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欲.火聚拢在小腹间,让她倍受煎熬,有个地方急需苏子墨安抚,偏难以说出口,只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见苏子墨不为所动,只好唤她,“墨姐姐。”却发现声音抖得厉害。
苏子墨终于抬头,发现钟鸣的异样,关心的问:“你怎么了?”
钟鸣哪里说得出口,心一横,抓了苏子墨的柔荑,放在自己的双腿间,那里早已潮湿不堪,苏子墨也是女人,指尖触摸到她的湿滑时,立即明白过来,那可是女人最羞耻的地方,当然也是快乐的源泉,心中涌起阵阵异样,充血的脸比钟鸣还红,苏子墨不敢看,只用心感受着,柔软湿滑,还有一股力量牵引着她,让她更想深入一些,却又踌躇不前,更近一步就再没有后悔的余地,正在犹豫的当口,手指突然一重,陷入极致的柔软之中,跟着一股温热沿着指尖流淌下来,雪白的床单被染红,而钟鸣的手正按在她手上。
苏子墨吃惊的看着钟鸣。
“墨姐姐,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许负我。”钟鸣脸上因疼痛而显得有些不自然,嘴角却勾着得逞的笑。
身体的不适感渐消后,热浪再一次袭来,钟鸣表情痛苦的看着苏子墨,可怜兮兮道:“墨姐姐,你好坏,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苏子墨还处在震惊中没缓过来,对上钟鸣渴望的眼睛,心都快融化了,也知道如何做,才能减轻她的痛楚,倾身伏在她耳边絮语:“卿不负吾,吾绝不负卿。”
钟鸣重重的点头:“嗯。”
苏子墨吻住她,指尖缓缓探入她的身体内,生怕弄疼了她,动作极轻,钟鸣却受不了了,双腿蜷曲夹紧了苏子墨,用身体不断迎合她,明明苏子墨在上面,占着主动权的却是钟鸣,一番剧烈后两人额头都冒出一层细汗。
钟鸣的手也没闲着,苏子墨的衣服已被她扯得七零八落,乘机滑入苏子墨的衣襟内,隔着亵衣握住那饱满的酥胸,手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立即吸引了钟鸣全部注意力,竟忘了苏子墨还在她身体内,一门心思全扑在她的新发现上乐此不疲。
苏子墨终于被她打扰,抬头就看到钟鸣正神情专注的亵玩她的胸……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心口处延伸开,忍不住战栗,她气自己的定力差,更气这种时候钟鸣竟还能分心!钟鸣应该还没有到,苏子墨本就没什么信心,现在更有了挫败感,不满的蹙眉,“鸣儿。”
钟鸣却误会了苏子墨的意思,还以为苏子墨嫌她做的不够,立即一个翻身到了上面,三两下就将苏子墨的衣服剥光,眼前的美景,一下让钟鸣屏住了呼吸,精致小巧的锁骨,雪白傲立的酥胸,平坦紧致的小腹,还有那神秘的曲径通幽,无一不让钟鸣垂涎,就想立即将她生吞活剥了才好,钟鸣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她比苏子墨懂得多,一下便拿住要害,含住苏子墨最为敏感的耳垂,用舌尖挑逗着她。
果然苏子墨一下便不能自已,手无处着力,只好抓住身下的床单,要紧了牙关才没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声。
钟鸣却好死不死的在她耳边说:“墨姐姐,别忍着啊,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苏子墨真想将她一脚踢下床。
比起苏子墨的小心翼翼,钟鸣简直热情如火,唇每到一处都留下重重的痕迹,手脚并用,将苏子墨困在怀里,让她无处可躲,还不忘观察苏子墨的神情,动情后的苏子墨越发明艳动人,明明想要却生生忍住的样子,让钟鸣心痒难耐,她才舍不得苏子墨痛苦,钟鸣说不出优美的辞藻,而往往最简单最直白的话反倒是最真挚最直抒胸臆。
“墨姐姐,我要你成为这世上最快活的人。”
苏子墨心中一动,睁开眼看她,却看到钟鸣将头埋在她的双腿间……气血上涌,苏子墨险些晕厥,出言阻止,“鸣儿,别……”
钟鸣哪里听她的话,吻上那芳草萋萋,伸出舌尖拨开粉嫩……
苏子墨再说不出任何话,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双腿间,陌生又强烈,羞耻又期待,正不能自已时,钟鸣却突然离开了,苏子墨不好意思睁眼看,难耐之际,就感觉到异物的侵入,立即明白过来,这意味着从此以后她便是钟鸣的人,原来在她的心里早就接受了钟鸣,在她看来遥不可及的事,此刻无比真实的发生在眼前,以至于她们明明做的是违背伦常之事,苏子墨心里却没有半点不安,有的只是满心欢喜。
钟鸣更是迫不及待,苏子墨的身体诱人之极,吸引得她只想跟苏子墨融为一体,她知道会很疼,所以在进去的一刹那立即吻住苏子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苏子墨绷紧的身体逐渐软下来,才发现钟鸣刚吻过她那里又来吻她,苏子墨快要窒息了,偏钟鸣还不要脸的问:“墨姐姐,甜吗?”
苏子墨恼羞的捶了她一下,却没舍得下重手,在钟鸣看来更像是撒娇,苏子墨竟向她撒娇!钟鸣简直不敢相信,又见她脸色潮红,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深埋在苏子墨身体内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由轻到重,由慢到快,一步步将苏子墨推向巅峰……苏子墨再矜持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出自唐寅《妒花》
正推反推一起了,省的再卡,作者姑娘真是小清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