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间的低、吟渐渐扬高,最后竟然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喊着王琅的名字。
“阿琅……阿琅……阿琅……”他听见皇兄都是这般叫她,如此亲密,他潜意识里便也想这般叫她。
果真现在叫起来,感觉很好。就像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缱绻于唇齿之间,萦绕在心头,缠绵悱恻,如此美好。
这是司马衍最动、情的一次,也是最难以忍受的一次。
王琅在司马衍喉结上用舌头打了个圈,低声道:“求我,你求我,我就给你,完完全全给你一次。”
“不要……”司马衍已经无法思考,但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行。
“为什么不要?”王琅低低一笑,“那你要的是什么?”
“我要……我要……阿琅。”
“那阿琅给你好不好?”王琅在司马衍最炙、热的那处狠狠一握,在他浑身一颤,忍不住拱起腰迎合她的时候,立刻按住了顶、端,不让他释、放出来。
司马衍的脸涨得通红,痛苦地呜咽着,身下那处已经让他感觉自己快要涨得裂开,他动了动手指,去扯王琅的袖袍,那绯色的薄衫缓动间红梅雪、峰如此诱、人。
“阿琅,求你……”司马衍终于妥协,难以按捺道:“让我出来。”
王琅缓缓放手,任那炙、热的液体喷灼在自己手上。
快、感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而来,司马衍手脚骤然一绷,随后渐渐放松下来,感受那一波一波久久不歇的余韵。
“殿下如果舒服了,就走吧,天可要亮了。”王琅撩起司马衍的月白色衣袍将手上的污秽尽数往上抹了抹,开始下逐客令。至于这这衣服送到浣衣局哪里宫人们会如何猜度他,她懒得管。反正丢脸倒霉,都是他,与她何干。
此刻已然恢复清明的司马衍坐起身将自己的衣带束了,脸色有些煞白,像是虚脱了一般,只是他盯着王琅的目光却异常凛冽,“王琅,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王琅浑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殿下请便,不过爬窗的时候记得给我关好窗户。”顿了顿,她笑眯眯地扬了扬唇角,道:“我不会忘了今夜王爷求了我什么哟。”
司马衍面颊一热,又羞又愤,恨不得找个地缝立刻钻进去。眼看天边已吐鱼肚白,他知道再待无益,便也只怫然甩袖而起,纵身跃上窗户。
王琅对着他的背影低笑道:“然,适才你不是还问我何时再针上涂麻药么,等你下次求我了,我再告诉你。”
司马衍的身形堪堪一顿,却没有回头。片刻之后,他迅速跳下窗子,几个点掠便行远了。
王琅看着那依旧大敞着的窗子,无奈地抿唇一笑。
司马衍这人,心眼也忒地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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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马衍一走,王琅在榻上眯了一会,才起身去泡了个澡,穿戴妥当去福寿宫给太后请安。
这还是自王琅伤后第一次过去请安,太后见了她自当高兴,非拉着她在福寿宫用早膳不可。两人闲话了几句,太后又问了她的伤势,王琅回道好了大半,太后这才高兴地拉着她入了座。
温若姑姑此时已然命人备好了早膳,领着宫人侍立在一旁。
王琅就着小菜喝了碗小米粥便吃不下了,放下碗拿着锦帕擦了擦嘴,道:“这几日过得无趣,连食欲也不济了。”
太后笑眯眯道:“宫中是烦闷了些,你在宫外无拘无束地,可不比这快活。再过两日,皇帝便要南下巡游颍川、新野两郡,你到时可以随行。”
王琅讶然道:“皇上出巡,此事如此重要,为何我却没听人提起。”
“你这不是还养着伤。”太后笑嗔了她一眼,道:“颍川、新野两地蚕桑织造尤盛。自太渊开国以来,天子领着皇后前去两地巡游便是老规矩了,而颍川的*行宫就是因此而建。你本还伤着,哀家原想让你在宫中修养,便没命人通知你。如今看来,还是出去走走,好好玩玩玩,心情舒畅了,病自然好的也快。”
王琅嘻嘻一笑,立刻道:“儿臣谢过母后。”
太后看着王琅娇俏的模样,幽幽一叹,道:“你这一走,须得月余才归,哀家颇为不舍。”
王琅笑道:“母后既然不舍,儿臣留下个东西给母后做念想可好?”
太后听她这般说,心中虽仍不是滋味,倒是来了几分兴趣,笑道:“是什么好东西?”
王琅道:“儿臣身无长物,只养些花花草草还算入得了眼。一会儿臣回去便差人给母后送过来。儿臣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母后可以让苏贵妃过来陪母后解解闷。”
提到苏钰,太后又叹了口气,道:“那丫头不要给哀家添乱哀家已经很高兴了。”她这些日子确实未见苏钰,不过这般将她放在一边不闻不问始终不好,毕竟王琅是不能一直霸着皇后之位的。她就算不为苏家考虑,也要为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的终身幸福考虑。
王琅浅浅一笑,道:“苏贵妃性子活络,留在母后身边伺候,阿琅出门也放心。”
她自称阿琅,有意同太后拉近关系,倒真是如一对平常母女一般。
果真,太后脸上神色稍霁,已然伸手过来握住王琅的手,笑道:“既然阿琅这么说,就让苏钰那丫头过来伺候吧。如今虽已至仲春,但在外出游还是需注意些,哀家这还有件进贡的火狐缂丝披风,一会走时让温若取了给你,一同收拾到行装里去。你身子也未大好,哀家会让傅玄也随行。”
王琅乖巧地点了点头,心中却冷笑连连。
接下来,她可真有一份好礼要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