊骇。
“我草你妈!”宫哲破口大骂!
“哲,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极致块感吧!”说着,切萨雷。安东尼奥埋下头,一口含住了宫哲的唇。
滚烫的舌舔舐净宫哲唇角的血迹,切萨雷。安东尼奥品尝般咂摸了一下嘴,在宫哲怒吼之前重又覆上。
这是切萨雷。安东尼奥第三次亲宫哲,*一次比一次强烈,夹杂着难以名状的执念。
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穆桑可以上完舅舅上外甥,为什么他切萨雷。安东尼奥不可以?悠然仙途
他凭什么要忍,凭什么要有犯罪感,他也爱这两个男人,为什么穆桑可以他就不可以?
有谁说男人其实就是孩子,争地抢的永远都是他理所当然的。
我的玩具坏了,凭什么你的还不坏?
我的女人都跑了,凭什么你还在幸福恩爱?
你上完一个又一个,凭什么我就非要当君子?
该死的凭什么见鬼去吧!
切萨雷。安东尼奥粗鲁的抵开宫哲的牙关,舌头刚伸进去就被宫哲一口咬住,咬得鲜血直流。
宫哲也瞪着血红的眼睛:“混蛋,怎么样,够不够刺激?来呀,老子不仅咬断你的舌头还要咬断你的几八!”
切萨雷。安东尼奥嘿嘿一笑,血把牙齿都染红了,看起来非常狞狰残忍之极:“小野猫,你还是乖一点,我是不介意让他们进来按着你,那样我就可以尽情的抄你!”
“王八蛋!”
切萨雷。安东尼奥重新擒住宫哲的唇,宫哲瞪着眼睛,这下他不敢发狠了,切萨雷。安东尼奥已经疯了,他绝对说得出做的到,妈的,不就是被干吗,老子又不是女人,还怕你不成,大不了事后切了你的几八扔海里喂大白鲨,妈的!
宫哲在心里翻来覆去做着心里建设,尽量忽略切萨雷。安东尼奥的气息。只是,这混蛋似乎吻上瘾了,细腻的舌苔一丝一毫刷过温热的口腔内壁,滚烫的舌头不断翻搅着宫哲的舌,纠缠着,吸吮着。
宫哲耳膜嗡嗡直响,鼻息间全是切萨雷。安东尼奥浓郁的男人气息,让他说不出的心慌意乱,明明恶心,身体却不由自主开始发热。
妈的,男人真不是东西,被强也能硬的起来?宫哲靠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火热的吻终于滑向了宫哲的脖子,在显眼处狠命的吸了一口。
“混蛋!”肯定会留下痕迹了,这王八蛋绝对是故意的。
切萨雷。安东尼奥仿佛标记领地一般,接二连三在宫哲的脖子上咬出了几个印子,有的还沁出了血。
“哲,我真想看看穆桑看见这些痕迹时的表情,肯定非常有趣!”切萨雷。安东尼奥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说完还伸出舌头在出血的牙痕上一一舔过。
“你可真无聊,切萨雷。安东尼奥,你放心,我跟穆桑绝对会一人赏你一颗子弹!”
“是吗?”
切萨雷。安东尼奥褐色的眸子已经被水雾重重笼罩,那里面的*让宫哲禁不住夹紧了桔花,妈的,事到临头,他还是软蛋了。宫哲承认,他怕这混蛋的柔棒捣烂他的桔花,除了穆桑,他真他妈恶心别的男人碰他。
宫哲绷紧了脚趾头,切萨雷。安东尼奥啃完他的脖子和锁骨,现在已经含住了他胸前的殷红。
不刺激吗?
没感觉?
操了,刺激大发了,宫哲知道,这混蛋再鼓捣下去,他非硬不可。
“混蛋,你找奶吃吗?老子又不是女人你吸个毛?啊,我r!”
切萨雷一口咬住一粒朱果,疼得宫哲大叫一声:“老子要杀了你,你不是要干吗?怎么,你还没硬起来?”
切萨雷。安东尼奥吐出已经冲血挺立的朱果,大手伸向宫哲的皮带,邪笑一声:“小野猫,你等不及要我 操了吗?哈哈哈!”
皮带还没解开,门外的保镖突然拍门,惊慌的禀告:“先生不好了,有一艘游轮朝我们开过来了,不足一百米!”
切萨雷。安东尼奥手上的动作一顿,外面的人接着道:“好像是穆桑,先生,是穆桑来了!”
作者有话说:呼,桑哥来的很及时,浅问差点没刹住车让切萨雷。安东尼奥把宫哲给办了,高 潮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