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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吧,我也想和你聊聊。”徐奕被我的目光看的很是不自在,干脆直接站起身来,苦笑着对我说道。
徐奕突然间这么洒脱的态度,让我一时之间转换不过来——明明之前那么的小心翼翼地,就连离开一下眼神都会害怕我会消失;而现在,因为穆卿转述的那些话……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徐奕还是这么的理智,依旧习惯了将情绪隐藏在心底。“正好我也有些问题想问问哥呢。”我站起身,握住徐奕微微颤抖的手,笑着说道,“走吧!去你房间。”
“我的房间很乱……”徐奕大概是联想到了满屋子的礼物,有些不太自然地说道。
“没关系,把布娃娃都扔地上就好了。”我意有所指地朝徐奕挑挑眉,中午看到床上堆满礼物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徐奕他一直就住在我的房间里,不同颜色的被单,大概是因为我回来,特意更换的……
徐奕的动作忽然变得有些僵硬,走进房间见我顺手关上了门,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了床沿边,迷茫地看着我,连是他要找我聊聊都忘了。
“咳……哥,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这个问题藏在我心里老半天了,虽然总有各种情况出现,让我习惯性地淡忘了。
“我……”徐奕没有预料到我会问的这么直接,呆愣了好一会儿,然后迅速垂下了头,就在我忍不住要开口追问的时候,徐奕才慢慢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有一天醒悟过来,可是你已经不在了。”
“哥!”我爬上床,从背后环住了徐奕,轻轻咬了一口他已经羞得通红的耳根,感觉到怀中的徐奕哆嗦了一下,坏笑着问道,“不行,这个问题必须好好回答,不然我一直想不明白会很苦恼的!”
“或许是从第一次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吧。”徐奕将身体微微后仰,完全靠进了我怀里,握住了我换在他胸前的双手,缓缓诉说道,“虽然那时候知道有你的存在感觉很复杂,而且你还拒绝了去父亲的坟前祭拜。从小,我就一直想着,如果能够有一个弟弟,那该多好,所以那时候,其实还是高兴多一些,只是我没发现罢了。后来,大概是对于这样的事实,有些失望,有些害怕——要是小穆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大哥怎么办?”
“怎么会!哥你就是看上去冷冰冰的,其实很可爱的!”我吧唧一口亲在了徐奕的脸上,然后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闷闷地说道,“其实我一直都想见见咱们家的老头子,突然一下听到他去世的消息,母亲又抛弃了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而你,都没有亲自来见我,一切都是交由律师来办理,我以为……私生子什么的,不遭人喜欢这才是常理吧?!”
“我真傻……”徐奕长叹了一声,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头,问道,“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那个我,对你怎么样?是不是和我一样,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情绪?”
“这个嘛,的确有一点,不过我大致上还是能明白了。”平日里都没有太过在意,现在回想起来,从初遇徐奕到被迫带来M国,一时感触良多,“哥你想听吗?和这里不一样的过去?”
“嗯。”徐奕和我对视了一眼,微笑着点点头。
“在我发现我重生之后,就跑去找马大哈——就是我死前带我进剧组的人,嘛,没印象也没关系!总之呢,我就去当了一个群众演员,正好是你代替老头子去演的那部戏,叫做兄弟,这个你应该还记得吧?”见徐奕皱着眉头回忆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那时候的造型可逗了!原本我还想远远地观察观察,我这个大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结果看见你在吃煌记的点心,一个没忍住就跑去抢食了……”
“那个我没有对你……?”徐奕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有!怎么会!你看我长得这么像家里老头子,你怎么舍得下手。嘿嘿……后来就被老头子查出我的身份了,被你带去医院看了他。我们一起,守着老头子过世的;一起给老头子办了葬礼。”见徐奕露出羡慕的目光,我故意不满地撇了撇嘴,“然后你就飞来M国处理工作了!不过中秋节回来给我带了礼物,我们还一起包了饺子,不过你包的那个饺子太大个了,吃的我差点犯胃病。再……”
徐奕忽然将脸凑了过来,堵住了我的嘴,然后顿住了,紧紧地闭着眼——感觉到我并没有动作,徐奕有些不安地将眼睛睁开了一道小缝,见我正含着笑看着他,又赶紧闭上了眼。我噗嗤笑了一声,在徐奕羞涩地要退开的那一刻,按住了他的头,轻轻咬住了他微微张开的薄唇,叹息着亲吻了好几下,将舌、头探了进去,迫不及待唇齿交缠起来。
怎么办?这样脆弱的徐奕,反而让我有些坏心眼,想要看到他为自己哭泣的模样……如果没有那颗该死的石头,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想,我现在一定是疯了!我第一次产生这样强烈的情绪,想将这个人连骨头都嚼碎了一起吞下去,这样,就可以将他永远地留在我身边了。
我紧紧将徐奕禁锢在怀里,不断纠缠、舔、舐着他有些僵硬地舌、头;不给他任何吞咽或是喘、息、的机会,直到感觉自己也快要窒息,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一会儿,然后又再次覆了上去。徐奕也紧紧地拥住了我的背,动作生疏地配合着我,让我更加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