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咱们应该要一个孩子了,一个小狗让你心疼成这样,以后若是有了孩子,恐怕是连看一眼都不会看我了。”仲伯阳虽然是笑着,但口气总像是酸酸的。
五丫心里臊得慌,脸上装作听不见,然后把怀中的雪白的小东西交给冬梅,吩咐安顿好了小家伙。
冬梅应了一声便出了屋。
五丫则对着仲伯阳道:“今个儿在祖母那儿呆了好长时间,说了许多话。”
“都说了什么?”仲伯阳有些惊讶,毕竟他没想到五丫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与老夫人熟悉到聊了很久的程度。
“程老夫人的事,说了很多,感觉祖母对我也亲近了不少,今个儿还把这段时间做得手捂送给了母亲和祖母,都很喜欢呢。”五丫的口气有些炫耀,毕竟是用心去做得事,有了进展自然开心。
“之前跟我要的水獭是给母亲和祖母做手捂的?”仲伯阳脸上不见了笑容,更多的是失望,倒把五丫弄糊涂了,“是啊。”
“我还以为是要为我做东西的。”仲伯阳说完就自顾自半躺在软榻上翻起了书,活像个闹小脾气的孩子,五丫倒是不明白这又什么生气的,毕竟自己这么努力也不算只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整个三房好。
瞧他不说话的样子,五丫也不说话,到一旁挑起绣花样子来看,仲伯阳时不时偷着用眼睛瞟上一眼五丫,见五丫没有要理的意思,更是憋气,把书一扔道:“累了,睡觉。”
说完利索的从矮榻下去,自己换好衣服,躺到床上,全过程都没有说一句话,过了好一会儿,传来他闷闷的声音“你不睡觉?明早还要给母亲请早安。”
五丫无奈摇摇头,若是不日日相处,五丫真不敢相信这是在沙场上,杀戮不眨眼的将军,更像是个孩子,有人说男人就是孩子,这还是五丫第一次亲身体验到这句话。
丫鬟伺候五丫洗漱,换了中衣过后,也爬到了床里面,本以为仲伯阳已经入睡,谁知自己一上床,仲伯阳便狠狠的把自己箍在怀里。
“难道不觉得抱歉么?”仲伯阳在五丫耳边道,声音嘶哑带着些诱惑。
“为什么抱歉?”五丫磕磕巴巴回答。
“为什么没想着也给我做上一副手套,冬天别人冷,难道你夫君就不怕,何况我还要拉弓射箭!”
“......”五丫不知道怎么回答,吃醋的男人有时候很可怕,也很幼稚。
仲伯阳见五丫不说话,在她腰眼上掐了一下,道:“真是得好好收拾你了!”
然后扳过五丫正对着自己,不由分说,吻上五丫的唇瓣,狠狠的允吸下去,五丫不自觉的轻轻不上眼,任由仲伯阳撬开自己的唇瓣,仲伯阳灵活的舌尖不停挑逗着五丫,因为仲伯阳的用力,五丫嘴唇上有火辣辣的感觉。
他略带剥茧的大手,在五丫细嫩的皮肤上慢慢游走,然后轻轻剥掉两人之间的遮挡物,皮肤与皮肤亲密接触,五丫发出呜呜的声音,仲伯阳却不顾,铁定了心要惩罚一下这个没良心的小娘子。
还在五丫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五丫反抗不得,只好配合,将腿缠在仲伯阳的腰间,这一下给了仲伯阳偌大的鼓励,吻得更深,手游走所到之处使得五丫一阵阵酥麻,情不自禁的发出呜咽的可怜声音。
仲伯阳离开五丫的唇,眼睛看着她的眼睛道:“有没有觉得抱歉?求求我原谅你?”
五丫别过小脑袋,咬住嘴唇一副倔强的样子,更让仲伯阳心痒痒,他声音嘶哑的叫了一句:“真是个小倔驴。”
然后往五丫洁白的脖颈轻轻咬下去,来回吻着。
手跟着滑到五丫胸前,揉捏,手指灵活,弄得五丫不自住的轻声□,可往往这种声音最刺激人的*,让人欲罢不能。
心想着,惩罚你的时间有的是,直到我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