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深渊精华！”塔卡瓦将一枚戒指丢给霏月，“而我的仇人，我想霏月大人也已经知道了吧？”

当然知道，而且不仅知道，霏月还吓了一跳，从塔卡瓦灵魂的记忆中霏月也是觉得这妹子有点惨，上辈子霏月就看过各种传说说魅魔和人类之间的故事，嗯，正统传说，别想歪——

好吧，我自己去面壁——

但霏月还真没想到魅魔和人类的恋爱故事是真的，在主物质界恶魔的命运比亡灵惨多了，亡灵法师们大多比较宅，虽然研究方向挺邪恶，可从某方面对人类还是有些贡献的，比如外科手术什么的，而且亡灵的召唤大众也都了解，只是道德上觉得不舒服而已。

恶魔就不一样了，在教廷刻意的宣扬下，恶魔简直就是负面的精华所在，只要是恶性事件就能和一两个恶魔扯上关系，加上与教廷对着干的黑暗教会也没少拿活人献祭，这一来二往，恶魔在主物质界的处境简直就悲催到家，基本上只要被抓到就是死，连灵魂都不会留下，显然塔卡瓦是这里边比较悲惨的案例了，两人都是被折磨致死的，要是像别人那样直接被杀也就算了，唉——

除此之外，从塔卡瓦的灵魂中霏月还是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赫米尔和菲米，还有一些伊莎贝拉活着时候的状况，真是不能不说是意外的惊喜，而这些记忆恐怕塔卡瓦自己都忘记了，却被霏月从灵魂中读了出来，那时候恐怕塔卡瓦才一岁左右吧，反正还很小就是了。

“你在这里有多久了？”在一切完成后，霏月对塔卡瓦问道。

“主人，我是和绯雪大人一起来的！”塔卡瓦如实回答。

“叫我殿下吧，主人这个词听起来觉得怪怪的！”霏月略带无奈的看了看塔卡瓦，从塔卡瓦的记忆中，霏月是知道的，这个家伙也是个叛徒，十足的叛徒，欧派比艾莉和艾莎还凶猛，真是不公平啊，为什么大欧派能变小，而小的却不能变大，想着想着霏月的怨气原来越大。

“殿下，你是想S我吗？”塔卡瓦既然是霏月的奴仆，自然与霏月的想法是有些许想通的。

“你个抖M的叛徒，叛徒叛徒叛徒——”当然，霏月没说出口，而霏月的尊严也不允许她说出口，事实上本人也只是哼了一声后没再理会塔卡瓦，而是走向躺在旁边的瑟瑟发抖的妹子。

“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请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见霏月朝自己走了过来，妹子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显然是刚刚被打怕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霏月再次展露出足以治愈一切的微笑，“不过你现在知道了我那么多事情，我也不能就这样放你离开！”

“小人，不，奴婢愿意与刚才那位小姐一样，献上自己的灵魂，请殿下不要杀我！”显然妹子是会错霏月的意思了，刚刚她是看到霏月签下契约并吞掉灵魂的全过程的，会想歪也是可以理解。

“既然如此！”霏月收下妹子的灵魂，果然人类的灵魂还是不如恶魔，“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吗？米娜？”按照之前的步骤霏月又走了一遍，米娜却并没有之前塔卡瓦那样犹豫，或者说警惕，在收到契约后就直接全部通过了。

“殿——殿下！”米娜缓步来到霏月身边，样子看上去真是乖巧，就是有些缺乏营养，导致发育不良，从米娜的记忆中霏月也稍微知道一些米娜的身世，也是有点惨，这个惨和塔卡瓦的惨不一样，只是贫穷的惨而已。

“咦？”霏月又有新发现了，那个之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杀了他妈妈的那个有点忧郁的男孩子，“看来得抽空去一趟贫民窟才行啊！”这会儿霏月算是知道了一些来龙去脉了，但知道的却并不多，确切情况还得等她找到之前那个被赠送蛋糕的女孩才能彻底弄明白。

“啊哈哈，你们看，这才一会儿，我们社团就有五个人了！”霏月向前走了两步，一瞬间成就感爆棚。

“难道又要做之前那种不要脸的事情吗？”仟仟怯怯的对拉拉说道。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再做了！”拉拉一脸傲娇的回答。

“你们把我想成什么样儿了？”霏月打断两人的对话，“我只是赞美一下自己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