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大人,二十年未见,不知这些年来过得可好!”
书生缓缓地开了口:
“除了心情之外,一切都好!”
女子身体募然一怔,忽然转过头去,声音有了几分不自然,似乎有些不稳:
“天色不早了,孤男寡女的,难免惹人闲话,裕大人,还是请回吧!”
书生低下了头,身影有些落寞的离开了。
等到书生离开这里之后,女子突然趴在高台上的案子上嚎嚎大哭了起来。
书生走回了驿馆之后,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忽然走到书桌前,弹开一张雪白的宣纸。
于此同时,大哭之后的女子也在花船上摊开了一张雪白的宣纸,拿起笔来。
随后,画面戛然而止,那几十人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可没多久,还没等这景象中实际出现的人有什么动作,仿佛镜子破碎一般,这十几人的身体竟然像瓷器一样碎裂成一块一块。
其他几百个旁观的人一个个脸色发白,盯着那一块一块的碎片,瞳孔里的惊恐怎么也无法止住!
萧子清和白衣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恐惧。
他们两个都看出了破阵的关键是最后,可怎么破却没有一点头绪,以他们的水准,根本看不透星辰阵法的破绽,即使能,也不一定能解开!
呼。。嗬。。
沉重的呼吸声响起,众人一个个对视一眼,纷纷将目光投注在萧子清和白衣脸上。恐惧就像人手指上尖利的指甲,肆无忌惮的扎在众人的心脏之上,冰冷的气息由鼻腔进入人的身体,空气就像一块沉重的巨石一般,重重的压在人的心脏之上,狠狠的挤压着胸腔!
没过多久,场景再度变幻,又变成了之前开始的景象,只不过这次却换了几十人。
还是一样的开局,一样的相遇,一样的情景,一样的选择,一样的衣锦还乡,一样的花船再遇,一样咔嚓一声碎裂成无数碎片。
咚咚咚。。。
众人纷纷咽了咽口水,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清晰。甚至恐惧到外界的声音和景象都似乎有些模糊起来,就连白衣都好不到哪里去,冰冷的汗水已经湿透了白衣的后背。
下一刻,一股不可抗拒的天地伟力降身,白衣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换了一个人控制一样。具体就像系统附身时一样!
他入局了!
“今年的元宵灯会,裕华公子恐怕又要让这江陵不少少女怀春吧!”此刻,萧子清变成了阜松,而白衣则成了书生。
场景还是一样,白衣的服装和之前那两个扮演书生的人也是一样,不过音色倒是没有变:
“阜松少爷哪里话,阜家可是名满京城的大户,恐怕让少女怀春的不是在下,是阜松少爷吧!”
“哈哈!走吧!听说天香楼的花船今年可是来了一个才貌双绝的奇女子,据说若是谁能写出让她满意的诗词,就能够有机会一亲芳泽。”
白衣脸上还是一样的不屑之意:
“不过是一个风雅一些的卖身手段罢了!最后能入幕的,还不是事先交了定金的人。”
“裕华,这个可不一样,这点我可以保证,张胖子他可是花了重金都没求成,反倒被人赶了出来。哎呀!时间快到了,我们快些!”说完萧子清拉着白衣就往天香楼的花船跑去。
天香楼花船之上,还是如之前一样,只是人不一样了。还是两个人拦路,萧子清拿出令牌随后两人进入花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