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亵裤交给裴逍后,终于安心入睡了。
翌日清早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我料想是裴逍来换亵裤了,道:“进来~”
我睁开眼坐起身,见裴逍捧着亵裤进来,赞道:“不错,你果然没有辜负本座的期望,回正义教本座一定要重重赏你。”
裴逍望了我一眼,霍然把头埋了回去,道:“教主……”
我道:“怎么了?说话支支吾吾的。”
我接过他手上的亵裤准备穿上,忽然觉得上身冷飕飕的,低头一瞧,我居然未着亵衣!我道:“本座的亵衣哪里去了!”
我心中一急,光着身子一下冲到衣柜前,柜子里的亵衣全都不见了!我当时就震惊了:“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究竟是哪个无耻之辈敢三番两次作弄本座!”
裴逍垂首不敢瞧我,道:“教主请息怒。”
我道:“你……立马去给本座找一件亵衣来。”
“属下遵命。”
裴逍说罢,就跑了出去,我一个人躲在被窝里默默捶床,你说本座这么好的人,到底是哪个老情人作弄本座,居然把本座的贴身衣物丢给偷了!本座好歹也是正义教教主,这样在属下面前掉面子真的可以嘛!
我好不容易换上裴逍取来的亵衣,出门走到大堂,就见香山老人兴高采烈地朝我扑过来,道:“臭小子,老头带你看样好东西。”
我道:“甚么好东西?”
香山老人拉着我跑到大街上,指着一根高高竖起的竹竿道:“哈哈哈,你快瞧这里,快要笑死老头子了?哇卡卡卡,你快点瞧瞧!”
我顺着香山老人指的方向一瞧,只见那根竖起的竹竿上挂着一长串的亵衣亵裤,上边分别写了四个大字--萧定开花。
萧定开花?我心里纳闷道,萧定开花是甚么意思?这一定就是本座这几日丢失的衣服了,这小贼偷了本座的贴身衣服挂在这,到底是何用意?
我正纳闷,香山老人在边上道:“臭小子,瞧不懂罢?”
我道:“是啊。”
香山老人拉着我转到另一边道:“你再瞧瞧,是不是明白是甚么意思了,哇卡卡卡……老头子都快笑出腹肌啦!”
那些衣物的背面写着两个大字--屁股。
夹在萧定开花中间,正好是萧定屁股开花。
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边上有人议论纷纷道:“哎,你们说萧定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萧定屁股开花?哈哈哈……这萧定是谁啊,他的屁股真的开花了么?”
另一人拍了他脑门一下,道:“你说话小心点,魔教教主就叫萧定,小心魔教来找你麻烦。”
那人不悦道:“是别人挂在这的,干我甚么事!”
我气得双目通红,香山老人幸灾乐祸道:“臭小子,你老实交代,你又招惹了哪朵桃花,人家要这样报复你?”
本座失忆了,本座怎会晓得!
我愤恨地望了竹竿上的衣裤一眼,回到客栈命裴逍前去毁尸灭迹后,准备去林郁文那寻安慰。
谁知香山老人脚一横,道:“臭小子,你上哪去?”
我道:“找你徒弟。”
香山老人道:“你是嫌他命太长,故意拿这些腌臜事去刺激他是罢?你自己惹的桃花债,自己解决去!”
我一想,也是,万一他又吐血了该如何是好?
香山老人转而道:“老头前几日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样了?”
我迷茫道:“甚么事?”
香山老人气得险些要抽我,道:“就是让我那傻徒弟跟我走的事!我徒弟身上的毒解的也差不多了,等他恢复一些,你就让他跟我走,老头或许还能找到法子医治他。”
我的心一沉,道:“这事你为何不跟他商量,反而要跟我说?”
香山老人讥讽道:“你再装!那小子的去留还不是你一句话?你若是不肯放手,老头就是待他到天涯海角,他自己也会跑回来了。可你想清楚了,如今你自顾不周,出了事还得你那手下给你收拾烂摊子,你凭甚么保护我的徒弟?他只余下不足一年的寿命,你再三五不时的气他一回,保不准他明天就死在你面前,你真就这么狠心?”
我心里十分不痛快,心说你们一个个都逼我,全都逼我!林郁文逼我不能跟老情人在一起,你又逼我不能跟林郁文在一起!你们根本是希望本座孤独终老是罢!
我不想听,可香山老人说的话,又句句在理。这老头平日里虽然瞧上去疯疯癫癫的,但从那日他与林郁文在屋内的对话来看,他其实甚么事都看得明白,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如今他挑明了跟我说,难道我真能不顾林郁文的性命,强留他在我身边?
八年前我错了一回,八年后我难道又要再错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大家猜猜到底是谁透了教主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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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对教主,我都心疼了好嘛!!
这真的是总受文嘛?
ps:感谢扶柔扔的地雷,香一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