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睛,诺贝利低头凑过去,勾得白亚伦也附耳过去:“为了增加表演的刺激性,这里的舞者白天都有工作,和他们这身衣服相同,要是你喜欢,可以点他们出台哦。”
被诺贝利反调戏的白亚伦大囧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后桃花眼眨呀眨,看着杯中翡绿色的美丽液体,忍不住又尝了一小口。
舞者已经把西装半脱不脱的挂在手肘上,缓慢却有力地摆动着腰胯,还用手掌扣着两腿之间,不时挺动。
上班族跳脱衣舞,这个噱头本身就颇为勾人,更何况这个舞者也是真本事在身,每一件衣服都卡在大家已经焦急到极点的时候,每一个舞姿都充满了力与美的诱惑,健美的身材充分展示给观众,很快这一桌就围坐了更多的客人。
白亚伦又想看又不敢看,时不时看一眼泽维尔,时不时偷偷看一眼舞者,十足未成年第一次偷跑进酒吧的模样。
“不至于吧,你在瑟拉冷尔难道没玩过?”诺贝利反倒颇为自在,普普通通的白色T恤松松垮垮挂在他肩头,露出他漂亮结实的肩膀曲线。
”我只敢去普通酒吧,哪敢看脱衣舞啊。”白亚伦边回答着边忍不住拉开诺贝利的领子,原来在诺贝利的肩膀和脖颈交接的地方,还有个纹身,是一个衔着刀的蛇尾女人,“哇哦,好酷。”
“小弟弟,别勾引我。”诺贝利洁白牙齿咬着杯沿,舌尖舔着杯壁,笑得分外撩人,白亚伦立刻蔫了。
“走吧,去别的地方逛逛。”泽维尔笑着揉揉白亚伦的头发,诺贝利无所谓地笑着起身。此时很多舞台都已经开始表演,其中最火的一个,身上穿的是联邦制式军装,周围不仅椅子坐满了,还围了好几圈的人。
“联邦军人永远是梦中情人排行榜第一位啊。”诺贝利感慨地笑了,这时他们身边传来了温柔的询问:“三位先生需要吗?”
白亚伦转过头,刚刚含进嘴里的酒一口吐回了杯子里。
只穿着窄小丁字裤的性感兽人,手中端着蛋糕托盘,温柔笑着站在他们身后,不过最吸引人眼光的,却是他头顶带着的一对儿毛茸茸的狭长兔耳朵。
“我想吃你,可以吗?”泽维尔直接凑过去搂着兽人,手掌落在肋间,一个可上可下的暧昧位置。
兽人同样面露笑意,但是巧妙转开了,他弯腰托着手里的托盘:“还是他们更可口。”
白亚伦偷眼看着窄小丁字裤上那团毛茸茸的兔尾巴,脸红红地,忍不住过去戳了一下。
服务生眼睛在他头上扫了一圈,露出暧昧神色,转身就走了。
泽维尔手里拿着一块蛋糕递到白亚伦嘴边:“坏孩子要打屁股哦。”
入口即化的蛋糕非常好吃,唯一没有融化的却是泽维尔的手指,白亚伦只好红着脸把泽维尔的手指上沾着的奶油也舔净了。
“看来这里也不是完全买卖,想要出台,还要服务生自己愿意。”诺贝利看着远去的侍者,若有所悟地说道。
“那是不是刚才的门卫对我有意思,我就能叫他出台了?”泽维尔一边调戏白亚伦一边这么问,还含着泽维尔手指的小白脸色一僵,恨恨地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就吐了出来。
诺贝利扶扶眼镜好笑地说:“谁都知道门卫绝不会出台的,他让你去吧台就是骗你呢。”
“看样子你们都是常客啊→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算是见识过的白亚伦,现在才发现平时人模人样的这两位,其实才是对这种地方如鱼得水的。
“走,去吧台。”泽维尔刮了下他的鼻子,领着他向吧台走去。
因为有戴着兔耳朵的侍者随时提供服务,所以大部分人选中了舞台之后就不会离开,专心欣赏普遍已经脱光了衣服,开始进入情.色舞蹈的舞者。
而在靠近入口的地方,则有几圈并没有舞者的吧台,此时吧台附近坐着不少人,他们的身边大多陪坐着一位兔耳侍者,白亚伦戳戳身边的诺贝利,指着那些人兔尾巴丁字裤里塞着的钱。
