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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几句后,就离开了老宅。
回到家里,张妈告诉她俞琛又去出差了,听说这次是实战演习,地点在南非,那个鸟不拉屎,狗不生蛋,乌龟不靠岸的破地方。
家里又剩下她一个人。
每次都是这样,俞琛自从当上了陆军总指挥官后总是如此,呆上没几天就离开。
所以他留给她了一股若即若离的感觉,回来几天在她的生活里搅和了几日就又撒手不管。
她觉得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监护人,7岁那年她被班上的同学欺负划破手指是她自己去医务室包扎的,13岁那年她被班主任冤枉偷东西面临辞退她自顾给了人家一万块钱解决,19那年她被同剧组的女演员泼稀释过的盐酸右脚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他都不知情…
躺在浴室木桶里,和凝思绪万千。
手边的电话响了又响,是顾长倾。
这场陷害不知道他又是否参与其中,包不包括他,为了摆脱自己,他很有可能不择手段,下了一个套让她钻,但脑海里那个救她于井市的背影又告诉她,他不是那样的人。
姐的电话进来,她接起,“死丫头,干嘛不接电话!这几日休息的差不多了,明天来开工!”
“最近那几个新晋的演员没给你挣够么?!”和凝扯嘴。
“少废话,新人再怎么要价也没有你站个台挣得多,你难道让我指望田净白那群小十八线活着吗,那我早就饿死了!”
她‘噗嗤’一下,乐出了声。
花姐嘴虽毒,这话说的满顺耳的。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