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人家公司的法务还真是敬业,都懂得搞个一式两份,还那么敬业地窥察她的公司地址和私人住址。
“我就是纠缠靳司晏了,难道不行吗?”将手上的东西扔到纸篓里,左汐与母亲相视,眸色坚定。
“你明知道他是觅觅的男友!”
梁艳芹显得气得不轻。
“所以,重点不是我没脸没皮地在微博上喊人家老公自称人家老婆,而是我纠缠了秦觅的前男友,是吗?”唇畔划过嘲讽,左汐只觉得还真是可笑,“容我着重提醒一下,是前男友!不是什么男友!”
“可觅觅对他分明还有感情!”梁艳芹也强调起来。
“妈,我才是你亲女儿!从小到大你却一直都向着秦觅。就因为你和秦叔叔年少轻狂时错过了,就要让我来为你们的错误买单吗?秦觅看中的你就第一时间给她买,秦觅看中的我就绝对不能和她抢。东西如此,人也是如此吗?可她得到之后珍惜了吗?她不要了,那我就捡她不要的还不行吗!?”
还真特么可笑啊,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重要,还是初恋之女重要?
在梁艳芹身上,生生地告诉了她所谓的残忍。
她喊她的一声妈,从来都敌不过人家秦觅喊她的一声阿姨。
拿过桌上的手机,拎包,走人。
“你去哪儿!?”
身后的人不依不饶地问着,左汐却懒得回应。
她能去哪儿?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开那劳什子的鬼会议!
“你不是嫌我给左家丢脸了吗?那我还非靳司晏不可了,还非跟秦觅抢了,怎么着吧!我现在就订机票飞温哥华,现在就去对他死缠烂打!”
“好!好得很!”梁艳芹气急,“有本事忤逆,那你郡元府邸的那套房子想必也能凑足钱从我这里买回去!那我就给你一周时间,到时我的卡里没进账,你就可以搬出去自生自灭去了!别想着你老爹和哥哥会暗中帮你!”
脚下的步子一滞,左汐身子微颤中是一抹悲愤:“奶奶泉下有知,一定会好好夸你这个儿媳妇将她给她孙女准备的婚房就这么给换成了一堆红色铜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