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都确诊了,还能有假?”
顿时,萧亚静脑中就像一记闷雷扫过,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想想那天的情景,总是觉得李太医和乐儿有些怪异,原来自己贪一时之欢居然一次中奖,怀上了平南王的孩子。
“你还有什么话说?”皇上厉声道。
思前想后,孩子都是无辜的,无论想什么方法都要保住腹中的娃儿,一股母性的本能促使她猛地跪倒地在,嘤嘤地哭泣起来:“皇上,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请你放过我的孩儿吧!”
“好啊,要朕放过你可以啊,那你可要说出那个男人是谁?”皇上又走近了两步,低着头看着她,还伸手抚了抚她脸上的泪痕。
“这,这,皇上您就别问了好吗?”萧亚静哀求。
“不行,宫里除了朕都是青一色的太监和宫女,除了一个男人…”皇上又近了些脸盯着她的眼睛问:“是他吗?”
“你说谁啊?”萧亚静纳闷,同时心里又高度紧张起来,不会她和平南王约会的事被人撞见吧,脸色不由暗了下来,心虚地道:“不,不,没有的事。”
“干嘛呀这么紧张呀,是不是苏将军?还是你自己从实招来吧!”皇上的语气又高了起来,显得有些不耐烦:“朕的耐性可是有限的哦!还想尝尝那草屋的滋味?”
听皇上意外地提到‘苏寒’的名字,萧亚静的心里一阵慌恐,感到无所适从,她想出口否认,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一再提醒她‘镇静,镇静!’。
脑海里同时闪过千百种念头,当想到苏贵妃时,突然心念一动,现在皇上和贵妃情感好得很,苏寒又是他的爱将,要是他犯了什么错,皇上一定会手下留情的,总比交出平南王来得好。
想到此,萧亚静低下头去不再看他,也不再发表示抗议,好像默认一切的样子,只等待皇上的最后发落。
“混帐!”皇上一看她不再否认,猛地一拍书案:“妈的,苏寒那小子,没想到把黄鼠儿狼给拖进宫 来给鸡当护卫呢!”
“皇上,请饶了我们吧!”萧亚静尽量把声音压得低些,一副可怜希希的样子:“好怠看在奴才服侍您的份上,请放我出宫吧!”萧亚静估摸着皇上对她还有些情份,要不他就让她在那儿自生自灭了。
“出宫?”皇上又盯上她的眼睛:“你干出这等丑事,还想出宫?”手指狠狠地擢了一下她的鼻尖: “想得美!朕对你一往情深,这么长时间都没啥得碰你一下,你倒好,那个姓苏的进宫才没几日,你就主动贴上去了,还怀了孩子?哈,哈哈!”
皇上背过身去,自朝的昂天大笑:“苍天啊,你就是要这么对待朕吗?”想起那个死去的公主,好不容易发现一个酷似的,又让别人占了先,心底真是怨屈得厉害。
声音越来越低,竟尔变成了哀泣:“不,朕就是不放你走,你死也得死在宫里!”
看到皇上如此状态,萧亚静吓得一愣:“皇上,那您怎么处罚奴才?”
“哈哈!~处罚!”皇上又低头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头阴阳怪气地道:“朕这么爱你,怎么舍得处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