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移,恰好把两颗樱桃中的一颗,送到他的眼前。
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
主动送上的水果,不吃就是二货。他眯着眼,长长的睫毛遮着眼中的神采,头都不用抬就直接含住。
我又不争气地酥了身体,脑袋又开始迷糊。
不知何时,我已由主动有利的上方调转到了被动的下面,我不甘心地嚷嚷着:“我要在上面。”这是我的初衷,什么叫上他?不在上面上个屁!
他在上方,两手撑在我的耳侧,头埋于我的颈间,只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却并不付诸于行动。额际不断渗出的汗象征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忍得很辛苦。
正心疼着他,想着要么这次就吃亏一次在下面得了,□却毫无预兆地一疼,伴随着的是他低沉喑哑的安抚声:“乖丫头,看在哥哥这么痛苦的份上,忍一忍,恩?”
你都已经进来了,疼都疼了,这马后炮放了还有意思吗?
这疼痛还颇剧烈,我蹙着眉闭了眼,差点没掉下女儿泪来。他吻了吻我无意识瘪起的嘴角,稍停顿片刻,便忍不住要做起传说中的活塞运动。我无力地掐了下他的腰肉,咬牙抱怨道:“再等等,谁叫你的这么大,疼死了。”
他抚着我汗湿的发,只低低说了一个字:“好。”
庆幸的是,那疼痛持续的并不久,但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可言,比之前戏,我觉得这真没意思,只是觉得被撑得发胀,被捣腾的疲惫。
于是,在他刚进行不久,照他的体力离完事还差着一大截的时候,我竟就这么头一歪,没良心地死睡过去。
梦中的梦中,我还在想,这个梦全程都很完美,就是最后最要紧的那个步骤不如我意,下次再做春梦,一到关键时刻,咱就果断喊咔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我一人。但昨晚的画面清晰详细地在我脑中浮现,加之腿间不同以往的感受,我不得不承认:我清楚地知道那并不是一个梦。
我第一反应就是:尼玛,小说电视都是骗人的,什么酒后第二天醒来一切都不记得。我还情愿昨晚再多喝几杯,直接喝个烂醉昏睡过去。
都怪刘总工!
更怪那明明可以仗着身体优势,轻松就把我推开的人!人家西门庆勾搭潘金莲还不是一次性就能得手的呢,你说你怎么被一个喝醉酒的黄毛丫头一勾搭,就就范了?
“太没原则了!”这句话我不仅是说他,也是在骂我自己。
哎,酒真不是个好东西,酒壮怂人胆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啊。
可为什么我第一想到的是酒壮胆怂人胆,而不是酒后乱性呢?
拍拍脸,我不断给自己醒脑:你不是因为肖想某人很久了,你不是……
正要继续七想八想,电话响起。慌乱地寻找了一阵,才在一旁沙发上的裤袋里摸出手机。来电显示——大哥。
见到这两个字,我立马就慌了。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
犹豫不决间,魔音般的铃声倏然停止。我刚舒了一口气,又被它再一次的嘹亮旋律吓了个半死。
“喂……”早也是死晚也是死,早死还能早超生。
“起了?”
“恩……”
“今天的工作你就不用跟来了,想睡的话还可以继续睡,午餐会在十二点整有waiter送上来。”说到这他略一停顿,似乎稍有斟酌,“唔……鉴于你极低的抗饿性以及昨天的体力消耗,我还是通知他们提早一小时送上来吧。”
“……”你说的体力消耗,是我理解的体力消耗吗……
“怎么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
那边沉默了一阵,尔后传来安妮唤他的声音,他应了一声,再跟我说话的口气显得并不是很好:“不管你现在在想些什么,都等我晚上回来再说。今天,你老老实实地呆在酒店里,哪也不许去。”
不等我反驳他这是侵犯人权,彼端啪地一声就挂了。
我重重地长叹一声——哎,男人不是你想睡,想睡就能睡!睡了不是你想甩,想甩就能甩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