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心知被骗,挣扎着要起身,傅玄一只铁臂已经箍住了她的细腰,长舌灵巧地抵开她的唇齿,探入她口中,深深*。
琳琅起先还知道推拒,吻得久了便也开始沉迷,慢慢开始回应他,整个身子都绵软地倒在傅玄身上。
“非卿……”她喉间低低唤着他,一双小手已经探入了傅玄衣领中。
她和夫君常有这般亲昵,却不知为何,这两年多来,他却从不碰她。即使她有一次将他灌醉,他被她抚弄得心荡神驰,却仍在最后一刻惊醒过来。
她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
想想自己的样貌,好歹也是这个镇上的镇花,若非他不愿她抛头露面,来医庐“治病”的男子也不会比那些女人少。
傅玄察觉了琳琅的小动作,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擒住她不老实的小手道:“不要闹,天都亮了,一会若是有人来撞见,你又该闹。”
琳琅顿时气苦,悻悻地收回手,从傅玄身上爬起来道:“不闹就不闹,哪天我找别人去。”
傅玄脸色一沉,立刻伸手攥住她的手,又急又怒道:“你敢。”
琳琅将他这般急躁的模样,突然笑了起来,俯身在夫婿唇上亲了一口,笑盈盈道:“有你这妒夫,我哪里敢啊。”说着,她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来,贼兮兮地笑道:“看看这是什么?非卿,你居然藏着也不告诉我。”
两块竹牌,一根红绳,被琳琅攥在手里。
两块竹牌上面有着朱红色的题字。
两个人的名字。
非卿,琳琅。
当初王琅和傅玄在上面题的却都是自己的字。
琳琅捏着那根红绳,两块竹牌便在她手中轻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傅玄没想到他好生藏着的东西竟然被她翻出来了,先时一惊,随即却又笑了起来,道:“不过是当初闹着玩的罢了。”
琳琅却不信,拿起一块竹牌给他看,“竹牌后面有刻章,一个是共定鸳盟,一个是高禖溱洧。我查了书的,高禖溱洧在连城,听说男女定情都要将这木牌挂在那棵叫溱洧的树上,非卿,为什么我们的却没挂上去?”
傅玄被问得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想才道:“那日人多,放在袖中也一时间忘了。”
琳琅不高兴地哼了一声,道:“这也能忘记啊……”她将那两块竹牌又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道:“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去连城,将我们的挂上去。不是说三月三那里最是热闹么,现在去刚刚能赶上。”
开什么玩笑?傅玄立刻想回绝,他怎么放心将王琅带到离建康那么近的地方去,可是他还不待开口,琳琅似乎已经察觉到他的想法了,立刻将娇软的身子贴过来,撒娇的往他身上蹭了蹭,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道:“非卿,带我去玩,带我去吧……我保证不给你惹麻烦,添乱子,也不给人下毒。好不好?”
见夫君仍旧冷着脸不为所动,琳琅憋了憋嘴,开始低低抽泣起来,将这两年那些鸡毛蒜皮的事一件一件翻出来,“你其实一点都不喜欢我……你其实一早想去给那张地主做入赘女婿,让那张家女郎又是楼又是抱,还有,那个妙香你八成也看上了,你和她说话都是笑着的,可是和我一起却冷冰冰的一张脸,还给我脸色看……还不碰我……我就知道,呜呜……你就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还在背地里说我傻来着?”
傅玄见她又是哭又是骂,一副受了气的模样,又不知道如何劝,最后只得软下声道:“我哪有你说的那样?好了,不哭。”说着又去给她擦眼泪。
琳琅却别开脸,不让他碰,蛮横道:“你就有,就有。”
傅玄无法,忙点头哄到:“好好,你说有就有,你想去连城的话,我陪你去好不好?不要哭了。”
琳琅奸计得逞,立刻见好就收,破涕为笑,生怕他反悔,搂着自家夫君道:“真的?”
傅玄认命地叹了口气,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福利……双更!晚上再来一发。
不过说不定从今天起都双更……唉,努力在回家前完结。
为毛某渣没有那么有爱的夫君,美男在哪里?额要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