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锁匠是你的人?”
“这怎么就成了我的人了?不是你让他特意给我送了一把备用钥匙吗?”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张盛的欲/望更甚。
将她一翻身,便横冲直撞起来。
真是可惜了,他父亲身子大不如前了,对于这种戏码他必须得吃点药才能尽兴。果真是岁月不饶人了。
既然如此,今天他便连着他的那一份也替他补上。
毕竟是父子俩,有福同享,有他的一份,自然是不能少了自己老子的那一份。
“当初乖乖做老子的老婆不是挺好的?好端端的少奶奶不当,非得闹离婚,非得告老子出/轨,呵,这会儿开心了?还不是照样老子想对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想到那个被她给狠心打掉的孩子,张盛的怒气更盛了些,逼迫得不得不容纳他。
她不是不想要生吗?嫌弃他?
呵,那他还就非得让她生。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狠狠地灌进去,还不信不能让她怀孕!
“司晏不会放过你的!”秦觅歇斯底里。
“是吗?你确定?你在他眼里可什么都不是,他会为了你找我的麻烦?秦觅,你就醒醒吧,我们是同一种人,注定得捆绑在一起。你做什么这么想不开呢?推开我要靳司晏这样的男人,你觉得你的身份配吗?都被我玩烂了的女人,靳司晏会要?他最疼的可是他太太!你,恐怕连给他太太提鞋都不配。”
嘴被塞入了东西,秦觅根本就无法再说话。
可她的眼神,却痛恨地望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伺候好老子的话,老子就帮你对付左汐那女人,如何?”
秦觅的脸上,摆明了是不信。
张盛敢得罪靳司晏?
他就不怕被靳司晏给报复得万劫不复?
“这么一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没听说过有一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还不准老子冲冠一怒为红颜?”
话说得那叫一个好听。
秦觅冷笑了一下,到底还是遂了他的愿,嘴动了动。
舒服的喟叹声此起彼伏,张盛的眸光幽深:“其实这笔买卖你可是赚了。”
等到他终于心满意足了,秦觅急急地推开他,第一时间便冲去洗手间狠狠刷牙。
“你要不要也尝尝别人女人的滋味?靳司晏的太太,恐怕更带感。”
愤恨的声音,似来自地狱的恶魔,她的眼中满是怒火。
一想到左汐的模样,张盛便是一阵心动。
不过,他还是知道什么人该动什么人不该动。
“老子可不想那么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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