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责任。”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写让星骓多了几分敬意。
聊了一会,哑巴跟小林提着七八袋食物和祭祀用品回来,见白凤也在,有点不自在。这些天,他接受那个年轻男人是他父亲的事实,却怎么也叫不出那一声爸。
知道他还在闹别扭,白凤借口有话和小林说,两人去了后院。
星骓摇摇头,开始分类物品,然后把值钱和封包取出来。所谓封包,是当地祭祀时用来装纸钱焚烧的类型信封的白色封皮,上面印有常青树和瓜果贡品等图案,正面写着至上仙师某某某,孝子某某。这个某,其实就是空格,得每家每户照着族谱自己填。每个去世的祖先至少得烧两封,年代较近,比较亲的,就得几十上百,没几天可写不完。再说这封包写好以后,两包一组,中间夹一张印有高头大马的纸片,用撕开的棕叶懒腰一捆,到中元节那天烧完了事!
星骓正认认真真写封包,一边回往昔:“我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夹只马在中间,外公说没有马,这些钱和贡品谁驮去阴间?我听了笑得不行,我那会才七八岁就不相信有灵异神怪之事了,没想到年过三十,却有得知这世上有太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
回忆挺好,可你毛笔字也太丑了吧——哑巴忍了很久,还是说了真话,惹得某人胡子瞪眼。
“就你字好看,那剩下的你自己慢慢写吧,我去看看泽德,免得他把小林撕碎了嚼着吃。”把麻烦事丢给男人,星骓先回房看豆豆和苗苗,两兄弟玩累了都睡着了,这才放心去找小十九。还没进门,就听见泽德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喘息和闷哼。怕撞见尴尬画面,他没敢进去,在外面转了一圈又放不下心,干脆躲在窗边偷看。还默默发誓,只要不出事,他立马就走,绝对不多看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星骓羞得闭眼睛。
小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手脚捆在床的四角,身子显大字型,长期干体力活锻炼得黝黑结实的身体处处散发着雄性的征服气息。但泽德不管这些,他骑在男人漂亮的八块腹肌上,手里拿了根细长的羽毛,用最柔软的绒毛去挠小林袒露在外的皮肤。从眉眼开始,到脖子、锁骨、前胸和小腹……
因为痒,小林的肌肉不自然地抖动,脸憋得通红,可是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牙齿咬得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见他不出声,泽德换了个姿势,拿羽毛上下左右扫已经一柱擎天的男性象征,还时不时往雄物上吹气。湿润的呼吸和羽毛几乎要把人折磨疯了,精悍的腰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比常人大得多的那玩意拼命拍打泽德的手,好像这种触碰能给他一点安慰似的。
小十九根本不想让他舒服,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摸出根细绳,绕着那已经肿胀到极限的大棒子,从根部开始捆!
再往后的画面,星骓不敢看了,急急忙忙跑到楼下,脸红得厉害。
怎么了,脸跟猴子屁股一样——哑巴笑他。
“泽德好像要反攻,还玩那种变态的游戏。”想了想,还是把这事跟哑巴说了,谁知他不怒反笑,拍手叫好,还写下——这才是酆家的好儿子,就该把肌肉男教训得三天下不了床!
“什么酆家的,明明是黑家的。外公也是上下皆可,快把你的沙文主义思想收起来,小心被他听到一顿教训。”星骓的担心不无道理,外公性格豪放,不拘小节,也不在乎那事的位置。所以他宠过女人,也爱过男人,让妻子生下宝贝女儿,又亲自产下泽德这个命根子。
“是该教训。”话还没说话,一个青年男子闯进大堂,长着一双桃花眼,天生带笑:“祖先的名字都写错了,你说该不该打屁股?”
你谁!?
面对忽然闯入,不拿自己当外人的美男,星骓跟哑巴一起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爹爹周四上午做的手术,很成功,喜极而泣TOT 希望爹爹以后都健健康康的,再也不要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