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收拾好自己的那些古董玩器后,她又想起该到城西魏五爷的宅子去向他辞行,还有魏震东和魏震南两人,她也想跟他们致谢。于是下楼来,她让乔二奎套车,陪她去城西魏五爷家。乔二奎去买了些上好的茶酒等物带上,赶着马车,两父女往城西魏五爷的宅子里去,一路上乔二奎都在说魏五爷是乔家的恩人,这要离开浚县了十分舍不得等语。乔珍点头赞同,她也和自己爹一样,对魏五爷还有他的两个徒弟怀有感激之情。
两父女到了城西魏五爷宅子前,下了马车,提了礼物,拍开门,进去见了魏五爷,将乔家要搬到京城之事说了,并表达了来致谢的意思。魏五爷道:“我也是十分舍不得乔掌柜和小友,待你们进了京安定下来了,到时候再给我来封信,让我知道你们住哪里。若是老夫有空到京里来,定当来拜访。”
乔二奎和乔珍忙应了,又说了会儿话,告辞而出时,魏震东和魏震南代师傅出来送客。魏震南对乔珍是十分得舍不得,心里头因为乔珍就要离开浚县城而有些伤感,不过他面儿上还是使劲地挤出笑,一再叮嘱乔珍,这一回进了京后安定下来一定要给他们来信,将来他和师兄和师傅进京的话,好去看她。
乔珍见他眼里的不舍之色,如何不知道他心里头的意思。说实话,魏震南自和她相识以来,一直对她都十分不错,她对他的心思也有所察觉。可是乔珍觉得自己对他似乎存有的是兄妹之情一样的情感,于男女之情上头并没有什么心思,再加上他长得实在太过于清秀漂亮,对于这样的男子她有忌讳。所以对他不自然流露出来的爱慕的眼神,只能低头,转头,抬头,选择忽视之。
等到乔二奎父女的马车驶出视线,魏震南红了眼圈儿,一旁站着的魏震东见状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他,“走,我们回去罢,师傅还在等着我们哩。”
魏震南擦了擦眼角,心中打定主意,将来自己学好手艺一定要进京里去找她。
从魏五爷那里回来后,乔二奎又备了礼去拜访了刘举人辞行,接下来还有几家如聚宝斋曹掌柜等走的近的朋友,连聚宝斋的伙计傅财也请他去小酒馆中吃了一顿饭。
在这中间,想要讹诈乔家的周家派了人上门来求情,求乔家去跟县大老爷说一说,将他们家被抓进衙门里去的人放出来,并说他们愿意赔偿乔大奎的伤药费。结果乔大奎狮子大开口,一张口就是三百两银子,这把周家人吓住了。不住得求情,乔大奎才同意给二百两银子了事。
周家人无法,回去后商量了一下。又去托人求见县大老爷郭桦,送礼,想让他放了周家的人,谁知道郭桦扔下一句话,你们去把人家乔家大哥的伤药费赔了,人家满意了,再来找我。这一下,周家的人知道这县令和乔家穿一条裤子,绕不过乔家去。便咬牙凑了二百两银子送去,乔大奎收了,章礼全这才写了封信让周家人给县令郭桦送去。郭桦接了章礼全的信,这才松了口,但仍是扣住人不放,周家结果又送上了一百五十两银子的礼,才将周家被抓进去的那二三十人从牢里捞了出来。
乔大奎收了这二百两银子,就将这银子给了乔二奎。乔二奎死活不要,说这银子给大哥治伤用。乔大奎笑,“我哪里来的什么伤?不过是也学着周家仗势欺人,讹诈这些刁钻狡诈的恶人一回罢了。这银子你拿着,以后进了京好当本钱做买卖。京里可不比这浚县县城,那站要站钱,坐要坐钱,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乔二奎听他如此说,心里不免忐忑,于是便讪笑着接过来收了。
周家那边儿,这一回他们本想讹诈乔家,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赔出来三百五十两银子,可说是把他们周家的老本儿都耗光了,从此那生意买卖一落千丈,也知道了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再起坏心随便欺负人了。
元平十四年六月初三,乔二奎雇了三架马车,加上自己家的一架马车,一共四辆马车,其中两辆车拉了箱笼等物,还有两辆车乔家一家人和蒋少青坐了,乔大奎等人骑马跟随在侧,一行人迤逦望京城燕京城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你们真是好傲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要在沉默中……那啥。
童鞋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有人的就……那啥
也不需要现身,撒个花吧,这要过年了,伦家的手要冻得敲不动键盘了,嘤嘤嘤。
果断下个文要恶搞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