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要闹了。晟儿,这个婚事是我和你母亲,以及你陆叔叔陆伯母一同定下来的,那时候你们还很小,如今大了,告诉你们了也是对的。”
“我才不要娶她呢,你瞧瞧她,哪里像个女孩子?分明就是一个男人婆。我不同意。”
“那么你告诉我,你有权同意什么?你不仅不好好读书,还给我弄一个假的毕业证回来,打算糊弄我是不是?”
此话一出,司徒晟顿时安静了。
“查尔斯今早在电话里告诉我的,你知道你给你查尔斯伯父带来多少麻烦吗?我是怎么教导你的?教导了十八年,竟然教导出一个作弊弄假,满口胡言的逆子来!”
司徒诺不禁动了气,一只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吓得一桌子的人不敢再动筷子。
“阿诺,今天家里来了客人,咱就不说这些了吧?”
司徒诺看看毕殊曼,思忖半晌,微笑道,“是我怠慢了。家中出此丑闻,真是叫我惭愧啊。他今日在火车站又无端的撞了人,还不认错,说,是不是有这件事?”
司徒晟早已被吓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支支吾吾的点着头。
“知道是什么人吗?在这一点上,你可要好好的感谢婉兮。”
“肯定知道是什么人,阿晟和那人拿错了箱子。”婉兮倒是嘴快,一不留神,说了出来。司徒晟此时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哦?拿错了箱子?你怎么不早说?里面万一有人家的重要物品可怎么好?”
“应该没有大碍,那箱子里不过是些外文书籍。想来那个人是从英国回来的。”
司徒晟一个劲儿的给陆婉兮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讲了,可婉兮却偏偏像个没看见的人一样,说个不停。
“哦?快给我看看。”
陆婉兮应了一声,火速的回到司徒晟的房间,将那个箱子拎了过来。
“瞧,里面有哲学的,还有金融的,竟然还有一本诗集和英国时下最畅销的小说。”她一边说,一边拿,一张照片不经意间从一本书里掉落下来。
众人皆提了神儿,陆婉兮捡起照片,笑着说,“咦,是个女人,还是个顶漂亮的女人。”
说罢,便将这照片拿给了离她最近的阿远,阿远一看,不禁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