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she了……”男子痛苦并舒爽地喊了一声。
“砰!”半赤诚相见的男女旁边的小溪中猛地落下一颗大石头,巨大的响声溅起欢快的浪花,就跟盛开的波斯菊一般,在星光月辉的照应下熠熠生辉。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被吓得瞬间僵硬,本就湿漉漉的赤luo的身体又被波斯菊的花瓣溅得湿嗒嗒的。
……
宴会结束两天后,当君少则和谢孤舟在酒吧里碰面时,君少则问一脸淡漠的谢孤舟,“听说,杨紫陌到处求医……那个地方死活举不起来了。”
谢孤舟晃了晃手中的红酒,将酒杯放在鼻端浅浅地嗅了嗅,并不多话。
君少则嘴角斜斜地挑起,心情极好的样子,“他求医求到我老妹的医院,竟还不知死活地又对我老妹口无遮拦,这下子……”
谢孤舟想到那个口蜜腹剑的君少兮,嘴角不由抽了抽——那个可怜的男人怕是这辈子只能当太监了。
宴会那夜,杨紫陌蔫了之后提上裤子偷偷且匆匆地开车离开林家别墅,林涟无趣地穿好衣裙,从林家别墅的侧门进到屋里,偷偷地溜到林琳的房间,从林琳的衣橱里挑了件香槟色的抹胸连衣裙穿上,对着镜子哼道:“长得没我漂亮,为什么爷爷把最好的都留给你?”
她拿起林琳的红色唇膏,在穿衣镜上打上一个大大的血红色叉叉,然后将唇膏随意地扔在地上,转身走出了林琳的卧室。
君少则回到林家别墅大客厅时看到林琳被她老妈拉着正跟自家太后聊天,他嘴角勾了勾,就信步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君太太一看见她找了半天的儿子出现了,挑了挑眉,“你不陪着未来的老婆,跑去干嘛了?”
君少则看了老老实实站在旁边装乖乖女的林琳,笑着说:“我们刚刚就是在外面乘凉呢。她先一步进来,我在外面接了个电话。”
“真的?”君太太睨向林琳,见林琳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点点头,君太太这才笑着打趣自己儿子,“我就说嘛,这小子看着林琳的照片惦记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在梦想成真的时候出去乱晃嘛。”
林琳猛地看向君少则,只见君少则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以手掩嘴不太自在地咳嗽两声,然后说了一句:“妈,林伯母,你们聊。”就拉着林琳往一边的阳台走去。
走到阳台,君少则将林琳按在摆在那边的椅子上,自顾自蹲下身子,稍稍掀开林琳的裙摆……
林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脚,“你做什么?”
君少则头也不抬地继续手下的动作,“刚刚你跳舞跳了那么长时间,又出去散步,脚裸不疼吗?”他方才看到她独自散步的时候脚步微微的不稳,怕是在人前她强忍着疼,人后才稍稍露出疲态。
林琳怔了怔,却还是将脚挪到一边不让君少则碰,“这还不是你的杰作。”
“那你总得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吧?”君少则又转到她的脚下,执意抬起她的脚,看着透明胶带下泛红肿胀得快成猪蹄的脚裸,眼神危险地眯起。
林琳看不清君少则的表情,依旧不怕死地说道:“你离我远点儿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啊——喂——”
林琳脚下蓦然腾空,为了安全双手下意识地抱紧君少则的脖颈,“你干嘛?”
君少则不郁地看了林琳一眼,不管不顾地走出阳台,穿过大厅,在万众瞩目下将她抱上了二楼。
应允被几个要巴结他的人围着,看到被君少则抱着的林琳,拿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太过用力泛着暗暗的白,让滔滔不绝向他介绍自家新产品的刘向前立马噤了声。
林涟如蝴蝶一般在大厅转了一圈和几个世家公子调侃几句后,看到林琳和君少则的身影,嘲讽地哼了声,悄悄地从侧门转而上了二楼。
林琳被放到自己的床上正要责问君少则刚刚的行为有违他们之前的约定,就看到穿衣镜上血红色的叉叉。
君少则看到林琳的异样,也扭头向那边看去,见到带着恶意的红叉,微微眯了眯眼,回头再看向林琳时眼底是若有所思的神色,“你……得罪了什么人?”
林琳摇摇头,不得解。
她为人虽然不算热情,但也不至于会跋扈到到处惹是生非。
君少则沉吟片刻又道:“能不知不觉进入你房间的人定然是你所熟悉的人。你看看屋里多了什么,少了什么,或许会有点头绪。不过,在此之前,我先给你重新上一下药。”
说着,君少则取出从老妹君少兮那里拿到的药膏,细细地拆开林琳脚裸上的绷带,以右手中指指腹直接抹了药膏轻轻地涂在红肿之处。
药膏带着薄荷的清凉在*的红肿处慢慢摊开,减轻了脚裸的疼痛,林琳本该感到舒爽的,只可惜君少则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慢游移在敏感的脚裸处,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神经线迅速地窜上她的心间,让她忍不住颤了一颤。
“怎么了?”君少则发觉林琳轻颤了一下,不由蹙眉问道,“冷吗?”
此时是初秋,林琳穿着抹胸长裙的确会着凉。
林琳的耳垂刷的就红了,幸好耳边的两缕垂落的头发遮住了耳垂,才没有泄露她此刻的羞赧。
她忙就势抱住双臂,缩了缩脖子,“嗯,有些冷。”
君少则起身关上落地窗,从林琳的衣橱里翻找披肩。
林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君少则的身影移动,当他打开衣橱的时候,只扫了一眼,她就发现少了那件香槟色的长裙,“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