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家兴这么一说,大树面色一肃,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我竟然从来没想到这一层,还以为是天意呢。看来,日后我还得去会会这位高人。”
我们不置可否,示意大树先放下这一茬,把他们的故事接着讲下去。大树收敛了一下心神,接着道:“这所有的一切,小咪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奈何此刻内丹化成了胚胎。一切法力尽失,需要成了肉身之后日夜修炼才能得以逐渐恢复。不过,造化弄人,还未待我们等到那一天到来。一日,张老师的老公终于按捺不住,对孕中的张老师动了拳脚。张老师自是拼死护着腹部,以及腹中的胎儿。奈何体力悬殊,终是腹部受了几脚。流产了不说,还害的张老师**受损,自此再不能生育。恨只恨,人心叵测,我却大意了。当时若我一直守在小咪身边,她也不至于有此一劫。恰好,那时候我为了能准确投胎,守在另一户人家。幸好差几刻钟才到投胎的时刻,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感受到了小咪的劫难。不然,此刻的小咪恐怕早已是魂飞魄散,化作了一缕芳魂。”
我气愤道:“太可恶了,刚才还听到那些阿姨讲到过这个贱男人呢。”。又是不解:“那你们只是元神受损,假以时日,再选时辰投胎不就行了吗?”
大树长叹一声:“是的,当时我便欲携小咪回山,待到日后再作打算。不过,前面说过,小咪已经把张老师当做自己的母亲了。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回山了。她告诉我,她放不下伤心欲绝的张老师,意欲一直陪在她左右,直至张老师百年之后。不过,张老师不是不能生育了嘛。恰巧,她家有一只母猫,于是小咪执意投胎成了一只小猫。眼见着事情成了这般,我也不欲为人,于是便借住在了大狗的身体。以便能陪伴她俩。”
林家兴迟疑道:“那那男人呢?你们就这么任他为所欲为?”
大树切齿道:“古人不是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当时为了救回小咪和张老师,也是耗费尽了我所有的功力。甚至,连张老师后来神思恍惚出了车祸,我们也只能干看着而无能为力。后来,拼着我残存的一丝念力,扮作人类所恐惧的鬼怪,才把那贱男人吓跑。不然,张老师不知还要多受多少折磨,小咪不知还要心碎几何?自从小咪以残存的念力投胎为猫之后,功力几乎全失,心智也大打折扣。一心只有张老师,虽然还记得我,却始终是把我放在了张老师之后。这个我不怪她,但是,后来她却是有孕了。我想着,在这里实在不太安全。于是便想劝她跟我回山,所以便有了那几天的对持。”
“哦,怪不得那贱男人跟人跑了,据说还来不及等到拿赔偿金。我就寻思,那不是他的风格呀,原来却还有这般因由在。那,你说要带小咪回山,警察来了之后你便放弃了?”我好奇的问道。
大树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你会害怕人类吗?是小咪的眼泪和苦苦哀求打动了我。我想着,便是拼着一死,也要护她母子周全。既然她喜欢呆在这里,就呆在这里吧。待到产子之后,我便把孩子送回山中,有灵气护体,他待在山里自会安全。然后我再来这里陪着小咪和她的母亲。所以说,开始见你们,便莫名的戒备,以致打了一架。嘿嘿。”说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