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烦恼什么吗?你对我做过那种事,我居然不讨厌你,我不恨你……我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很贱?”
也许是酒后吐真言。她此时此刻说的,字字都是真心话,一对朦胧的醉眼里,有坚定的东西隐约地闪烁,“我很怕自己会喜欢上你,我害怕……”
傅牧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胸腔里有暖暖的东西在涌动,凭着这股冲动,他低下头,坚定的吻住这个掌握他所有喜怒哀乐的小女人,温柔的占有她的一切,再没有一丝的犹疑。
抵着她的额头慢慢地亲吻,舌尖描绘她的唇形、整齐的贝齿、口腔内每一个敏感的小角落……
怕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他的动作一直很轻柔。
他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将彼此笼罩在温暖的被子里,身体悬在她的上方,有力的双臂压在枕边,低头自她的唇畔出发,一路细细的吻下去……
咬开她的衣衫,哄诱着慢慢褪尽,指尖灵活的解开胸衣的纽扣,聚拢的一对丰盈,摇晃着躺在他的手里,莹白柔嫩。
将粉嫩的顶端勾住,轻吮慢舔,直到两颗小红豆一一站起来,她本能的发出舒服的叹息,挺着胸想要更多……他才将手指沿着肚脐往下,落在小山丘上,隔着底裤的安全距离,轻柔的摩挲。
他咬着她的耳垂:“喜欢吗?”
喝得再多本性还是不变,她抿唇,别过脸去,害怕的享受。
加重力道和频率,他弄得她快要哭出来,指尖时轻时重,逐渐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那处逐渐晕深的湿润。
真希望她每一刻都是醉的不省人事,想不起那些不愉快,抛开束缚,一切全由感官做主。
他从底裤的边缘探入,大胆的,往谜谷中送入一指……
果然,她本能的就往上退了一些,头顶磕在床头的硬板上,痛的缩回来,身下却顺势含入了他本在试探的手指,突如其来的深入,令男人喉头发紧——
那里好嫩好湿,好紧……
他再也克制不住,褪下底裤,抬起她的一条腿,朝着分开的腿间缓缓沉身进去,抵住湿润处,使坏的研磨上方凸起的核心,不轻不重,亦十分有耐性。
她被他磨的一阵阵战栗,身体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陌生,恐慌。空虚叫嚣着想被充实,难以言喻的骚|动在体内沸腾流窜,她没有多少经验,这一刻只觉得被人欺负的难受,憋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傅牧这才敢挺身进去,可刚进去一点,她居然喊痛,轻轻“啊”了一声,他吻住她的嘴:“轻点喊……别让人听见……”
这句话十分管用,往后夏晓迪疼的厉害了也只是哼,他那里尺寸涨的太大,她的那处又实在是紧,进进出出了一下,就绞的傅牧额上直冒冷汗。
怕她疼,也不敢往深里去,只是抵着她敏感的小突起,在内部慢慢的糅合,夏晓迪从没经历过这种销|魂蚀|骨的事儿,只觉得那里又胀又疼,最后疼痛又成了一阵阵晕开的快|感,男人严严实实地堵着那处,只不过摩擦了十几下,她就弓着腰,抽搐一阵子,摒着气到了巅峰。
她来的太快,男人猝不及防,被一阵阵紧缩逼的立马缴械投降,滚烫的热液激的她不断颤抖,他喘息着搂着身下敏感的小宝贝,苦笑,“我迟早有一天要废在你手上。”
后来又变成了她来索取。
食髓知味,他也欲罢不能。
只可惜第一回还能耐着性子哄着来的,第二回,不免乱了步骤。面对面拥抱着深入的时候,没把持住,一下狠狠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几番猛烈的耸动,她痛的喊叫起来,嘴唇被他堵住,眼泪哗哗的流出来。
她终究还是想起那场噩梦,而男人已是刹不住车,抬高她的腿架在肩上,都要将她撞的散了架,身下的小床也发出有节奏的哀嚎,她不受控制的连连紧缩,高|潮迭起,痛楚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脑袋又沉又重,做到最后,微弱的呻|吟声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她在他的肩上狠狠咬下去,语无伦次地哭喊:“混蛋……别动……我要奸了你……”
再后来,她累得灵魂出窍,满头大汗的被他拥在怀里,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人都有点懵。
夏晓迪还记得昨晚对男人又打又骂,甚至连自己想要动手奸了他的话,还记得十分清楚,这是她一直想要报复的事,没想到,似乎,好像,哪里不对劲。
傅牧也醒了,抱着她不肯撒手。她想骂人,又记不起来昨晚到底是谁先动的手,怎么打着打着就变成那档事……
她懊恼极了,眼眶红红的爬起来,一件件往身上套衣服,傅牧又把她拖进温暖的被窝里,夏晓迪低喊:“快放我走,让我妈看见非打死你不可!”
傅牧挑眉:“这么担心我?”
夏晓迪不说话,重新坐起来套衣服,又气又急,胸衣几次都扣不上,傅牧抬手替她扣上,动作娴熟的像是结婚几年的老夫老妻。
他突然说:“夏晓迪,我们交往吧。”
作者有话要说:《傅老板的美好生活》第一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