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冷笑:“恰恰相反,亲王正是忙于处理西斯叛逃引起的麻烦,才暂时把你搁在一边。你以为你大获全胜了吗?看着吧,在亲王的活动下,奥本海默大人已经成功减刑了,死刑和监禁可是有本质区别的呢——很快他就会获得医疗保释,然后安然出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为亲王效力。而那家市值七万的银行就送给你好了,亲王缺过钱?呵呵,快去花钱吧,在有生之年把七万金币都挥霍掉,因为你的阳寿已经捉襟见肘了。”
腓特烈焦躁地走来走去,硬是按捺脾气,没有打断特务的叫嚣。他咬牙切齿地听特务说完,然后突然扭头回来,横眉怒目瞪着特务:“我知道斐迪南会给他减刑。律政司在你们面前就是个妓女,给得起多少钱,就提供多大尺度的服务。所以他肯定会得到减刑。哈哈,我才不在乎减刑,因为恰恰相反,死刑和监禁毫无区别,因为他越卖弄特权,越死得快。奥本海默插翅难飞,他已经是个死人。”
“死人?”特务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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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西美尔监狱正门外,站着一个感慨万千的条顿骑士。他扛着漆黑大剑,头重脚轻的日冕头盔抬起来仰望富丽堂皇的豪华监狱,面甲上的Y字缝隙就像两条嘲讽的眉毛。
“天气真好啊……稍微活动一下吧。”圣彼得大团长激动地叹一口气。
在他做出任性决定的时候,监狱大门紧急关闭,这栋豪华的罗马式宫殿建筑立刻进入戒严状态,无数把燧发步枪从窗口戳出来,密密麻麻指着楼下的条顿骑士,并且开始放送紧急广播,广播的声音在紧张地颤抖:
“你已经被包围,国防军将迅速抵达现场,请不要做过激的举动!楼下的条顿骑士,你因为伏击帝国伯爵,正在面临通缉,请等待国防军抓捕,不要擅自进入监狱!重复,请等待国防军抓捕,不要擅自破坏监狱!”
“谁伏击帝国伯爵了啊,那个蓝毛小子,一没胸,二没屁股,就算他穿上渔网丝袜和高跟鞋,我都对他没有半分兴趣啊!”条顿骑士的日冕头盔不耐烦地摇晃一圈,面甲里突然点亮两团燃烧的火焰,然后他踩炸地砖,宛如炮弹撞向“嘎嘎”落地的监狱大门。
在他掠出模糊身影时,双目迸射的火焰拖出流星一样的尾迹,监狱士兵们只看见两行橘色电光撞向脚底的建筑。
士兵们只看见圣彼得嗖一声撞向监狱大门,甚至来不及开枪。那穹门是坚实的杉木打造,有半米厚,并且包裹五厘米钢板层,被军部吹嘘为“没人嚼得动的夹心饼干”。
然后“轰隆”一声,大楼乱晃,地动山摇,广播声凄厉响起:
“穹门被毁!排枪营瞄准穹门隧道,允许开火!掷弹兵就位!”
士兵们立马收枪,转身,冲向堡垒的内侧面,重新把枪戳出洞口,黑压压地瞄着穹门隧道——满不在乎的大团长正扛着大剑,大摇大摆地从灰尘喧天的隧道里走进监狱中心的草坪。
草坪是罪犯休息放风的地方,被整座监狱的火力网重叠覆盖,是安全系数最高的地点。
典狱长率领监狱骑士在草地上一字排开,仗着有一千条燧发步枪做火力支援,气吞山河地喝止圣彼得:“你率部伏击腓特烈伯爵,在皇都引起轩然大波,帝国正在通缉你!你竟敢大摇大摆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定是活腻了……”
突然,大团长的影子一模糊,消失不见。在典狱长愕然时,阳光突然被遮住,他被阴影笼罩,因为两米高的条顿盔甲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庞大的日冕头盔像空心巨轮,遮住了天空的太阳,在典狱长背后的草地上投下空心圆盘的影子。
一种黑云压城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典狱长无法呼吸,他突然觉得灵魂飘离身体,因为他的生命已经不属于自己,而属于面前这尊净重400磅的魁梧男人。
排枪营看傻了。他们没见过会瞬间移动的骑士,顿时不明白是不是应该开枪——他们可能会把典狱长乱枪打死。(未完待续。)