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拿着咖啡匙搅拌,数着泡沫。
桑姐边调着咖啡,边问我们:“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我郁闷的猛灌了一口咖啡,沈琳兴致勃勃的跟桑姐长话短说的解释事情。
桑姐笑眯眯的凝视着我,“我当谁呢,原来是秦安啊。”
我顿时两眼飙飙的冒着光,巴着她的胳膊问:“桑姐,你也认识秦安啊!”
“他平时也会和一个小男生一起来,基本是下午两点多钟吧。”桑姐友情告诉我们。
于是,那天过后,我和沈琳每天下午两点就去那儿守株待兔的蹲点。
于是,再过半年,我发现,沈琳和秦安的室友,在一起了。
我曾经一脸愤怒的对着沈琳,“你发展群众关系发展到把自己都发展成了基层群众,你还真是会做公关!”
沈琳坦然的跟我解释:“把敌人化成自己人,这就是最高境界啊。而且你想,到后来你跟秦安在一起的话,我们两对佳偶天成多好呀。”
我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然后,我过了将近一年的茕茕孑立的彻底的形单影只的生活。
再然后,我觉得发展群众是完全没有用的,因为沈琳问了她男朋友之后告诉我,他与秦安同学兼同寝四年,他对秦安唯一的了解是,秦安,的确是个男人,生物学与社会学上双重意义的男人。这种感觉,在每次期末考来临之前,会变得愈加强烈。
经此一役,我对秦安的室友,完全失去了发展群众的用心。
不过不得不说,高羽作为一个室友虽然很失败,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很不错的。
当我这么跟秦安说的时候,秦安只是微微一笑的看着我。
然后,他就以一种迅雷不及快车的速度把我扑倒了……
更气人的是,完事了之后,他靠在床边上,圈着我的腰,
道:“我发现为了让我吃饱,你今天特地说些让我生气的话,好刺激我精力充足。”
如果我当时还有力气,一定会二话不说的给他一拳。
但是,“如果”往往只是不可能的另外一种表达。
所以,我只是在心里低骂他了一句,秦安,你这个大闷骚!
******
“清欢,秦安,这里!”
沈琳和高羽正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边上,边甜蜜的腻腻歪歪,边向我们招手。
我们慢悠悠的走过去后,才发现原来坐在那里的人不止他们两个。
还有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一位长得圆滚滚的,扎着两个小牛角辫,正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眼弯弯的看着我包包上挂的棒棒糖吊坠。
一位……光从外貌上看,暂不清性别,不过正忙不迭的用眼神吃着秦安豆腐。
所以,初步估计,应该也是个女娃娃。
我不知所以的与秦安对视了一眼,才对着沈琳道:“你们也发展的太快了吧,才同居多长时间,就抱着孩子出来了。”
沈琳浑我一眼,道:“他们是我哥哥的小孩,这几天没人带,所以就委托给我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了,看着满桌已经叫好了的吃食,开始动筷子。
“下个星期就国庆了,陆离前几天说已经在郊外订好了一栋别墅,国庆就去那里玩吧。”
高羽说完便拿了块糕点往旁边的一个孩子口里送。
郊外,别墅!听起来就很有趣,我兴致勃勃的点头答道:“国庆我们有空呀,去,当然去!”
秦安在一旁吃着小菜,冷冷的开口:“国庆我们有空吗?”
我委屈的用眼睛直视他的眼睛,“没空吗……”
他的眼睛乌黑而亮晶晶的发着某种诡异的光,“你觉得呢?”
我霎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大义凌然的一闭眼,伸出两根手指道:“一个星期,每天两次”
“三次。”
“两次。”
“三次。”
“一次!”
“一个月,每天三次。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
一分钟过后,我含泪的妥协了。
秦安这才露出了那个百无一害的微笑,对着沈琳道:“我们有空。”
我在一旁伤心着,看来,我下半生的幸福只能靠他下半生的性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已开,大家有空来撒花哦~~
文案桑~~
据说,时姒的穿越是个无节操的存在。
一朝穿成了老皇帝的妃子?好,她忍了!
坊间说她跟皇子暧昧不明?好,她亦忍了!
神马?某皇子跟她说要她帮忙传宗接代?是可忍孰不可忍!
危急关头,时姒提脚踹开某人,怒喊道:楠竹~快来拯救我的节操啊!
关于女主穿越的一句总结:本来无一物,何处找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