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晋阳的笑容渐渐浅了下去,“甜甜,你应该搞搞清楚,两边都是我的地盘,你的东西放在我家里,我至少有一半的权利选择去如何处理它们。”
“呵……石晋阳,你的权利真大啊。所以,只要我一天住在你的地方,你就可以随意动我的东西对么?”
石晋阳理所当然地点头。
“石晋阳,我真恨你!你是不是觉得欺负我很开心?”
“如果你能把你脑子里想要离开我身边的想法抹掉,我会更加开心。”
傅琢玉冷笑出声:“石晋阳,在我面前收起你那套深情的戏码,我没兴趣,用深情来掩饰你的龌龊,真他妈恶心!”
“傅琢玉!”石晋阳忽然吼了一声,将她震了一震,但她迅速眨了眨眼,掩饰自己的忐忑。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太过了,他沉沉呼了口气收起严肃的表情,克制了下来。几秒钟的功夫,他又换上了一幅云淡风轻的嘴脸,浅浅地冷笑:“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搬走你的东西?因为有用,这个用处以后你就会知道。”
“你还想知道为什么我的一部分东西为什么不见了?很简单,因为我搬家了。我为什么要搬家?因为那套房子没必要住下去了……”
“什么意思?”
“你猜猜。”
傅琢玉白了一眼石晋阳:“您真是越活越无聊了。”
石晋阳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响指,淡淡的说道:“人生本来就是一个无聊的开始,如果不找点乐子,怎么能让日子过得舒心一点。”
“……你猜不出。”
“刚说你聪明呢,你不可能猜不出来。”石晋阳偏偏不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
傅琢玉打心眼儿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嘴上冷冷地抛下一句:“因为你要住到其他地方。”
石晋阳的右手抚摸着傅琢玉的侧脸,傅琢玉别开脸,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了下巴。她能感受的到他的目光正在她的五官处来来回回重复徘徊,她的眼神时不时地闪烁,绕过他身子看向他身后不远处的白色的墙壁,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傅琢玉,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忍耐。
“我为什么要住到其他地方呢?”
傅琢玉瞪了他一眼,“石晋阳,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要是不想说,没人能够逼你,你要是想说,就别跟个小丑似的,一会儿一个为什么,特别蠢,特别搞笑。因为我对你的事情其实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真的么?”
“你说真还是假?我需要骗你这种事么?”
“你确定?确定对我的事情真的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傅琢玉的表情不耐烦又恨极了,咬牙切齿道:“我、确、定!没、有!行了吗?!够了吧?!”
她紧紧地拉住石晋阳的手,腾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黑色的长发随着她剧烈的动作飘逸到了她的眼前,她直接用手抓了抓,把晃在眼前的刘海用手往后梳了梳,又将一些碎发捋到了耳后。
石晋阳看着她露出的白皙的耳朵,在明光的灯光下,她耳朵上细细的绒毛在光线中微弱地飘动,石晋阳的喉结忍不住上下动了动,下一秒他对着她的耳垂咬了上去。
过尽了瘾,他仍旧在她耳边不断地用嘴唇磨蹭,炙热的呼吸直直地闯入她的耳中,她的耳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很烫很烫。
他无比依恋的表情让傅琢玉看花了眼,心都因他一时极尽的温柔和宠溺变得柔软了起来,可就当她手中的拳头渐渐放松时,石晋阳却在她耳边轻声低喃:“甜甜,你说……你对我的事毫无兴趣,那么无论我接下来说什么你大概都不会在意。对吧?”
傅琢玉坚决地、认真地点头:“是。”
“既然这样,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
“……”傅琢玉不做声,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背过身回到了床上。
他见状,跟着她侧身躺下,从后面紧紧地圈住了她,在她的耳后用一种深沉的、充满着诱惑的声音轻声道:“甜甜,前天……我和你一清姐姐登机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
看在大果纸熬夜更新的份上。。。撒花吧!!!
PS.有同学说,大果纸经常回复留言的话评论就会多一些。。。
是这样么?
其实俺每条留言都有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