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垃圾诈骗短信。”她拾起手机,重新放在手掌里,见他认真地开着车,没有继续盘问下去,才松了口气,镇定下来把短信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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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夜,因为沈星的纠缠不休变得异常苦闷。连漪在浴室里洗了快一个小时的澡,心神不宁,泡在浴缸里,白色的泡沫飘浮在水上,摭住了她冰肌玉肤的身体。只见她仰头躺着,紧闭双眼,脸上与长长的睫毛上都沾着少许的泡沫,她如同一尊没有生气的娃娃静静躲在白丝绸上,脸上带着无限怅惆。
感情真是一件奇妙的东西,想当年她一心在沈星身上的时候,而对杜冽的胡搅蛮缠那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时间也是一件奇妙的东西,两年多的时间,她对杜冽有了感情也多了依赖,而对沈星的回头她真没办法接受,甚至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
“漪漪,洗完了没有?”杜冽知道她晚餐没有怎么吃,方才在厨房里煮了她爱吃的圆宵。
连漪听到喊声回道:“快了,快了。”
“快点,圆宵给你煮好了。”杜冽看了看时间,她都进浴室整整一个小时了,皮肤都快洗没有了血色了吧。
连漪连忙从浴缸起来,放了水,打开花洒,快快地将全身冲刷了一次,然后擦干身体,穿上睡裙出了浴室。
这个过程中浴室外没有任何动静,她以为杜冽早就下楼了,哪想刚刚打开浴到的门,整个人便被拦腰抱起来,她吓得晃动着双腿叫喊,“你吓死我了,快放我下来。”
杜冽将她抱到床上,闻着她刚刚沐浴完后的一身香气,手指挑动着她胸前的睡带一脸坏笑地问:“有没有做亏心事,有什么好吓的?”
他是开玩笑的口吻,可连漪听来还真觉得自己就做了亏心事,低垂着眼睛,忽闪着睫毛,只觉得他的头影笼罩在自己头顶,让她透不过气来。
“不是要吃圆宵吗?”她灵机一闪,转移了话题。
杜冽的手背划过她凝脂玉肤的脸颊,光滑得像一面镜子,柔软得像一团棉花,越摸越舒服,真想一口咬下去。
连漪看他还压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抵着肚子说:“你今天放了我鸽子,害得我饿肚子,别以为煮一碗圆宵就算了。”
他被她这种娇媚万态的神情还有嗲嗲的话语声给迷住了,心疼她,终于起了身说:“念在你饿肚子的份上,先暂时放了你。”
他整完衣服领子的时候,连漪飞一般的下床,像一只花蝴蝶似的跑下了楼。
吃了整整一大碗圆宵,她的肚子总算是饱了,擦完嘴巴抬起眸子,就见坐在对面的杜冽正露着邪狼般的模样,和他在一起快两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什么呢?
“你的圆宵越煮越好吃了。”她赞美他,说完放下筷子就跑上楼。
杜冽耸耸肩头收拾起碗筷来,这就是他这两年宠她的下场,一吃完东西就拍拍屁股闪人。不过,他心甘情愿,因为她是他的漪漪,他的宝贝。
收拾好上楼时,连漪还没有入睡,枕头垫得高高的,将如丝的长发散在上面,然后玩着手机。
杜冽最不喜欢她整天黏着手机,走到床头,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怒气冲天地说:“玩了一天的手机,还不嫌烦呢。”
连漪见手机被夺,也不和他抢,却是背过身体,放平枕头,将被子蒙住脸说:“竟敢抢我的手机,罚你今晚去客房睡。”
“胆子可真不小。”杜冽将手机放在床头柜子上,衣服也不解就这样爬上床,掀开被子压在她的身上撩弄着她的头发说:“我今晚就赖在这,还要好好折磨你,看你敢不敢口出狂言。”
他说到做到,一只手探到她的裙摆里,抚摸着光滑嫩白的大腿。
和他在一起这两年里,连漪在j□j上已被他训练得如鱼得水,只要他轻轻这么一摸,她的血管开始输张,全身像触电一样,每条神经开始絮乱起来。
杜冽的嘴凑到她的耳边,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说:“看你,我还没怎么你呢,你就妩媚成这模样,还想让我到客房睡吗?”
说完扳过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唯有床头的两盏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丝,照在两人默默相对的脸上,仿佛笼罩了一层浓浓的j□j。
果真,不到几秒,杜冽已经疯狂地吻上了连漪的唇瓣,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她还将两胳膊缠绕在他的脖颈上,誓死缠绵。
很快,两人衣衫褪去,开始了更疯狂的扭动。
连漪觉得杜冽今晚很不对劲,进入的每个动作都特别用力,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可她又感到十分享受。两年来,已经习惯了他的身体,习惯了他在自己的体内冲刺。
她还在出神之际,唇突然又被堵住,新一轮排山倒海似的狂吻又开始了,直到杜冽扭动的身体因为最后一轮的冲刺发出一声嚎叫,他才离开她的唇,侧脸倒在她的身上,两人皆是j□j后的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