“要是你喜欢他们,就往他们的小丁丁里塞钱,他们要是愿意,就会让你塞进去,然后就可以滚床单了。”诺贝利搂住白亚伦的脖子,用手指挠着白亚伦的下巴,含着淡淡的酒气取笑白亚伦。
一雄两兽,自备干粮,泽维尔的行径让吧台上的人都稍稍投注了一点眼光,又很快便转回到各自身边的“兔子”身上。
“还有雄性啊。”白亚伦大开眼界的感叹,除了身材性感的兽人,还有为数不少身材性感的雄性。兽人的基因,让他们只要稍加运动,就有颇为不错的身材,而这里的兽人,则明显更是精心锻炼过。相对的,雄性天生细瘦文弱,雄性的力量来自精神力,对身材也没有什么追求,所以想要练出好身材可不容易。
不过此时吧台边带着兔耳朵穿着兔尾巴小丁丁的雄性,身上都有恰到好处的肌肉,长得也都要么俊美要么精致,而且一看都很“精明强干”。
“看那个兽人……”白亚伦好奇宝宝一样压低了声音,诺贝利眼睛一扫就能看出他说的是哪一个。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但是略显肥胖的兽人,宽松的T恤显露出他已经失去肱二头肌线条的粗壮手臂,薄薄的布料隐隐露出他腰腹松散的一团,从长相来看,也有些酒色过度的颓靡。
白亚伦本身是大都市出身,家里也是军旅世家,所以来来往往的几乎都是军人,或者都市里最靓丽的那一群,自然很少看到步入中年又很少锻炼的兽人,身材走形的样子。
“不要乱看。”诺贝利低低训了他一句,感觉自己就像带着小朋友第一次看新鲜的前辈,顿时有种垂垂老矣的忧伤感。
“话说,你们这里的消费,能报销吗?”泽维尔轻啜尼罗白蟒,这杯酒已经被他喝了大半,他也显出有些醉了的样子。
安静等在吧台的侍者尾指微微一颤,朗声笑道:“如果您的舞蹈能让这里的舞者自愧不如,就可以免单的哦。”
“唉,我是不会跳舞,不过这里的消费太高了,买了两样东西,付不起了啊。”泽维尔愁眉苦脸地趴在桌上。
听到这句话,侍者不露声色地双臂支着吧台凑近泽维尔:“先生是不是被前台那帮坏小子给骗了,买了超出价格的东西?”
“不能吧,还给我开了发票的。”泽维尔吓了一跳,从兜里拿出两张纸来。
侍者接过那两张方形小纸,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可能真是我们工作疏忽了,我们帮您看看,您明天再来吧。”
“那好吧。”泽维尔无奈地笑笑。
四处乱瞄的白亚伦自然没注意这一幕,诺贝利却眯起眼睛,他眼尖地看到了其中一张写着”古代种丽珠贝”,和这里的消费根本没有关系,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泽维尔招招手,叫来一位兔汉子,把他头上戴着的兔耳朵发饰摘下来带到自己的头上,他本就长得极俊美,精致的容貌总是显得淡漠而冷傲,此刻戴上可爱的兔耳,反而显得既矛盾又诱人的性感,他一口喝干杯中酒,对白亚伦坏笑道:“先生,愿意带我出台吗?”
又羞涩又亢奋的白亚伦慌乱地站起来,被泽维尔揽着腰,泽维尔还不忘回头对诺贝利笑道:“今晚随便玩,算我的。”
说完便搂着白亚伦往幽暗的房间深处走去。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诺贝利同样一口喝干了琥珀色的教父,轻呵出一口酒气,眼神迷蒙而苦涩:“再来一杯,深火。”
“会不会太烈……”酒保动动嘴唇,最终没有继续劝阻,开始从柜子上取酒。
作者有话要说:无论是拍卖还是来酒吧,最终目的其实就是这两张“发票”,也算是入场卷
→ →目测下一章有厕所play和诺贝利的脱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