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茶水蛮好喝。”

“小姐怎么称呼？一会儿临走我让人给你包两包。”

“好啊，谢谢！我姓张，在卓越任顾问一职。”

“张顾问好。”同张清水握手，趁机打量张清水。

“孙老板可以带我四处看看吗？”

“好好好，我的荣幸，我的荣幸。”

“张顾问，去生产车间走走，还是四处看看？”看着张清水一身干净利落的穿着，孙老板在心中不屑，不就是只会说一些道理么，正经本事没有的大学生吗，肯定不会进车间看的。不过对方派这么一个人来谈判，对他倒是有利的。

“去周围看看吧。”不出孙老板的预料，张清水选择在周围看看，当然，张清水看周围的环境，是想找风水缺陷，顺便与孙老板多相处相处好挖他*，而不是担心车间脏乱之类的。

看到孙老板一副果如此的样子，卓湛默默的撇开脸，如果孙老板知道张清水的想法，估计会哭吧。想着，抬脚跟上。

“这边是车间，那边是仓库，那边是一些外地工人的宿舍，那边、那边是食堂。”孙老板将工厂的大致方位指给张清水看。

张清水全部微笑点头，工厂里面传来工人的交谈声，食堂中也传来交谈声，在为中午的饭食做准备工作，看来整个工厂的效益不错。

“我这里虽说不是市内，但是我这里距离室内不算太远，将来市区扩张，这里的价值最少能翻十倍，卓越的老总有眼光啊！”

“那也是将来，孙老板你说是么？”

孙老板面色一僵，随机又笑容满面：“是是是，不过这里有前景，总是不一样的。”

“我也不与孙老板废话，孙老板想卖多少钱呢？”

“张顾问爽快人，我当然也是爽快人，原本这地我是不想卖的，毕竟是家里传下来的，不过卓总诚心买，我也年纪大了，儿孙又不喜欢做食品这一行，所以我才答应的，我呢，也就说个实惠价，六千万。”

“六千万？”卓湛在心中盘算，给的资料，卓越的最佳收购价格在三千万，幅度不能超过五百万，这厂长还真能狮子大开口。

“孙老板最好在走走市场，仔细评估一下，这个价钱不必送到卓总那里了，我这里就行不通，看来孙老板今日不是诚心了，不如我们改天再谈。”张清水十分爽快，示意卓湛，直接走人。

孙老板张了张嘴，他真没想到张清水干脆的如此彻底，只一句就直接走了，这、这、这完全不在他的预期之内啊，对方不是应该还价吗？不过转念又一想，卓越看好自己这里，她肯定还会继续谈的，收拾一下自己忐忑心情，开始忙自己的乱事。

“清水，对方的价格比大哥估算的高太多了。恐怕不太好谈。”

“没事，我有办法。刚算了一卦，对方，丁火上乘玄武，地盘是己，又落空，明显是做假账了，你说用这么威胁行不行？”

卓湛很不给面子的笑了：“你知道在学会计行业的时候，会额外学一门书本以外的技艺吗？”

张清水一脸迷茫，她又没念过，怎么会知道？

“合理避税。”

“……”随即张清水就爆发了，挥舞着手臂说：“怎么可能这样，生在在这个国家，用着国家的资源，竟然不交税，太可恶了。”

“你别把自己摔下去了。”卓湛赶紧减慢速度。

“哦。”张清水连忙抱住卓湛的腰，不过气愤依然不减，不过很快，张清水又乐了：“卓湛，那个孙老板肯定会卖的，便宜点也会卖的，他的厂子效益不好，已经停产了。”

“停产？你确定，今天他们不是还在生产呢吗？”

“假的，刚的卦象上，开门落宫格局大凶，又落空，一定是停产了，而且产品积压卖不出去，他最近还官司缠身，应该是拖欠工资钱，而且他私生活不检点，如今家里外面都在闹，哈哈。”

卓湛打了一个冷颤，好恐怖，遇到张清水这样谈判的，那个孙老板好真够倒霉的。

回到卓越，张清水翘起二郎腿，一脸嘚瑟，开始同卓湛研究中午吃什么，至于研究对手的心里，考察对方工厂的状态，那是什么？为什么要做，一卦在手，万事皆通！

“你准备晾那位孙老板几天呢？”卓湛开始在心中盘算，自己的侦探社停业整顿快过去了，是不是将张清水拉去侦探社，不然继续在狼窝呆下去，就不是黑芝麻馅包子了，估计成黑芝麻了，从里黑到外了。

“晾两天就行，对方肯定比我们急，他现在就缺钱。”

“正好，明天侦探社又能正常营业了，你明天要不要过去？”

“我明天上班哎！”

“可以假公济私，你现在不是在谈判么，不需要你天天坐办公室。”卓湛眨了眨眼睛。

“好主意。”张清水欣然点头。

卓湛似乎弄错了，经常和他混在一起，张清水也会黑化的，而且还是他亲自教导出来的成果。

作者有话要说：九日十日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