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菲被他的话绕了一绕,丹凤眼眯起来,问:“你说的他?他俩都是……男的?”
我立刻点头,说:“是啊是啊,是不是很有爱。”
沈一菲、陆温茗:“……”
陆温茗自觉没趣,只好给他自己也夹了个丸子,我看着他吃的那样津津有味,不禁也夹起了一个默默吃起来。谁知才咬下一口,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好似从丸子里飘了出来,只是那口感既不像馊了,更不似口味不对。我皱起眉,再看看身边吃的眉开眼笑的两人,只好先将东西咽了下去,我说: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味道有点,嗯,有点奇怪么?”
沈一菲疑惑的看看我,又咬了一口,说:“没有呀,我觉得这个味道很鲜美,也很好吃呀。”
“噗。”一股恶心的感觉顿时从胃里涌来,我捂着嘴,慌忙中打翻了一只水杯。
“阿叶!”陆温茗起身,赶紧扶过我,“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好恶心,真的好恶心,难道他们都吃不出来吗?还是说只有我……
“一菲,快给她拿张纸!”陆温茗大声道。
“温茗,小叶颈上的坠子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沈一菲一脸惶恐的看着我,战战兢兢的拉开我的包,实在因为今天出门得太急,她情急下竟错将她的包拿成我的,下秒,只听她一声尖叫:
“这里面有东西在燃烧!”像是不可置信的,她几乎是立刻向后退了一大步。
“在燃烧?”陆温茗拉开我的包,眉头同时锁了起来,“你能看见?”
“什么?”沈一菲听的不明所以,倒是陆温茗已然把我包中的明信片抽出来,并准备默念起了口诀——
“师兄,”我拉住他的手,努力将思路捋清,“你说你四年前去过南哇岛,那时你是和老萧一起的对吧?我师父也是在那不久后失踪的……”
“8月15日,我跟你在中环吃完锅贴都已经将近24点了,但为何老任七天后的回煞,他的表会指向我?……还有我用搜灵术中看见的那个穿秦装的女孩儿,平白无故的,谁会将另一个人认作自己?”
逻辑有些乱了,但话到这,我还是将那歪了一截的项链一把扯了出,此时此刻,我只觉胸口就快要被那闪着红光的吊坠灼出一道疤来:
“老萧说过,笺灵纸配金光朱砂会引四方邪物。那晚我们从南哇岛回宿舍,我就被我的猫给抓了,好巧不巧的,是被它抓伤的颈脖,当时我也以为它只是随便一抓……现在想想,它其实是想要这块石头的是不是?”
我停了停,深吸了口气继续:“九岁那年,我曾向苏州当地的一个珠宝商询问过,他说我这石头的成分很复杂,但他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他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别告诉我这都是巧合……”我盯紧他的眼睛,终于下定了决心,问:“告诉我实话,这一切是不是跟我有关系,还有……”
“我身上的这块,究竟是不是女娲石?”
是不是女娲石?话与心中的答案一起落下的瞬间,空气也像是凝固了。
陆温茗看着我,皱紧的眉头却一分分舒展了开,他说:“你问题这么多,我该先回答哪一个?”
与此同时,他口中咒术再起,但见明信片的空白位置,一行正书小楷赫然显现:
封印即将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