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般血腥般的男人,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冰冷的。
晓之蛇——蛇七,蛇岩!
对于蛇岩的嘲讽,阳昕在幽夙面前紧绷的神经顿时一下子松了下来,他转头,看着蛇七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俊脸顿时一脸不屑。
他斜着眼睛瞥向蛇岩,鄙视道:“毕生难忘就对了,不然凭蛇七你那猪脑,哪想得到这种方法?”
对于阳昕的讽刺,蛇岩不怒反笑,他转向洛晨,似笑非笑道:“哟,洛三,左翼的规矩什么时候废了唷?怎么任由一只疯狗在这里乱废?”
听到蛇岩的话,洛晨脸上的蝴蝶面具斜斜地移向了蛇岩,漂亮的双眸瞥了一眼他后,又很快眼尾一扬,缓慢地移开了。
虽然洛晨眼睛里的一闪而过,但是蛇岩的眼睛却犀利得很,硬是飞快地捕捉到男子眼睛里面的阴险。
果然——
洛晨神色一冷,她转身,修长的身姿对着左翼惶恐的众人,殷红的唇线一扬,冷冷地下令道:“听到七爷的话没?左翼不能没了规矩!”
“所以,以后左翼的规矩是,蛇和疯狗不得乱吠,违者一律乱枪射死!”
蛇与疯狗不能乱吠!
听到这话,蛇岩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
“你——”
猩红的眼睛宛如带着杀缪的鲜血,蛇岩正想掏抢,却被一只苍白的手给打断了。
幽夙。
蛇岩不解地看向那张美丽的脸,却看到幽夙收回了手,微笑地看向了黑漆漆的门外。
门外,婆娑的绿叶夹杂着风声,透了进来。
众人一惊,却看到了幽夙已经弯下了腰。
同一瞬间,场内的众人,不管是右翼还是左翼的人,全都深深地注视着门口,朝着门口的方向给深深地鞠了一躬,庄严而尊敬地行了一个近乎九十度的弯腰。
嘹亮而整齐的声音,宣誓着来人不凡的地位。
“林爷!”
红烁木的大门似乎映照着夜的黑,但是明亮的灯光却打在了老人的身上,让老当益壮的身影宛如雄鹰一般健壮。
晓的创始人——林鹰!
浅褐色的中山装将老人微微娄曲的背影映得笔直,他头发剪得极短,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但鹰一般的双眸,却带着黑道一把手独有的犀利。
布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林鹰不苟言笑地看着全场的人鞠躬敬礼,布满皱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
而众人没有听到林爷的命令,依旧九十度弯着腰,一丝一毫也不敢怠慢地低着头,任由老人深陷眼窝的双眸巡视着全场,缓缓地掠过“晓”里面的每一人。
幽大。
龙四。
阳六。
蛇七。
……
直到看到站在不远处那个没有弯腰,却笑容清澈地盯着自己的男子,老人的眼睛此时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洛晨站在原地,对上老人不言苟笑的视线,粉唇反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老头。
注视着那个七年没看见的男子,老人的双眸仿佛被烟雾覆盖了一样,棕褐色的瞳仁,只反射出那人银白的蝴蝶面具。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具,并没有让老人的脸色有任何的缓和,他缓慢地移开视线,对着弯腰鞠躬的众人淡淡道:“都起来吧,抬头说话。”
沧桑而威严的语气,带着一把手睥睨黑道的霸气。
威严而平缓的话语,让众人松了口气,顺从地抬起了头。
只是,当他们抬头,看到老人迈开了矫健的步伐朝自己走来时,动作还是不自觉地一慌。
他们连忙后退几步,硬生生地从大厅的中间隔开一条路,让门口的老人从大厅中央毫无阻碍地走进来。
别墅的大厅里整齐地分开两边,让林鹰一步一步缓慢又有力地从众人的中间穿过。
浅褐色的中山装将老人瘦削而矫捷的身形画了出来,似乎还能描绘出老人当年腥风血雨,枪林弹雨的霸气。
哒
哒
哒
……
看到林爷从自己面前走过,幽夙脸上的微笑依旧不变,动作优雅地从众人之中走了出来,跟在了林爷后面的右边。
洛晨殷红的唇勾起了好看的弧度,也从众星拱月中走了出来,跟在了林爷后面的左边。
紧跟着,龙镌,阳昕,蛇岩……
一个接一个地相继走到洛晨和幽夙的身后,整齐而有序地排成了队列,宛如两条笔直而永远不相交的平行线。
左翼与右翼!
直到老人走到了最上方的红烁木背椅,笔直地坐落下去时,幽夙才微微一笑,从右边的队列那里走到中间,跪了下去,柔软的声音平缓道:“夙祝林爷长命百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这是夙的一片心意,尚九,送上林爷的礼物!”
还敢送礼物?
阳昕不屑地一笑!
似乎看到了阳昕的不屑,尚苟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这才捧着礼物,缓缓地从右列走了出来,跪在了地上。
“尚九祝林爷老当益壮!”
说完,尚苟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拉开了盒子。
礼物,渐渐而清晰地露在了人前。
“不可能!”
安静的大厅里,一道阳光的声音失声喊了出来,就像平地一声雷一样,“轰”地一下炸开了。
听到阳六的失态,龙镌缓缓地吐了一口烟雾,这才顺着尚苟手上看过去,颓废的俊脸顿时一片错愕。
一直漫不经心观望的洛晨,蝴蝶面具下的俊脸,顿时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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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了~祝高考的童鞋考得灰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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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尚九的那个,究竟是神马礼物?
2。甄虹漪究竟为什么要帮洛晨?
3。殷暖阳遇到的那个女子,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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