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的志远和尚,峨眉派的静娴师太,武当派的风砚道长等等,那些名门正派,看到这么一个小姑娘武功竟然这么高深,都在心里重重的记上一笔,清风那个不着调的,总算有一件事着调啊!
以前总是见面炫耀自己的徒弟是练武奇才,小小年纪就深得他的全部武学,十岁之后他就没有讨到便宜过,那个时候心里都是当作笑话听听罢了,谁也没有真正见识过啊!
志清和尚在少林寺志字辈中武功也是排上名号的,不到十招竟然败北,看着人家小姑娘气息还是那么平稳,一丝波动都没有显现,就知道她并没有尽全力,而是有所保留,估计顾及到少林寺的颜面,不然三招就可以结束掉。
静娴师太身边的秀明心里暗暗自忖,师傅这次带她来,本来是打算杀杀威风,灭一灭清风道长的气焰,谁知道自己的气焰首先被压下来,感觉到身边师傅的气息不稳,她向后挪了挪,免得殃及池鱼啊!
景云臻来到师傅身边,志清大师也来到师兄身边,都沉默不语,清风道长脸色的花朵不加掩饰,一副我徒弟天下第一,谁与争锋!看到众人真的,真的好想揍一顿,可是看了看那给少女,心里的那点意动直接歇菜。
这时候唐华泽走过来请大家去用午饭,为了这次的武林大会,专门请了一位做素菜出名的大厨操刀,大家依次入座,都很有教养的奉行饮食礼仪,虽然武林中人不拘小节,可是一般情况很少有人这么不顾及脸面的。
下午也是几场挑战,乌家的刀法果然非同一般,节节胜利,乐的乌家家主眉开眼笑的,这次收获颇丰啊!看着获胜的弟子一脸的慈爱。
晚上景云臻倚在座椅上,看着天上闪闪星光,这个平台不大,台子上还摆放着几株盆栽药材,开着不大的花朵,无色无味,青桃倒了一杯茶递给景云臻,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清风道长找武当派的风砚道长下棋,估计没有三更半夜不会饶过道长的,师傅的棋艺一般,还总是喜欢悔棋,让人头疼不已,门派上下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哪个都没有幸免于难,看到他提下棋,溜得慢的就只能自认倒霉。
赢得太明显他会生气,非要一直下,直到扳过一局,如果对方输的太惨,他又是一副老师的模样,一招一式的说教,总之就是不会轻易放过你,基本上都是舍命陪君子。
可惜的风砚道长,请你节哀啊!一定要挺住,师傅不玩尽兴不会罢休的呢!唉!以后找机会补偿吧!
突然砰的一声,天空炸开一朵好看的烟花,两人互相看了看,都看到了疑惑不解,唐门这是要做什么,节日不节日的,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清脆的哨子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两人迅速掠出去,来到唐门举行庆祝活动的广场,很多人都来到这里,唐门之人也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
“臻儿,过来,到议事厅!”
听到师傅的呼唤,她几个闪躲来到议事厅,各门各派都在,唐华泽脸色凝重的坐在首位,其他的人也都不开口说话,气氛很沉闷。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泰国这次来势汹汹,我们要小心谨慎应付,他们的蛊毒也是从我们这里演变而来,百花谷,蝴蝶谷都是蛊虫出名,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见解?”
百花谷是一个中年女人,满头的银饰,身上穿着一件自己制作的衣衫,很多的刺绣镶嵌在上面,面容很清冷,话语并不多。
蝴蝶谷是个青年男子,走哪里手里都提着一个黑色的陶罐,不离左右,众人都明白哪里面估计就是久负盛名的黑蛊。
听到志远大师问他们两家,略一思忖,百花谷答道:
“泰国的蛊毒虽然是我们这里演变而去,但他们加了很多邪门歪道,属于邪术的一种,百花谷的蛊毒没有戾气,对付他们稍显弱些。”
“嗯,百花谷的蓝青长老说的对,我们都是用正常的古方养育蛊,泰国方面养蛊一般都是用鲜血,尸体等物,成长起来的蛊自带着阴邪之气,不好对付。我们两家的蛊很多都是养生治病所用,战斗力都不强。”
原来刚才的烟花是唐门对外的堂口发出的,警示明天有人要闯山头,飞鸽传书回来,泰国组织一些人来挑战,他们的拳法大家并不放心上,这次来的使用拳法的门派很多,可是有些担心他们带来的蛊。
景云臻觉得并没有什么大碍,每人一个防蛊香囊什么事都不会有,那些人再狡诈也不会光明正大的直接放蛊,总是偷偷摸摸的,否则就是与整个武林为敌,他们不会那么傻。
“额,大家不用慌张,我祖上留的一张方子,专门防止蛊虫侵袭的,唐门又不缺药材,明天人手一包,正常切磋就是,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的。”
唐门门主唐华泽开口说,当年唐门的祖先也是深受蛊毒之苦的,所以才费劲心力研究很多年,才有这个方子的诞生,如果不是武林大会在唐门召开,他也不会亮出这个底牌的,那个门派没有自己的杀手锏啊!
众人听唐华泽这么一说,提起来的心,放下不少,就看明天什么情况了。
在风砚道长的祈求眼神中,景云臻把清风道长哄到驻地,唉!看人家被师傅折磨的,实在是于心不忍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