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细黛就似一尊白玉娃娃般一动不动,她只是双手垂落在池底,用指腹去按压浴池边缘。
景玄默细细的啃吮着她迷人的脖颈,修长的手指似鱼儿一样在她的胸前的丰盈之处游弋,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弄着挺立的苞蕾,在她的体肤渐渐的生起一簇簇的火苗。
随着他湿润的唇滑向她的耳垂,随着他已娴熟的怜爱她胸前姣美的浑圆,随着他粗喘的呼吸轻拍着她的耳膜。她体肤上生起的火苗,都一簇簇的钻进了她的肉骨,烧得她忍不住的颤粟。贴身美女俏校花
她看不到他,却知道他能将她看得清楚,她任何的反应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她调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的去感受着他每一个细微的移挪,那种神秘的刺激,仿佛是风雨欲来般的让人躁动不安。
他一只手滑向了她的背脊,触手之处尽是细腻滑润,他摩挲着她的紧致肌肤。眯起眼睛仔仔细细的瞧着她的脸,他的手缓缓沿着她的背脊缓缓的下滑,便看到她的鼻翼似蝴蝶振翅般。他抿嘴笑着,凑耳听着她低低的喘息轻吟,那般的悦耳飘进心坎,令他心魄皆荡。
她还是如往常一样,只是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摸索。这是令他喜欢的,只是,在此时此刻,他想看到她疯狂的样子。
“男色当前,爱妻就不想……主欢,嗯?”景玄默自喉咙深处发生一声愉悦的笑。
歌细黛愣了愣,笑笑道:“女色当前,请尽兴。”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晚。事实上,她若要主欢时,这锦帕就是要蒙在他的眼睛上。
景玄默被呛了呛,冷不丁便猛得吸吮起她的唇,长驱直入的勾掠她的美妙。两手都探向了她的胸前,揉弄握捏,纵情的取悦着掌心挺韧的温软之物,时轻时重的,每一处肌纹都不曾怠慢。
她浑身颤抖着,气息更为不稳,眼皮在剧烈的跳动着。景某人的技巧可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她徜徉于一阵一阵的刺激里,不可自抑的娇喘出声。
听着她的愉悦,他更为激励,便想让她得到更多的愉悦。他突然离开了她的唇,能与他唇齿厮磨的满足感骤然消褪,当她措不及防的跌进空虚时,他已俯首埋在了她的双峰间,温润的气息沉沉的洒下,用心的去含吮着蓓蕾。顿时,刺激的快意一波一波的升起,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无力。
他喜欢听她的喘息似流水般的飘荡,喜欢她滚汤的身子变得越来越软,软成一滩春水在他的身下。无论有多少计策得逞,无论有多少敌人除去,都不曾使他有过一丝的快感。唯独她,只要能听她动情的轻吟,他就很有成就感。比能一次次的在困局中化险为夷,还让他有强烈的荣耀。他的血,一直都是冷的,只有她,只有她能让他的血热得沸腾。
她真的很美,美得柔软精致,美得高贵圣洁,美到扎根在他的心里,能让他沉沦,沉沦在她的温软里,就那么的沉沦下去,沉沦下去……
在她破碎的轻吟里,他的手轻轻去开垦着那片最令他向往的神秘地带。火热的手掌拂过她纤细的蛮腰,在她的大腿处徘徊了片刻,便慢慢的游向了她的花蕊之处。
歌细黛打了个激灵,僵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轻轻的触摸着她最为稳秘的柔软,小心翼翼的,蜻蜓点水般的,带着探寻的意味,仿佛是迷了路,在一片花海里。
她紧蹙着眉,努力的压抑着叫嚣的羞涩,努力的去想别的:今年的雪好像比去年下的大了些,去年下雪的时候,我好像……好像……
随着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个战粟,意志顿时被拉了回来。他的指腹又是不经意的碰到了那粒突起,她的身子不禁又是战粟了一下。他心生好奇,又触了触,她又战粟。
该喊停吗?是到喊停的时候了。歌细黛提醒着自己,可是,分明有一种复杂的东西扼住了她的喉咙,使她说不出叫停的话,那东西还控制住了她的行动,使她就那样僵持着。这种复杂的东西,好像是渴望,对他的渴望,那是在相爱的男女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一种反应。
他的兴趣都转移到了那片花蕊深处,他抬起头,注视着她的表情,指腹多次揉捏着那突起的一点。在她一次又一次破碎的喘吟里,他察觉到是欲来欲汹涌的快意在疯狂的流窜,原来,这样能让她得到更为震颤的愉悦,是她根本就克制不住的。
既然是她喜欢的,他就要给她更多,他对她从不吝啬。当然,在他索要时,他也从不犹豫。
与此同时,他的下腹一阵发紧,本就早已滚硬的**,在她的快意里更为暴亢。
他披水而起,将她抱起,放在了池沿上。
突然一凉,歌细黛哆嗦了一下,她已平躺在地面。不禁,她松了口气,暗忖着他应是像以前一样适可而止了。
