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痛得叫不出声,平常吃东西不小心磕到嘴唇都疼的直抽气,更何况此时他下了狠劲去咬?唇瓣钻心地疼,很快便在唇齿间嗅到一丝血腥气。
她痛到要哭,他还嫌不够似的来回吮咬,像是想将某种脏污吮干净似的,停顿的间歇,喘息着抵着她的唇,咬牙切齿:“下回还让不让别的男人亲了,还让不让!说!”
“不让!不让!”
她吓得魂飞魄散,抵着他往后仰,可男人喝醉酒之后的蛮力更是惊人,傅牧单手就把她扳过来,侧着脸,张口重新含住她的小嘴,夏晓迪吓得把舌头往后猛缩,恨不得藏进肚子里。咬断了会成哑巴的,疯子!
就这么一直往后缩着缩着,他反倒不急着咬她了,撩人的舌尖先在她的舌底戏弄了一回,等她无力的放松,他再勾起她的下巴,辗转在她上颚的敏感地带扫弄,她身子都软了,小舌头自然乖乖由他的掌握。被勾住了一番缠斗,终于还是狠狠吸肿了,再重重咬上一口!
行了,她一个月都不能吃辣了,口腔内外伤痕累累,这凶手还在逼问:“你说,我要听你亲口说,你现在还喜不喜欢他!”
她确定他是真的醉了,忍着痛冷冷道:“你喝多了!”
“宝贝,不也就喝多了才能这么说,”他的表情瞬息万变,这会儿又柔情万种的抚摸着她的脸蛋,话音凄楚,“你又不是真的。”
他居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有点同情的看着他,迷蒙的目光,倒真不像借酒装疯,盛满了柔情和眷恋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视。
于是被他再度搂紧的时候,失去了挣脱的力气。他隔着她的层层外衣,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揉,揉的她浑身发热。
他喘息着,大手钻进她的毛衣里,扯高里层的内衣,微凉的指尖落在她温暖的丰盈顶部,撩得她一阵战栗。
他揉搓着一侧的柔软,按着转着,嘴里还咬着她的小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地舔,逗得她浑身发麻,直喘气,“别……别这样……”
大手用力覆住她的下面,按着小山丘大力的揉弄,她领教过那种滋味儿,再不敢造次,边推边喊:“你说过不勉强我的!”
他突然顿住,只是意识混沌,片刻才无力的靠在她肩上,“宝贝,我痛。”
她真是白痴,“哪里痛?”
所以手就乖乖被他牵到西裤拉链的鼓鼓囊囊处。她脸上一热,想把手抽回来,却又被他按回去,“摸摸我。”
她居然犹豫了。他央求:“你摸摸我,就不痛了。”
她鬼使神差的随着他的诱导,拽下顺滑的拉链,探入其中。手心随之握住的时候,那硬度令她咋舌!
他领着她上上下下j□j了一会儿,呼吸便急促起来,可她比他喘的还急,面红耳赤,于是满屋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声。
她脸红的都要滴血,只希望他喝多了记不住这事儿,她只是看他今天太伤心了安慰他而已。
嘴唇被吻住,被迫唇舌纠缠了一会儿,舌头被咬住的时候,她感觉到手心一股灼热……
他抱着她重重的叹息,含糊的说,别醒。
傅牧埋首在她的胸前,久久未动。然而,隔着衣料,胸口传来湿热的触感。
夏晓迪怔住,他在哭?
气氛伤感的静止着,她连动都不敢动,任由他抱着,两眼看着天花板发呆,数绵羊。佯装呼吸顺畅,实则心跳如雷。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他的呼吸变得绵长,手里的力气也松掉,她才小心挪动自己,从被窝里钻出去。
想不到这样强势的男人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他居然还喊了声:妈妈。
夏晓迪不合时宜的偷笑,真想应一声,哎,乖儿子,占一回口头便宜也好,谁让他那样对她。
可凑近点再听下去,那句话把心尖都给酸疼了。
“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说,某福别煽情了,我想哭啊。
某福说,读者别删收藏,我不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