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懂!”钱岁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大学的时候我也是选修过农业学的呢呵呵呵。”
天莠:“……”
“算了,早知你愚昧,”天莠叹口气,“有些事情不强迫你懂。”
钱岁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就知道你愚昧啊,你也是从传闻之中听说的对不对,所以愚昧的难道不是传闻中的那个钱岁么,神宫里面的人欺负老子才会叫我蠢蛋呢!”
天莠:“……==+所以你是想说你大智若愚是么……”
“那当然呀!”钱岁更加不满了,“你又不认识老子,你凭什么说我就愚昧了啊,不对,凭什么我就大智若愚了啊,凭什么啊!我这是天资聪颖你知道吗人!”
天莠:“闭嘴==+”
钱岁怒翻一个大白眼以表示他对天莠的不满。
天莠假装没看到他的超级大白眼似的拍了拍手,表情十分轻松地说道:“好吧,这么晚了你也应该没有吃晚饭吧。”
钱岁:“哦,我刚才已经吃过了。”
天莠:“==井!”
“好的,好的,”片刻之后天莠的表情又恢复了原来那副悠游自在的模样,“我知道你没有吃饭,既然你来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请你吃一顿晚饭好了。”
钱岁:“我真的吃过了……我们孝哥说晚上吃多了不好,贵在不吃多,要吃的好……”
天莠:“闭嘴!==+”
最后,在天莠的“热情”款待下,钱岁只能莫名其妙地留在了天莠这里再吃一顿晚饭。
但是,天莠的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你要知道,一饭一菜,来得皆不容易。”天莠坐在轮椅上认真地教导。
钱岁眨眨眼睛,点点头:“是啊,这个道理我从小就知道了嘛,锄禾日当午……”
没想到钱岁一吟诗,天莠的脸竟然就红了:“你下流!”
钱岁吓了一跳,无比委屈地说道:“卧槽,我怎么就下流了。”
“你吟淫诗!”
“我怎么吟淫诗了!”
“你说锄禾……锄禾日……日当午……你下流!”
钱岁:“……”
我屮艸芔茻。
钱岁觉得自己太高估天莠这个死腹黑了,不对,他根本就不是腹黑,他其实就是一个属性不太明确的伪傲娇。
“算了,”天莠又迅速恢复了原来那副淡然的样子,“我们先不说别的,我们来吃饭吧。”
钱岁:“你说要吃饭说好久了,这饭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
天莠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这么贪吃,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哦对了,一饭一菜,来得皆不容易……”
钱岁闭着嘴,再也没有提到“锄禾日当午”他连“粒粒皆辛苦”都不敢说,就怕天莠脑洞太大又脑补出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不和谐的东西。
天莠继续说着:“因为一饭一菜,来得皆不容易,所以呢,我们要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不对,是我的劳动成果,也就是说,这顿饭,要我们自己来做。”
喝喝,得,在这候着我呢。
钱岁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好的呢,大少爷,没问题呢,大少爷。”
天莠清清喉咙,指着菜园说道:“这里头的白菜全部都是我自己种的,每一株都是非常好的,但是即便如此,也是有好次之分的,你就在这里选几株白菜我们一会儿炒着吃吧。”
钱岁对于菜地的概念仅限于以前玩的“QQ农场”,他恬不知耻地问道:“嘿嘿嘿,那个大白菜,要怎么拔啊?”
天莠原本正在准备淘米,一听钱岁这么问,整个人简直过电一样愣了愣,钱岁心里还“卧槽”一声,不就是没拔过菜么,至于这么惊讶么。
“你娘生你有何用?”天莠不可思议地问道钱岁。
钱岁耸耸肩:“不知道,我娘小时候生了我总是对我说家务活我老爹干就行了。”
天莠:“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钱岁微微一笑:“佛日:不可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