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肚子,他也吃撑了。饺子不好消化,再吃葡萄,很有几分难受。正纠结要不要再吃的时候,涂涂拉着何谭过来了。
何谭睨了眼床上一大盘的葡萄和葡萄籽,笑的乐不可支:“怎么了,是从爸那里受了气,要发泄到葡萄上?”
何叙白了他一眼,自从看清这只大灰狼的本性,他就懒得好言好语的相待了。“饭后水果而已。”
“那涂涂怎么跟我说,你逼他吃个不停。”何谭轻易地把小家伙供出去,小家伙哀嚎一声,在何叙的手捉他之前,夺门而出。
唉,大爸爸一点眼色都没有,他的命真苦。
坐到床上,何谭也吃起来:“你要这么多葡萄籽做什么,难不成要美容,还是你有本事把葡萄籽变成葡萄藤?”
何叙抽出一张纸递给何谭:“你的吐到这里。”
何谭的脸色登时黑如锅底:“你嫌我脏?”
“……葡萄籽我有用呢。”何叙别过头。
“哼。”何谭冷哼两声,没有别的话。何叙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想转过头看何谭是什么意思,谁知一转头,就擦着何谭的脸颊,一时刹不住势头,唇对上了何谭的唇。
何谭眼里精光闪过,笑意也往外涌,他抱住何叙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初时何叙还有几分挣扎,可那混蛋的舌头在他口中无所不为,东闯西踱,甚至要跟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简直坏透了。
可是过了两分钟,何叙只觉得有一股酥麻从口内渐渐传来,那酥麻让他的脑子有片刻的空白,身子也不再挣扎,软软地任由何谭抱着。
空白之后,就是随之而来的愤怒与惧意。何叙猛地使力推,何谭却死死抱着不放,直到何叙的脸色涨红,眼看着快气的喘不上来气,这才放开何叙的唇,但扔就搂着不放。
“我是生手,怎么,弄痛你了?”何谭大大方方承认,眼里没有担忧,只有一丝促狭。
何叙恼的很,脸涨红如同熟透了的苹果,声音都气的发颤:“生手,哼,大哥你以前天天到外面花天酒地左拥右抱的时候,是不知道还有接吻这个事么?”哼,前几天还吻过好么?
“你承认我们是接吻了?”何谭笑的得意:“这口吻,竟然还吃醋了?”
“你走吧,我要睡了。”多说无益,他永远说不过何谭。
已经占到便宜了,何谭也就不再缠着何叙,摇着大灰狼的尾巴离开。过了两分钟,又去何中房间里把涂涂捉住送回去,没有收到何叙的感激,反而得了个大白眼。
等涂涂睡了,何叙这才把葡萄籽洗干净,准备种到地里。凝一凝神,他低头瞧肚子,那空间先是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随后慢慢清晰起来。他看见里面的情景,征愣住。
平常他收了果实,那些植物的枝条根茎都会慢慢融入土壤里,他想着,肯定是成为肥料。这才他没收果实,那些植物居然也没烂到土里,反而像是被人整理过,都在土地的中央高高堆起了一个小山。
除了他,没人能看见这个空间啊。难道是这些植物自己聚集到一起的?
何叙挠挠头,不知该怎么办。植物不会自己消失,他要是给弄出来,往哪处理啊?要是不弄出来,放在中间多占地,本来空间就不大。
先放着看看,要是下次植物还往中间堆,他就想办法处理出去。要是跟以前一样,都能自行融化,那他就得什么时候有空了,去乡下把那堆东西收拾出来。当然要是过两天,中间那一堆自己消失了更好。
空间可别发生变化啊,他都习惯了扔什么都能活,收了果实不用打理。上次辛辛苦苦铲地锄地,累个半死也没什么用,之后反倒难受了好几天。
等等,何叙猛然坐起。上次锄地之后,身体难受是不是肚子在发热?
所以说,他在空间里忙碌出汗,或许是让空间变大的原因?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他辛苦点也没什么。何叙躺在床上翻来翻去为自己的想法兴奋的睡不着。他坐起来,轻手轻脚的下床,披了件羽绒服,准备去外面试试手。
空间里不是有堆起来的植物,要是他辛苦收拾出去,空间会不会变大?
这片地方没有空地让他搁放植物的地方,不过出门不远有两个大垃圾箱可以用。他去厨房拿黑色垃圾袋和菜刀,打算把植物砍碎了撞到垃圾袋里扔出去,数量太多,如果不作处理,很容易引人耳目。
他刚刚拿起菜刀,就听见背后有人冷笑。
“半夜拿刀要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了早早更变成了晚晚更!昨天下午老同学突然过来,招待去了。
这是昨天的,今天的还有,我努力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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