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城堡中,塞克斯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被牢牢的捆绑在床上,整个身体扭曲成一种奇怪的姿势,原本应该是精壮的身体上布满了道道鞭痕,纵横交错的伤口显得狰狞而恐怖。
男人的求饶声似乎完全不能打动塞克斯一丝一毫,不,或许有一点区别,那就是塞克斯胯/下的巨物似乎更加胀大了。
缠绕着男人的绳索自动动了起来,男人被悬空挂起来,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双手和双腿被拉伸到无可拉伸的地步,发出危险的“咯咯”声,男人的惨叫对于塞克斯来说似乎更像是一种情调,他舔了舔嘴唇,满脸是掩饰不住的亢奋。
这样的姿势让男人的后/穴完全展示在塞克斯面前,他的呼吸一阵急促,从边上拿出一根玉势,沾了沾水,就笔直的捅入眼前张合的花蕊中。
“啊……”过度的疼痛似乎将男子惨叫的力气也抽的一干二净,他只是短促的叫了一声,身体不停的抽搐着,绑住他的绳索似乎有灵性一般,将他勒的更紧了,甚至还生出了倒刺,鲜血从四肢上不停的流下来。
虽然魔族的承受能力强悍到不可思议,但这样大的玉势对于男人来说也实在是太大了,进入的地方完全裂开了,殷红的鲜血沿着他蜜色的大腿往下涌出,滴落在原本就满是血迹的床上。
内脏被翻搅般的痛苦让男子不停地抽搐着,翻着白眼,奄奄一息的样子完全不能激起塞克斯一丝一毫的怜悯,他反而更加用力的将玉势往里面捅着,又粗又长的玉势甚至让男子的小腹微微隆起,如同已经怀孕的孕妇一般,偏偏魔族强悍的生命力又让他无法以死亡来摆脱这样的痛苦。
不,死亡或许会更痛苦,因为以塞克斯的实力完全可以抓住灵魂继续折磨。
捆住男子四肢的绳子在男子剧烈的挣扎下忽然断开,或者更可能的是绳子的主人指使了身子的断裂,男子从空中掉落下来,上半身落在柔软的床上,而下半身挂在床外,虽然松软的床铺只带给了他一点轻微的撞击,但此时对于男子来说,就算只是一点撞击,也如同被深深凌迟一般痛苦。
在他体内的玉势因为撞击而改变了角度,被冲进更深处,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男子的惨状似乎更激起了塞克斯的兴趣,他急促的呼吸着,凌虐带来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那样的惨叫声和淋漓的鲜血让他的分/身充血的膨胀着,他都能感受到分/身上的血管那突突的跳动。
凌虐,没有什么能让他获得比凌虐更大的快感,兴奋让塞克斯的额头上渗出汗珠,汗珠滚落到他的睫毛上,使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带着血色。
几乎是在男子落到床上的同时,塞克斯扑了上去,他并不将男子后/穴中的玉势拔出,而是将自己□的巨物直接插入男子的嘴中,一边用手握住玉势顶弄着。
男子凄惨的平躺在床上,而塞克斯则跪坐在他头部的上方,用力的耸动着腰,巨大而火热的东西在男子的口中不停的进出着,而握着玉势露在外面的尾端的手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顶弄抽/插。
上下都受到攻击,男子几乎是断气般的不停的翻着白眼,努力的张大嘴想要在那剧烈的撞击中得到一点点能够呼吸空气的时间,但他的努力几乎是白费的,他张合的嘴反而给身上的人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男子脸上所有的表情都逃不过塞克斯的眼睛,他更加兴奋的加快了撞击的频率,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噢……”塞克斯如同野兽般的吼叫着,好像连最后一滴也要挤出来,热液灌满了男子的整个口腔,甚至冲进了气管中。
男子不停的咳嗽起来,在塞克斯抽离之后,他就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了床上,头无力的歪向了一边,嘴中的白/浊流渐渐流到了床上。
而塞克斯则站起身来,若无其事的用魔法清理干净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整理好衣着,披上他挂在椅背上的黑色披风离开了他的寝宫。
直到塞克斯离开之后许久,才有人探头探脑的摸进寝宫,将奄奄一息的人拉出寝宫,其他人则迅速的将塞克斯的寝宫再次整理的干干净净。
片刻之后,除了空气中还残留着的情/欲的味道,没有人能看出,这间房间里刚才发生了多么残酷的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