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地板撞得头昏脑花的,洛晨“咿呀”叫疼,但却在抬眸看到男人走过来的凶狠样子时,又吓得像要被人欺辱的良家妇女一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完全顾不上喊疼地连连摆手。
“别过来啊!我会叫哦!”
“你叫吧,看看有没人来救你!”
见男人不被自己吓到,洛晨随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摸,捡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大烟灰缸,胡乱地就往男人的脑袋扔去。
被洛晨这样胆怯地随意一扔,大烟灰缸顿时像打了激素一样,立马化为一道狠厉的正义劲风,刁钻而迅猛地射向男人。
见洛晨像个娘娘腔一样扔个小儿科过来,男人不屑一笑,正要侧身闪开,却完全想不到,那东西像长了眼睛一样,“啾”地一下,硬是重重地砸上了男人高高的额头。
暴力而彪悍!
纯度玻璃VS男人额头!
男人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四周黑了一片,汩汩的鲜血更是“嗒嗒嗒”地流个不停,染红了木质的地板。
妈的,这臭小子还真会挑东西扔!
见男人脚步虚浮地停住了脚步,洛晨来不及拍去屁股上的灰尘,立马一屁股地向上弹起,打开房门往走廊外冲去。
“杀人啦!”
模糊地看着洛晨像弹簧一样弹出去搬救兵,男人稳住自己的身子,狠狠地摇了摇头,终于可以清晰地看到四周凌乱的样子。
似乎听到走廊有脚步声响起,他不甘地握了握拳头,转身就往落地窗那边跑去。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就暂时放过这个臭小子!
想到这里,男人顺手打开落地窗,瘦削的身影沿着光滑的水管,利索地一滑而下!
昏暗的房间里,顿时只剩那被打开的落地窗,轻轻地拂进微风来,让风声微鸣,吹起了窗前那一角的素色窗帘。
夜色正浓,月色弥漫,杀意渐渐消散——
半晌,见房里始终没有什么动静了,一直抱着手斜倚在门外的男子,终于慢吞吞地推开房门,信步悠闲地走进自己的房里,精致的脸上随意而淡然。
似乎是刚刚出门逛完街回来,而不像被人追杀得屁颠屁颠!
见房里一片寂静,洛晨随手关上了门,慢吞吞地走到床边,不羁地跨坐在床铺上,而后若有所思地将裤袋里的小仪器掏了出来,摸着下巴,仔细地瞧了又瞧。
被发现了吗?
应该不可能!
那么,看来是那家伙的疑心又重了!
只是那么一件小事,都被注意到了的话,那该是带了多少人来呢?
想到这里,一丝冷意从锐利的双眸中侧偏而出,寒气外冒——
不过,无论多少人来了,既然有胆来袭击她,那就得有觉悟的准备!
正当洛晨殷红的唇玩味地勾起时,一阵有力的拍门声从门外响起,几乎是厚实的手掌敲打木质房门的声音。
“啪,啪,啪。”
男人向来清隽冷淡的声音染上了一丝丝的急切与紧张,混在沙哑的声线里,竟低沉得动人,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却能清晰地听出里面带着微不可闻的惊慌失措。
“洛晨,洛晨,在吗?”
云傲越!
从来没想过那面瘫却优雅的家伙会有这么失态的一天,洛晨皱了皱眉,随手将小仪器放回裤袋里,然后修长的身姿随之起身去开门。
门开了——
男人站在门外,秀逸的眉尖蹙得紧紧的,薄唇更是抿成了一直线,那颀长的身姿穿着一套服帖合身的纯白色睡袍,大翻领的领子凌乱地敞开,露出了那精壮的小麦色胸膛,可以看出他出来时的慌忙与着急。
大气的睡袍下摆刚刚好遮住了膝盖,露出男人那粗壮而线条优美的小腿,一根白色的睡袍腰带,随意地系着那精瘦而有力的腰板上。
原本该是优雅而贵族的!
但此时男人略微狼狈的表情,却生生地破坏了这一副绅士贵族的样子。
那向来条理分明的茶褐色发尖,此时正湿漉漉的,凌乱而肆意地搭在男人的额头上,发尖凝结的水珠,更是像不安分的调皮小孩一样,顺着男人那完美而修长的颈线,从那敞开的大翻领里缓缓地滑下来,一滴一滴地滑过那精瘦的锁骨,一直滑入男人那小麦色的胸膛里。
性感而魅惑!
那晶莹透明的水珠,宛如情人的小手一般,一直温柔地探入男人的睡袍里——
------题外话------
昨天滴实在写得太糟了,一个字都没要,今天滴写了修了又修,所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