她併拢曲起双腿,缓缓的平复着气息,有一种失落在悄悄的袭上心头。他总是这般一步一步的探究,她一次一次的委以承受,深藏着难以言明的压抑。只为了,只为了这个干净无比的男子,能尽兴。她用这一身姣好,弥补她已无法给他的。
无论多么了不起的女子,都有在真爱面前的小小卑微。
正在这时,她的双腿被分开了。她一怔,刚要将双腿合上,便听到他粗哑的说道:“别动。”
她没再动,可以想象得到,她的某处正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的视线里,不想还罢,这一想,血都往大脑冲着,霎时就被羞涩淹没。她小声的嘀咕道:“能不能先把我打晕了。”杀手狂妃太嚣张
“别说话。”
看吧,看吧,看吧。歌细黛眼睛一闭,开始想些别的:好像有段时间没有吃葡萄了,哦对,现在已过了吃葡萄的季节,那么,倒不如先种些葡萄树……
“啊……”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丝轻呼。只因为腿心里小小的敏感之处,被肆意的按压揉捏,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她的身子也跟着不由得的颤抖着,咬住了唇。刚才已是体验过这种即难受又酸痒的感觉,此时,是更盛,简直是被不遗余力的对待。
他的眼神已黯幽了许多,呼吸早已深沉,那朵花真是美丽柔嫩极了,他跪坐在水池里,很感兴趣的拨弄着。他的目光锁着那芳草萋萋上露珠盈盈,有丝丝的水意。再抬头看她,她在极力忍耐的扭动着身子。
也不顾他下腹的紧疼难受,他闷哼的一声的就含向了她带着春露的柔软花蕊,去吮那清香的花髓,去品尝那隐隐水光的一抹色泽粉嫩。
简直是从脚趾直接扩散着四肢百骸,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陌生的畅快,那是能将人送入云端的通泰。同时,也有着催人至疯癫的煎熬。
她想挣扎,刚一动,换来的是他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腹胸,把那片花海更为清楚的向他敞开。随着他舌尖的湿润,那朵花儿在悄悄的泌着花蜜,被他悉数卷进齿间,新鲜的味道直抵至神经末梢,使得那紧疼之物更为的难以适从,极欲宣泄。
听着她急促的呻-吟,他心里舒服极了。那是一种征服成功后的满足感,只有她能让他有这种感觉。为了能让她更为享受,他想着法子,于是,尝试着探进她的花蕊里,轻巧的搅卷。
歌细黛瞬间身子一僵,她感觉到有一片湿软的东西轻轻的挤进了她的身体里,在里面蠕动着。不禁,她整个人都恍惚得沉浸在一种陌生的奇妙之感。
难道?歌细黛已无法想象他的行为,就陷在混沌的强烈刺激里,一阵一阵的战粟,身子滚烫的要燃起来般,一股股的热流轻泻而出,将她的意识全都瓦解,坠入深不可测的迷阵里。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有一种身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感觉。是他的,在他纵情恣意的挑弄里,她已渐渐的成为他的。
伴随着一阵凶猛的刺激,她无法自抑的脱口唤出:“夫君。”
夫君?他听到了,真是动听极了的称呼。随之而来的,是暴胀的紧疼在发怒般的想要释放。出于本能,他想要她,就在此时,他要她。
他欺身让开,在灯光下,他看着她的身子在不住的颤着,那片花海已水意汹涌。于是,便挺身将要炸裂的硕大朝向花蕊直直的顶去,寻着**入口。
突然的一疼,一下子把歌细黛惊醒了,她先是怔住了。
景玄默只觉那花缝实在太过紧密,紧密得只有一条小小的水溪,尽管湿润无比,却是顶钻了数次都钻不进去,急得他额头泛起一层的汗。他拧眉,好容易挤进去了一点,却卡住向前不得。
殊不知,他只是挤入里了一点,歌细黛就觉下-体撕开般的钝疼无比,已是疼得脸色煞白,绷紧了身子,已意识到他在干什么,猛得就扯开了蒙在眼睛的锦帕,惊愕的急道:“你……”
景玄默轻吐了口气,为了能与她结合在一起,便又试着向前钻,竟是一寸也再进不得。
歌细黛却被他这一钻,直接疼到钻心。她连忙向后缩着,抓进旁边的衣裳裹住,震惊的瞪着他。
景玄默伸手抓她,将她重新的拽进水池里,软语相求:“帮我。”
歌细黛看到他胀痛的难以忍耐的样子,便心中一软,收起了不悦的脸色,动手帮着他。只是一握,便知这般硕大自是会让她疼得不轻。
有她的帮忙,虽是舒畅,可是,景玄默的心中念想的还是那片迷人景致,他想前往去品尝它的香甜。景某人厚着脸皮哄道:“不如让为夫再试一试?”
歌细黛心中一紧,不语,生气的瞪他一眼,索性与他远了点。
景玄默赶紧把娇妻拉回来,紧张的问:“怎么?”
“大婚时,太子妃必定要是处子,你就不担心我即丢了颜面,又做不成了太子妃?”歌细黛的语气生硬。
“不会有别人知道。”景玄默抚摸着她的眉心,想展开她皱起的眉。
歌细黛挑眉,“会有宫女验身。”
景玄默搂她进怀,温柔的道:“有你夫君在。”
歌细黛只是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