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是不是好看多了?”
秦礼渊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语气无奈:“是啊,好看很多。”
两人正说着话,言景旸从门外进来,携进一阵风尘仆仆的寒意,路曼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朝他走过去。
“你回来了。”路曼接过他脱下的厚外套挂起,言景旸“嗯”了声,俯下|身在她唇畔落下一吻,抬眸的时候对上秦礼渊的目光,嘴角不由微微扬起。
秦礼渊自然地撤回目光,握着茶杯的手不受控制地一颤。
路曼早就洗好,切好菜,他一回来,她便钻进了厨房准备晚饭。
言景旸换好拖鞋坐上秦礼渊身旁的沙发,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工作不忙?”短短四个字,语含挑衅。
秦礼渊双腿叠起,不经意瞥向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好脾气地笑了笑,“总有一些事情比工作要珍贵重要很多。”
言景旸眼睛眯了眯,他自然知道秦礼渊话中珍贵重要的是什么,端起面前的茶杯,就着她浅浅的唇印抿了一口热茶。
话不投机,半句也多。
两个男人之后便是一致的沉默,直到路曼将最后一样菜端上桌,两人才勉强对着彼此笑了笑。
饭间路曼跟秦礼渊聊起天,言景旸只能在他们聊到家中两位老人时才插得上嘴,其余时候均是坐在一旁不甘愿地听着,偶尔开尊口挑一下饭菜的毛病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今天怎么啦,我做的菜你不是都吃得习惯了,还是今天做的味道特别不好?”秦礼渊走后,路曼一边戴着胶皮手套在流理台前洗着碗碟一边转过头问站在她身后的言景旸。
“看不惯。”
“嗯?什么?”哗哗的水声里,她没能听清他刚刚的回答,索性关了水龙头。
厨房里安静了一瞬,言景旸忽然问:“你小时候就没有其他玩伴,整天跟你哥……在一起?”
“没有呢,其他小朋友都不跟我玩,他们说……”他们说她是没人要的坏孩子,否则爸爸妈妈不会都“丢下”她不管。路曼顿了顿,“我太聪明了,他们会嫉妒我。”
言景旸表情微顿,伸出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脸,“脸皮真厚。”
路曼洗好碗,言景旸帮她摘下手套,握了握她的手,洗了那么久的碗,手已经变得冰凉。
“改天还是买一台洗碗机好了。”
“为什么?手洗我比较放心。”路曼说。
言景旸顿了顿,“那以后我们出去吃。”
“出去吃……”路曼撇撇嘴,“你就那么嫌弃我做的菜?”
言景旸附在她耳边重重叹了口气,“冬天洗碗,手不会冷么?”
“好像是挺冷的,”路曼双手毫不客气地搁上他温热的脖颈,“这样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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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路曼所答应的,她一直陪伴老大跟邵蓉度过了考研的三天,听她们诉苦考研题目的变态并给她们信心,为她们祈祷,加油。
三天过去,她跟邵蓉一起到火车站送老大坐上火车,她们都知道以后的日子必定聚少离多,虽然知道还有一个学期的相处时间,说话之间却分明有了涩意。老大难得感慨地看着邵蓉,“小蓉儿,遇到你的靖哥哥就赶紧抓牢,读研究生也有个伴,你那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改一改,不要把好男人吓跑了。”
转过头看向路曼,“虽然我看小说很萌又帅又有些冷的男主,但是路曼,不要让自己太辛苦,他比你大六岁,理应多照顾你的。不过你这么早就嫁出去,朕心甚慰啊,至少证明咱们理科女生也是有人要的!”
“噗~”三人一瞬间笑成一片。
目送老大的火车离开,心情还是忍不住低落了一下。两个人在火车站坐了一个钟头,邵蓉的检票时间也到了。
这天的很多乘客有幸看到两位裹成球的女生在火车站抱在一起,哭成了傻瓜。
一个人走出火车站,鼻尖依旧泛着红色。送别这种事,她一直就很害怕,以后还是尽量少一些,路曼揉了揉鼻尖,跳上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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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有些粗糙,但是我写的时候心是真诚的,反正写到好几个地方我都想哭,看来我泪点好低。
写到最后我都觉得自己对路曼好残忍,这么好的孩子,我为什么会虐她呢?
言景旸跟那谁的故事在这里也就先简单一交待,后面会详细写,或者写到番外里。
ps:请坚定不移地为争取日更的作者撒花,么么哒!
明天应该会更新,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