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个毛,谁叫你鬼迷心窍的。”何九一点不可怜她,巴拉巴拉她放在桌子上的脑袋,呵呵笑了:“要不你就从了他吧。”
“从个毛线!”乔汐抬起头,没好气道:“我死也得拉个垫背的,你跟我一起去吧!”
“哎呦,就敢在我这叫板是吧。”何九可一点不怕她,“说句认真地,你信么,我这楼外面绝对有人看着,一是为了你安全,二就是怕你跑了。”
这乔汐也能想到,点点头。
何九叹口气说:“现在只能求这人对你执着不深,你躲个三个月半年的就算了,公司那边我给你办个停职,天黑外面的人更加警惕,等到凌晨了,我带你出去。”
乔汐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只能如此。
晚上何九和乔汐做了点吃的,何九把卡和现金给了她,两人正打算一下路线,何九劝她最好去旅游,这样路程不定,比较好,乔汐权衡了一下,也觉得可行。
刚说好,忽然停电了。
“可能是电闸坏了,没事。”何九安慰她,“要不先睡一会吧?”
咚咚咚,门被敲响,何九狐疑地看了一下她,“这个点谁会来?”
起身去门边,猫眼什么都看不到,隔着门喊了句:“找谁呀?”
门外是个男人,用着极为含糊的声音说了句什么,何九没听清,又问了句,那人有回了句,但声音像含了块糖一样分辨不出来。
何九一闪身,转过身急忙小声对乔汐喊:“快走,到我屋里去!”
乔汐被何九拽到屋子里,迷迷糊糊的看着她在柜子底下掏什么东西,连连问:“怎么了?”
何久边掏东西边说:“门外的猫眼被东西挡住了,我住这么久从来没断过电,肯定有人找上门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想起砸门的声音,当当当的撞击声吓得乔汐一激灵,精神瞬间紧绷。
与此同时,何九也从柜子里拿出那样东西,是一团绳子,前面有个大大的铁钩。
“你哪儿来这玩应?”乔汐问她。
何九潇洒一笑:“你忘记大学我们参加的攀岩社团了,东西带好了么?”
乔汐点点头。
何九把钩子勾到床的柱子上,拿出手套给乔汐和自己戴上,命令道:“还好我家是三楼,我们就顺着绳子往下滑,我先下去,看是不是安全,也好在下面接着你点。”
“好。”
何九顺着绳子下去,对楼上的她点点头,乔汐刚刚爬过窗户,就听见砰地一声响,看来是大门已经被弄开了。
想也不想,乔汐动作麻利的往下爬,心惊胆战的过程更不必说,还好大学有些底子,好不容易脚触到了地面,心下大呼一口气。
何九抓着她,用着大学跑百米的速度往大街上逃去。
直到到了人流众多的大街上,乔汐心神才定了定,脑子也变得活跃起来,那些人,应该是对付纪承安的人,真可怕,只不过离开一晚而已,就变得这么危险,她怎么能不逃?!
何九听到乔汐说门被砸开的事,看着她吁了一口气:“好险,刚刚要是开门了,可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还好你反应快。”乔汐也是心惊胆战。
两人打了一辆车到了机场,何九跟她说:“你先去S市,把我卡里的钱都提出来,然后找法子弄个假|身份|证,然后快速离开S市,你的身份证记录在那里,最好多转几个地方,待一阵子,你可以回你老家,他们一定第一个就查你老家,等过一阵子你再回去,会很安全,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去国外玩玩,也花不多,去亚洲旁边几个周边的应该都没关系,”说完轻微的叹一口气:“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谢谢你,”她笑着,又低下头轻声说:“对不起,何九,我、我不想把你卷进这里的。”乔汐拽着何九的手,感觉很内疚担忧,她这样一走了之,会不会连累她?
如果这样,那她,不能走!
想到这她的手微微蜷起。
何九哪会不知她的想法?
“傻丫头,”何九笑了笑,“放心,我顶多就是损失个门,他们问起来,我就说跑的时候咱俩分开了,你的事我一点不知道,哪儿会连累我,倒是你,得多多小心,知道不?”何九连连嘱咐。
乔汐眼眶微热,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全心为你打算的朋友啊,她何其幸运,有这样的朋友。
她上前搂住她,声音哽咽:“谢谢,谢谢你。”
何九的身子也僵了一下,半响拍拍她的背:“傻瓜,和我说什么谢谢啊,你能选择你想要的人生,多好,我不知道我能帮你有多开心,我做不到的事,你做到了,就和我做到一样。”
何九出身农家,上面有八个哥姐,故而她叫做何九,她自己争气读好书从那里出来,却要一直赚钱给自己的爸妈和弟弟妹妹,所以她的人生只能不断奋斗,不能有任何的任性。
这些,乔汐都明白。
乔汐闻言心中微颤,默默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两人分开,何九拍拍她的肩,“走吧,别回头。”
乔汐扯出一个不大好看的笑,大力的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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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安在没有开灯的书房里,电脑上是传给他的飞机记录,手旁有一个洁白的信封,没有只言片语,只有一个褐色圆形带着淡淡花纹的,纽扣。
他的脸被电脑的光照射的半明半暗,有诡谲的光在眼底流转,他死死盯着那个名字,声音犹如冰川里的寒流:“乔、汐!”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坚持日更吧!握拳!
另外那个车,是真的有……不是杜撰出来的
沐浴焚香,我也去准备好好烹饪一顿,好肉。
大家快给我撒花花T T,鼓励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