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慕年将莫晓芸放躺在大床上,又很快地倾身压下,他吻住她的唇舌,大掌温柔地揉-捏着那两团令他魂牵梦绕的小巧浑圆,感受到他的火热欲-望此刻正紧密地贴着她身下的娇柔肌肤,下腹一次次地绷紧。
他的亲吻和爱-抚似乎能让莫晓芸身体里的燥热平息一点,可刚平息一些,另一阵的燥热却又袭来的更深,莫晓芸难受急了,双手勾住段慕年的后面,抬了抬下-身就要去迎向段慕年的欲-望,可段慕年却躲着她,始终不愿意给她,只是加重了唇齿间的纠缠,这令莫晓芸更加难耐起来。
那小东西的声音在药力的作用下娇嫩温软得不像样子,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点火,呻-吟着说:“给我,我难受,快给我。”
段慕年坏笑,腾出一只大手掌去揉-搓她俏挺的臀肉,说:“是芸芸自己要的,可不是我霸王硬上弓,是不是?”
莫晓芸此刻哪有什么理智可言,听话便点头,说:“是我自己要的,你快给我呀。”
段慕年还是不给,忍住自己的欲-望,手下揉-捏着她的身体,又说:“我给了你,你可不要生气,也不许不理我,恩?”
“恩恩,”莫晓芸胡乱点头,说:“不生气,我不生气,你快给我呀。”她说着身体更加难耐起来,眼角都开始有些蓄了泪,段慕年暗暗感慨了一番这药性的浓烈,看见莫晓芸这么难受,终于将自己的欲-望埋进了她的身体。
莫晓芸感受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像是身体里的什么东西被戳破一样,可是这份灭顶的疼痛感很快又被一阵欢愉所淹没,她紧紧搂住段慕年的身体,渴望要得更多……
……
段慕年不得不感概一番那药力的猛烈,不过却正和他的心意,小东西一个晚上都没有停下来,一直搂着他给他要,他也毫不吝啬,一次次地满足着她,将两人共同带上欢愉的顶峰。
他感受着她的香软温嫩,她体会着他的坚-硬刚毅,*一晚,两人彼此沉沦。
段慕年早上醒来后,莫晓芸因为药性的缘故还在沉睡,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去了洗手间,给她擦拭干净身体,又用一条白色大毛巾将她给抱住。段慕年将莫晓芸抱去卧室沙发上躺着,自己则走到大床上,他掀开薄被,看见大床正中间那抹处-女落-红,唇角勾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他换了一床新床单,又将莫晓芸给抱去了大床上躺着,他替她盖好薄被,又隔着被子侧压在她身上,细细密密地去吻她的脸颊、脖子。
莫晓芸渐渐醒来,却发现整个人就跟被拆开重装过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她见段慕年正侧压在她身上亲吻,却没有力气将他推开,隐约想起昨晚的事情,莫晓芸只觉大脑充血,却没有力气说话,甚至没有力气去瞪他一眼。
段慕年见她醒来却不说话也没有将他推开的动作,心想顾忌是经过昨晚,这小东西一定是累坏了,便心疼地用拇指刮了刮她的脸颊,又含着她的唇肉嘴里吮了一番,轻声哄着她说道:“芸芸,你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别怕,恩?”
莫晓芸觉得心里委屈极了,她虽然对段慕年也有好感,甚至并不十分排斥他吻她揉她,可是莫晓芸自打出生以来一次恋爱经验也没有,心里还是有些保守的,她又想起昨晚段慕年要她的时候似乎没有戴-套,心里就更加委屈起来,没力气说法,却呜咽地哭了起来。
段慕年见她哭,知道她心里的委屈,可他也是害怕夜长梦多,他知道莫晓芸对他是有感觉的,却怕她不够坚定,他也只有先攻身之后再攻心了。
段慕年吻去莫晓芸脸颊的泪珠子,温柔地哄她,说:“不哭了,芸芸不哭,我娶你好不好?下午就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