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疾眼快地点了暂停。
空气静止了几秒。
“也好,我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可以亲自示范给你看。”言景旸说完不等她反应便将人打横抱起走向书房门口,用脚踢上门而后让她抵在门板上。
他依旧面无表情,路曼却在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了熟悉的光芒,就像昨晚一样。
他握着她的一条腿绕到他身后,之后托起她纤瘦的身体,让她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然后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缠绵而滚烫的气息夹杂着让人心颤的情|欲,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的翻搅。
路曼被他吻到几乎窒息,小小的回应更是引起他进一步的掠夺。
……
从书房转战到卧室,又到浴室……
翌日一早,路曼是被一阵腹痛疼醒的,捂着肚子下了床。换好女性用品回来的时候,言景旸已经醒了,他正保持侧躺的姿势支着脑袋望着她。
经过一晚的激烈运动路曼没什么力气,慢慢躺下来、因为肚子太疼了索性闭上眼睛。
路曼的体温属于偏高那一种,夏天跟她走在一起的人都说她就像一个小太阳。所以在最冷的时候,言景旸也只是将她的两只脚夹在两腿之间,之后两个人背朝对方、睡成一朵牵牛花的形状。
然而——
此时此刻,她清晰地感觉到,她身后的床一点点的凹陷下去,随之而来的是温热的大掌,慢慢覆在了她的小腹上,一圈一圈轻轻揉按着。
“很疼吗?”他问。
以往,路曼睡前他还没回家,她醒后身边也不会有人,所以这种事,她曾无数次幻想过的这种事,他从来没做过。
鼻子有些酸。路曼点点头,“疼,很疼。”是真的疼,像要把胃整个吐出来的那种疼。
就这样,他速度不变地维持着手上的动作,拿起床头的手机,淡淡吩咐道:“帮我把市里最好的中医请到家里来,我身体没问题……她来例假痛经……半小时?最多二十分钟。”
十五分钟后,路曼被言景旸死死按在床上。
看到向自己走来的中医,路曼抓住言景旸的衬衣袖子,“……可不可以不针灸?那些针……好长,也好多……”
言景旸看都没看她一眼,“不可以。”
那位中医看不下去,轻声安慰她,“只要不紧张,放轻松,穴位针对的话就不会疼。”
听完他的话,路曼觉得更紧张了,居然还有穴位针不对这种可能?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质疑,言景旸略显疏淡地嗓音在她头顶响起,话却不是对她说的,“要针哪里?”
“关元、气海和三阴交。前两个穴位在腹部,最后一个在小腿内侧。”
“嗯,那开始吧。”
要针灸的人难道不是她吗,为什么她的意见那么——
“啊!啊……”咦?好像真的没那么疼。
好心的中医先生临走之前笑得很灿烂又很诡异,“女孩子结婚之后,痛经会慢慢好的。”
当时路曼呈死鱼状躺在床上,听到旁边的人很淡然地回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